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兮年遗憾的是,她只在深大读过半年的书,后来就……
恍惚的瞬间,盛擎已经驾驶着机车载着兮年来到了山下的湖畔边,“这里的醋鱼和牛肉羹是出了名的美味。”
先前寒风凛冽,兮年不太舒服的眯了眯眼,被盛擎牵引着寻了位置坐下,她问道:“你的伤全都好了?”
盛擎漫不经心道:“年轻,这点伤算什么。”
其实还有些痛,除了肩胛骨错位外,并没有什么内伤,最厉害的一处是手臂的肌肉拉伤,缓了两叁天不那么酸涩后,已经能够正常的骑车出门。
男人在女人面前,总归不会表现出什么弱点。
等了一会,有人送上一份砂锅,望着上面孔上冒出的氤氲白雾,兮年闻着从那里散发出来的香味,让她有种温暖的错觉,久违的饥饿感袭来, 她愣了一下,看着盛擎打开了一瓶红酒。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解馋,顽劣的挑起唇角,“医生不让饮酒,不过你放心,这酒不烈的。”
又问道:“要不要来点?”
“要。”兮年骨子里并不乖巧,她回答的毫不犹豫。
盛擎轻笑,只字不提霍衍铮,免得扫兴。
兮年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在盛家,过的好吗?”
盛擎回过神,收敛了些许情绪,“好着呢,虽然顶着私生子的名头,可没人敢亏待我,否则我会闹个天翻地覆,乖女孩,别为我担心。”
兮年安静下来,不知道怎么说些安慰的话语,只是摇晃着红酒杯,偶尔轻轻地啜一小口。
半晌,才道:“盛先生,你说,如果很爱一个人,却还是无法原谅他,该怎么办?”
还有什么比她被心爱的男人送走她最珍贵的孩子来的荒谬?
可是,更荒谬的是,她对霍衍铮有恨,亦有……很多爱。
哪怕痛苦,也不想结束这种禁忌的关系。
但同时,她也渴求霍衍铮给与她一个解释。
盛擎是个明白人,一听这话,立刻就猜测到兮年的异样源自于何。
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个人,是烂在心里最深处的伤疤,不能碰触。
他眼神里蓦地流露出几分怜悯。
……
与此同时,那边在榕城处理工作的霍衍铮,也接到了盛擎带走兮年的消息,是封鸿发来的,除了消息还有一束玫瑰花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