“在下江寒,皇宫禁卫统领。”江寒虽是武将,却有文风礼遇,此刻依旧拱手道:“姑娘请放了此二人,莫再抵抗。”
“我这山寨布置,酒肉开销巨大,花了这么大心思……这票岂不是亏了。”
江寒与她正色道:“姑娘可知你绑的是谁?”
南玉将胳膊搭在李承璘肩上,又满意的打量他一番,再冲江寒笑道:“一不小心,绑了个太子呢。”
“江寒,别在这耗着了,玉楼在柴房,先差几个人去救他。南玉姑娘怜香惜玉,不会忍心对我下手的,对不对呀,南玉姑娘?”李承璘对着南玉笑。
南玉也对他笑,然后将剑架上他喉咙:“那可不一定呦,寨中兄弟的命可不能不管呢。本姑娘有怜香惜玉之情,更有大义灭亲,忍痛割爱之义。”随后喝令众人退后:“江公子,本姑娘现在就命你带上你的人滚下山,否则储位易主,掀起的风雨你整个江家也扛不了。”
“在下奉劝姑娘……”
“不必劝!退!”南玉一改方才嬉笑,神色一冷,此刻才真想是个女英雌。他们误打误撞绑了皇票,只怕此次是难以身退,不如就这么着了。
江寒看了李承璘,李承璘笑着冲他眨眨眼,江寒抬手示意属下后退。
桑怀将江玉楼送到柴房,又不放心南玉那边儿,便急着将江玉楼交给了老锅叔看管,自己随即赶向大堂前。老叔在烧汤,回头又抽空看了眼江玉楼,又慈眉善目啧啧笑赞:“好相貌,好相貌,了得了得……”
“多谢老夫子谬赞。”江玉楼竟回了他。
老叔又点头笑道:“好修养的公子,了得了得……”
南玉见桑怀过来,怒道:“笨蛋,他是我们的第二道筹码,谁让你擅自离开的!”
这方江寒的兵马步步后退,注意力刚转移,李承璘乘机向南玉出手,桑怀眼尖,一刀劈向南玉身后的李承璘,李承璘赤手空拳只能一闪避之,南玉不料李承璘竟已不知何时解了绳索!
李承璘倒是想试试南玉的身手,结果戏数几招下来,竟没占多少便宜,不禁笑道:“南玉姑娘好身手!嫁我亏了。”
南玉回他:“太子殿下也是好身手,当真是文武双治的良人好夫君。”
李承璘正想好好与南玉再对几招,看看她的本事,正欲出手,一个老叔就押着个好修养又好相貌的公子上来,手里还抖着把菜刀,毕竟年岁大了,一嗓子提起来有些发颤,尽量朗着嗓门儿道:“都住手!别打别打。再有谁动刀……老叔我也得动刀了……”
江寒忙上前止道:“老夫子莫动!”随后喊住正欲对南玉出手的李承璘。李承璘一见还有个老头主唱这一出,立刻吓得不轻,连忙下令所有人后退二十步,然后劝老叔:“老人家你别乱动,别伤他!”
“都退下山,以后莫要上山!”老叔硬气起来。
“好好好!”李承璘急忙道:“……我说你手别抖呀!”
老叔拿刀抵着江玉楼脖颈的手抖得厉害,道:“一把年纪了,不抖才怪。”
“那你先放下刀不就行了……”李承璘看着那把菜刀明亮亮,如果没记错,当时在柴房看见,这刀是新磨的。
“退退退!”老叔也不予啰嗦。
桑怀凑近南玉,小声道:“我就说么,这江六公子是主角,江家退兵就得靠他。”
于是那场劫色招来的劫就这么过去了,李承璘一句话,那寨子终究是留着没剿。
值得一提的是,临走时南玉还是觉得李承璘才高貌美,文武双治。便又笑道:“太子殿下,本姑娘仲秋花灯夜可是对上了你的诗,堂堂太子不会抵赖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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