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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缓解了浑身的酸痛感,也卸掉了谌鸣析的戒备,直到后穴被进入了根手指,才知道自己撩拨的后果。
“不行那里......厉椽......”
“宝贝,试试?”
“不行的”,即使谌鸣析拒绝了,但还是没用的,如同一开始的强迫,他没有丝毫拒绝的权力。最终,他无力反抗倒在厉椽的怀里,感受着那根指头给他带来的感觉。
粗粝的手指戳开后穴的口子,带进了些许的热流,那是浴缸中的热水。谌鸣析双膝跪在厉椽的大腿两侧,跨坐在上面。
在热气的围绕下,谌鸣析脸上泛起红晕,双眸涂上一层水雾,好不可怜的样子。穴口再次被增加了两根手指,体内再次涌进更多的热水,谌鸣析塌着腰,不知所措,“老公,里面热......”
“宝贝,太紧了,要好好扩充”,厉椽同样满头大汗,后穴毕竟不是做爱的性器,所以有点紧,手指被吮吸得放不出来了。
他的手刚进去的时候,瞬间救被吮吸上了,洞口就好像一个小嘴,特别会咬,要是换上自己的那根东西,岂不是更舒服?厉椽同时也不想谌鸣析受伤,所以缓慢地在扩充着。
谌鸣析被手指搅得软化身子,靠着厉椽支撑。他迷迷糊糊地看向那根巨物,不得其解为何自己的女穴会吞得进去?又想到后穴,即使男人已经尽量温柔了,但是还是涨得疼,手指的大小是比不上阴茎的大小的。
谌鸣析越想越可怕,一把推开厉椽,准备往外走去。
厉椽也是猝不及防,但很快有了反应,把人再度拉进浴缸,控制在自己的身下,“老婆,怎么这么迫不及待找操。”
“......不是的”,谌鸣析被呛到鼻子,“我、老公,不要干那里了,好不好?”
厉椽嗤笑了一声,拿过那只柔软无骨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下,“它可是不同意。”
谌鸣析第一次摸到这根东西,手感是软皮夹硬的,热热的,即使看过、体验过,却都比不上此刻的感受。他羞红了脸颊,并瞪了厉椽一眼。
“宝贝,摸摸他”,厉椽见人握住自己的鸡巴,内心的恶劣因子又忍不住冒出来了
谌鸣连忙放开手,做了退步,“厉椽,你肏我前穴吧。”
“可是宝贝的骚逼已经红肿了”,厉椽低头在谌鸣析耳侧嗅了嗅,“我还是想干宝贝的屁眼。”
谌鸣析那没进水中的身子,突然被抱了起来。他再度跨上了厉椽,屁眼正对着那根巨物。他自知男人的决心,只能软着声音祈求道,“轻点......”
“宝贝,给操吗?”
厉椽的这几天明显地感受到谌鸣析的变化,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依赖、容纳,可谓是惊讶。他还在想着如何让人跟自己好上,可谁知人都悄悄地给他打开了心口。
每天都会陪自己入睡,陪他吃饭,甚至赔自己给他做爱。有时候,下课回来早,谌鸣析还会做好饭等他回来。
今晚他带着试探性再次问出这句话,阴茎抵在穴口处,即使已经涨得发疼了,也没有破口直入。因为他被刺激到了,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谌鸣析注视着男人几秒,之后用动作代替了他的回答。他拉下厉椽的脖子,直接亲了上去。
嘴上的那抹温度,使得厉椽再也忍不住刺穿了进去。
“唔——”
进去的那瞬间,两人都呼了一口气。谌鸣析是被刺痛到了,而厉椽则是被内壁的温度给爽到了。
屁眼并不是拿来做爱的地方,需要扩充,但明显的是厉椽并没有做好扩充。谌鸣析被疼得脸色苍苍,臂部上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厉椽也不好受现在,这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就被咬住不放了。
“宝贝,放松点,让我进去”,厉椽边亲边说着。他先是亲了亲谌鸣析的眼皮,而后钻进口腔,卷起舌头在吮吸着。
谌鸣析张开嘴,任由男人的侵略,身子被安抚得逐渐放松了下来。
厉椽感受到那处似乎松了点,开始缓慢地插了起来。先是浅浅地抽插着,待人脸上出现了享受的表情,后再进去了一半。
“嗯......涨得难受.....”,火热的肉棒像跟铁棒戳着他的软肉,顺带地携带了外体的热水。谌鸣析推了推眼前的胸膛,“进去了......”
温热的水像个外来的侵略者闯进屁眼里,使得谌鸣析内心惊慌了起来。
“什么进去了?”
“水......会坏的肚子......”
“宝贝,没事的,待会帮你排出来。”
一定程度上情欲的刺激和慌张对消了,谌鸣析之后也并没有过多地挣扎。
厉椽俯视着身下人,连续浅浅地插了几下。过了一会后,他见谌鸣析已经完全染上了情欲,这才直插尽头。
“啊......太深了.....”
“宝贝,是谁在肏你骚穴?”
“是你,老公慢点——啊——”
', ' ')('“舒不舒服?”
“老公呜唔......嗝慢点.....”,谌鸣析被干得浑身发软,喉间断断续续地在吐字,“舒服......老公肏得屁眼在流水了......”
厉椽呼吸加重,红着眼睛,一把掀开了谌鸣析黏在额头前的湿发,目光灼灼地看着谌鸣析的眉目。他插进去之后,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似乎魔怔了般,猛抽猛干着,似乎没有听到谌鸣析的哀求,依旧眼神发狠地插到最深处。
厉椽被穴口的极致和被不断地被吮吸,爽到扬起头,喘着气不管不顾身下人快要埋进水的脑袋,掐着谌鸣析的脖子,不停地干着。他眼睛通红地死死盯着他们的交合处,脑海里不停地重复回想以往。
水......
机场......
“先生,不好意思......”,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不喜欢.....”
.......
“给操吗?”
“不给”
......
“给”
“......”
厉椽边肏着边想着,不够......不够......还是不够深......
浴缸沿上的指尖泛白,青筋在白皙的皮肤下尤其明显,不一会儿,那只手失去了力道,抓不住沿边,滑落于水中,溅起了水花。谌鸣析就像一条脱了水的鱼儿,扑腾扑腾,却无法回到所在的地方,窒息感袭及而来,受不住地失去了挣扎。
脆弱的脖子似一条要断线的风筝,随时都可能飞走,远去不见,谌鸣析闭上了眼睛,没入水中。他可能真的病了......竟然会在死亡威胁之际,第一个想着的就是这个男人。
‘厉椽’这两个字在他齿间停留了几秒,而后沉于水中,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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