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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帐!拖油瓶的破鞋你也要!简直气死我啦!”
冯大伯吹胡子瞪眼,怒骂着二狗蛋,二狗蛋硬着脖子站在一旁,满脸不服气的模样。
“爹!您也骂得太早了吧?我是找媒婆去说过,可人家还没答应呢!”
“什么?她还没答应?她奶奶的!她是仙女下凡啊!,你真没出息,连个破鞋都搞不定,咱们冯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她奶奶的!你到底看上她哪一点?”
所谓“知子莫若父”,同理“知父也莫若子”二狗蛋一听冯大伯的口气,便知道事情已有转圜。
于是委屈的道,“爹!这还不都怪您啊!您从小就告诉我,娶媳妇一定要找屁股大奶子大的女人,她正好奶子大,屁股也大嘛!”
冯大伯冷哼一声,不屑的道,“你怎么知道她奶子大屁股大?她光着让你看啊?”
“爹!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能看走眼?我就是前阵子凑巧看到她光着身子,所以才想娶她嘛!啧啧!她那个奶子、屁股啊,爹要是看见,说不定爹都想娶她!”
“放屁!你这个浑蛋!,”
冯大伯嘴里虽骂,心里却痒了起来。
他为老不尊,经常带着儿子出入声色场所,父子俩癖好相同,都喜欢高头大马,身材壮硕的女人。
有时遇上好货色,父子俩还一块上阵呢!
如今听儿子吹嘘寡妇的身体,他不禁起了邪念,心想,“要是这寡妇真像儿子吹嘘的那样,一旦过了门,嘿嘿……”
“爹!您骂也骂过了,到底答不答应吗?”
冯大伯咳嗽一声,摆出父亲的威严,一本正经的道,“唉!你哥大狗子,儿子都十来岁了,你却连媳妇都还没娶……嗯……既然你执意要她,那就带来给爹瞧瞧吧!”
冯大伯首肯之后,二狗蛋不但迟迟未将良嫂带来反而还有意无意的躲着他。
冯大伯心中犯疑,便私下差人打听,这才发现良嫂压根儿就没答应过二狗蛋。
这一家伙,可把冯大伯给气坏了。
“这个兔崽子!八字还没一撇,就来消遣老子!他奶奶的……看来老子非亲自跑一趟不可!”
阿良嫂牵着毛驴还没到家,远远就瞧见自家门前站了两人,待她走近一瞧,赫然发现其中一人竟是村长!
阿良嫂心中不禁有些七上八下。
这村长虽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但在良嫂这乡下妇人眼里,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啊!
如今村长亲自上门,可不知出了什么大事?
她心里正犯嘀咕,村长已笑咪咪的趋前一步,毕恭毕敬的对着她打躬作揖。
良嫂受宠若惊,顿时不知所措,尴尬万分。
“唉呀村长!您这不是折煞我了?干啥啊?”
村长近乎谄媚的笑道,“嫂子啊!你面子可真大!冯大伯亲自来看你啦!”
良嫂一听,这气派非凡的陌生人,原来就是二狗蛋的爹冯大伯,心中不禁更加紧张。
这冯大伯世居本村,发迹外地,财大势大,与省长都有交情,在村里可是个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
良嫂好奇敬畏的偷着打量,只见冯大伯约摸五十来岁,光头、国字脸、八字胡。
他个头不高,但两眼炯炯有神,顾盼之间,予人一种威严稳重的感觉。
良嫂偷着打量冯大伯,冯大伯同样也好奇的盯着良嫂。
只见她高大丰满不显肥胖,浓眉大眼不失清秀,肤色微黑光滑润泽,臀翘胸挺毫无赘肉,放眼望去尽是一片健康爽朗。
他暗暗喝了声采,心中揣道,“穷乡僻壤竟有这等货色……嗯……不错!果然奶大屁股大,二狗蛋的眼光倒也不差!”
进屋坐定后,良嫂尚未开腔,村长已口沫横飞地将冯大伯的丰功伟业说了一大串,良嫂听的一愣一愣的,冯大伯却有些不以为然。
他咳嗽一声,摆手止住村长,端容肃穆的道,“良嫂子,我今个来,是专程替我家二狗蛋提亲的,我这个人念书不多,言语或许有不得体的地方,良嫂子还要多包涵。嗯……既然是提亲嘛,那当然可答应,也可不答应,不过嫂子在回答之前,最好还是先听我多说两句,”
“冯大伯!您甭客气,尽管说吧!”
冯大伯赞许的望了良嫂一眼,摸着胡子道,“你孤身带着三个孩子……辛苦!不容易啊!不过就算将来孩子拉拔大了,留在这乡下地方种田锄地,又能有多大出息?你不为自己打算,也该为孩子们想想吧?这三个孩子我会像自己孙子一样栽培,能念书就让他念书,不能念书就让他学门手艺,若是两样都不成……好歹我在外面还说得上话……”
他侃侃而谈,条理分明,既巧妙的点出自个的身份地位,又为良嫂及三个孩子勾勒出一片光明前景。
良嫂听得窝心不已,心想,“姑不论二狗蛋如何,就冲着这样的公公,我嫁了也不枉啊!”
冯家讲排场好面子,成婚当日全循古礼,繁文缛节将良嫂搞得疲惫不堪,
', ' ')('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夜深人静,宾客渐散,良嫂总算能坐在喜床上,等着新郎来掀盖头了。
跌跌撞撞的脚步、冲天的酒气,新郎推门进房了。
他打着酒嗝直趋床前,一把将良嫂拉起先比了比高矮,而后嘟嚷道,“怪怪!比老公还高半个头……呃……呃……”
良嫂被他弄得啼笑皆非,心想,“搞什么鬼?还比高矮哩!喝得醉醺醺的,待会还能办事吗?”
二狗蛋酒嗝连连,醉言醉语,硬是执拗的要良嫂站着不许坐下,良嫂不愿扫他的兴,只好顺从的任他摆布。
二狗蛋矮身抱住良嫂,莽莽撞撞的就要脱她裤子,良嫂羞道,“先将盖头掀开吧,盖着闷人啊!”
醉醺醺的二狗蛋就像没听见似的,剥下裤子又扯上衣,一会便将良嫂脱得精光,可那顶凤冠连同盖头,却还是好端端的顶在良嫂头上。
良嫂又羞又窘,真想自己掀了盖头,但又怕犯了忌讳,坏了规矩,只得再次低声提醒道,“新郎倌!快掀了盖头吧!”
“呃……掀什么盖头?呃,叉开腿……站着别动……就这么着……”
二狗蛋跪着将脸贴在良嫂光溜溜的屁股上,又唆又舔,又咬又亲,双手也顺着大腿在股间抠抠摸摸,捏捏弄弄。
良嫂既觉怪异又感搔痒,心想,“这难道又是什么古礼?怎么老在屁股上作文章?”
需求畅旺的她,被二狗蛋一阵抚弄,骚水就像决堤似地滚滚而出,下体也感到阵阵的空虚、搔痒。
“唉哟!我有些……腿软……嗯……快掀了盖头……上床吧!”
“嘻嘻!想要了吧?呃……别急,我先吃个奶吧……呃……”
二狗蛋就像小狗一样,爬着钻过良嫂腿裆,转身站起,握住良嫂圆鼓鼓的大奶,便贪婪的吸吮起来。
良嫂被欲火烧得直打哆嗦,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哀求道,“好人……我站不住了……你让我躺下吧!”
二狗蛋嘴里含着奶头,嘟囔道,“嗯……要躺,你就躺吧!”
良嫂如逢大赦,忙不迭的挨着床沿,缓缓由坐而躺,倒了下来。
二狗蛋如影随形,嘴吸着奶,手搂着腰,顺势便趴在良嫂身上。
多年没男人搂的良嫂,此刻叫二狗蛋压在身上,还真有股说不出的兴奋。
前阵子虽说毛驴善解人意,暂时疏解了她的欲火,但毛驴到底不会细腻的搓揉抚摸,更无法技巧的亲吻唆咬啊!
盖头在仰躺下已不自觉的脱落,但良嫂却紧闭双眼毫无所觉,毕竟在这个节骨眼上,睁眼哪有闭眼舒服啊?
意乱情迷的良嫂,身子虽在床上,但两条小腿却还耷拉在床下,如此纠缠挪动颇为不便,她便抬腿曲膝,将脚掌缩起踩在床边。
这姿势令她阴道大开,显出一副开门揖盗的淫荡模样。
蓦地一根湿热的舌头,沿着屁眼灵活的直探逼,良嫂身躯一抖,冷颤连连,只觉说不出的刺激畅快。
她心中不禁赞叹,“哇!这二狗蛋还真是神通广大!一边吸我奶子,一边还能舔我那儿!”
但,她发觉不对了!
二狗蛋的嘴明明在自己奶子上嘛!那么自己屁股上的舌头是谁的?
她猛然一惊,汗毛直竖,本能的使劲一推,哇的一声,便大叫了起来。
二狗蛋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啪啦一声便应声跌落床下。
他坐在地上捂着后脑勺,愤怒的骂道,“妈个逼!你搞什么鬼?想谋杀亲夫啊!呃……”
“床……床下面……有人……床下面有人啊!”
良嫂吓得瑟瑟发抖,“床下有人”是她捡好的讲,其实她心里认为,这根本就是闹鬼啊!
二狗蛋一跌之下酒气上涌,只觉胸口烦闷,忍不住就要呕吐。
他慌忙爬到痰盂边,一张嘴,呜哩哇啦就吐了半痰盂。
吐过之后,二狗蛋可轻松多了,他抹了抹嘴笑道,“你说床下有人,有什么人啊?不就是你的亲亲好老公吗?”
良嫂吓得语不成声,哆嗦道,“真……真的有人……他还……用舌头……舔我……屁股。”
二狗蛋笑的前仰后合,闭不拢嘴,半晌才缓过气来道,“爹!可真有你的!别吓她了,出来吧!”
他话声一落,床下立刻钻出个大光头,那招牌般的国字脸、八字胡,不是冯大伯还有谁呢!
良嫂简直懵了,怎么有这种事?
儿子洞房花烛夜,老子竟躲在床下偷窥,还趁机吃媳妇豆腐!这是哪门子的古礼啊?
她瞠目结舌,呆望着这对父子,心里可真比见鬼还要震惊!
冯大伯父子俩相视一笑,老实不客气的便脱衣上床,良嫂惊道,“你们……这……这怎么行?”
冯大伯挨到她身边,贼兮兮的笑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没听说过吗?”
说罢,顺手就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
良嫂推也不是,不推
', ' ')('也不是,犹豫之间,父子俩已一左一右的趴在她身边,上下其手起来。
“爹!我没骗你吧?奶子大屁股也大吧?”
“嗯……不错……个大肉多不肥不腻……软乎乎、滑溜溜的……摸起来可真来劲。”
冯大伯父子两人,边亵玩边品头论足,良嫂初始害羞尴尬,继而随遇而安,如今听冯大伯胡诌的离谱,她忍不住险些笑了出来。
“什么跟什么嘛!又不是卖猪肉,还个大肉多,不肥不腻呢!”
良嫂轻松的躺着任凭摆布,趁便欣赏两人的丑态,只见冯大伯的家伙粗粗短短,二狗蛋的家伙短短粗粗,父子两人一脉相传,就连肉棒也长得维妙维肖。
又舞弄了一会,二狗蛋急切的提枪上阵,他掰开良嫂双腿,嗤溜一下就捅了进去。
良嫂不痛不痒,只略微有些感觉。
她心想,“糟糕!待会又要像阿良一样的嫌我了!”
二狗蛋酒意上涌昏昏欲睡,只是自顾自的闷着头猛干,根本就搞不清楚是松是紧。
方才他已在奶子、屁股上累积了足够的兴奋,因此不过百来下,便爽快的泄了。
他醉眼迷蒙的自良嫂身上爬起,叫声“爹!换你喽!”,啪哒一下又趴了下去,呼噜呼噜便睡着了。
良嫂暗叫一声侥幸,但心中也有些惘然若失。
二狗蛋一轮急攻,挑起了她的兴头,她才刚尝到些滋味,谁知瞬间已是烟消云散,鸣金收兵。
她意兴阑珊的替二狗蛋盖好被子,一回头,却见冯大伯贼亮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盯着她转!
“唉呀!爹……脏啊!您别急嘛……起码也让我……将那儿……洗洗嘛……”
老当益壮的冯大伯,挺枪跃马便要步儿子的后尘,良嫂慌忙推拒,委婉劝说。
冯大伯嘻皮笑脸的道,“咱父子俩血浓于水,有什么脏不脏的?呵呵……要洗你就洗吧……”
方才被两人亵玩,良嫂尚能泰然处之,如今单独面对这老不修的公公,她竟然害羞了起来。
“爹!您别盯着人家瞧嘛……这么着,我怎么洗吗?”
冯大伯看着她那骚在骨子里的娇羞模样,可真是乐坏了,他呵呵笑道,“你洗……你洗……爹不瞧……呵呵……”
其时大户人家于新房中多备有现成的脸盆、毛巾、热水,冯家自不例外。
良嫂忸怩转身,先坐在便桶上撒泡尿,然后蹲身、叉腿、掬水,将下体仔细擦洗干净。
嘴说不瞧的冯大伯,瞧得不亦乐乎,忍不住催促道,“好媳妇!你就不能快点啊?”
毫无醉意的冯大伯腾身而上挺枪直刺,担心自个宽松的良嫂提肛缩阴意图掩饰,刹那间武陵人进了桃花源。
有道是良嫂憋气初极狭,良嫂气泄豁然开朗。
冯大伯只觉汪洋一片无边无际,再一瞧良嫂脸上尽是懊恼自卑泫然欲泣,当下哈哈大笑,自编了段词。
“好媳妇,别伤心,此物生来天注定,腿长奶大臀圆,何必自看轻?”
良嫂一听心花怒放,当下依样画葫芦的道,“听爹一席话,儿媳可是放了心。”
良嫂久受宽松之苦,早已练就一干补救技巧,当下一腿平贴床面,一腿笔直竖起,示意冯大伯再试一下。
冯大伯心领神会,立即曲膝跪坐抱住良嫂竖起的那条腿,缓缓将肉棒纳入。
“嗨!好媳妇!真有你的!果然紧多了!”
冯大伯一边挺送,一边将脸贴在良嫂大腿上磨蹭,那两撇八字胡刷得良嫂痒兮兮、酥麻麻,骚水可益发多了。
这骚水一多,阴道又复浩瀚无涯,良嫂经验丰富慌忙变招应急。
她仰起身将冯大伯轻轻推倒,跟着手一兜,嘴一凑,便肉棒手中握,卵蛋指尖揉,龟头口内含,舌儿轻轻舔。
冯大伯被她这么一弄,简直舒服得连屁眼都笑了起来。
当下亲亲儿媳,乖乖宝贝的乱叫一通,腿一伸,腰一紧,便在良嫂口中泄了。
次日金鸡报晓,过惯庄稼活的良嫂翻身而起,却见冯大伯父子仍呼呼大睡。
昨夜一切顺利,良嫂心中不禁悬念起陪嫁而来的毛驴。
她不声不响稍事梳洗,便步出新房径赴畜栏。
冯家畜栏颇大,牛、马、驴、骡样样不缺,光是毛驴就有十来口。
良嫂走近畜栏,毛驴立即靠近栏边兴奋的嘶叫,良嫂站在栏外,抚着毛驴脖颈,如常的安慰道,“这几天忙,没来瞧你,想我了吗?”
毛驴摇着尾巴,躜蹄伸腿,大眼一眨一眨的望着她,彷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
良嫂刚想说几句体己的话,却见两匹小母驴靠了上来挤挤蹭蹭,挨挨擦擦。
毛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它一会脸颊贴着两匹母驴磨蹭,一会又痴痴向良嫂瞥上一眼。
良嫂心里有数,便骂道,“死家伙!原来你也不老实!才来两三天,就勾上两匹骚母驴!”
毛驴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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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嫂既感欣慰,又有些淡淡的惆怅,她心想,“毛驴打了大半辈子光棍,总算有伴了!”
她自己不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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