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亭兴奋高兴,很快大床就发出了剧烈的暧昧声,隔壁房间的苏夫人耳朵贴着墙壁,这才很满意地点点头。
“娘,你太缺德了。”苏青文脸都红了,咋不知道自己娘亲还有这种癖好呢。
“你懂什么,我这叫为你哥争取幸福,你也知道你哥的,那性子不吃亏才怪,娘在这里住几天,必须要帮你哥哥争点权利回来。”苏夫人立刻唠叨起来,直到苏青文受不了道,“娘,天色晚了,你睡吧,我去睡了,明早还要去学堂。”说完撒腿就跑。
苏夫人再次贴墙壁,发现那边大床还有声音,满意地自己也睡觉去了。
隔壁,苏文亭满身汗水,也许已经放开的缘故,感觉特别的美好!
等南宫咏荷满足到想直接睡觉的时候,苏文亭忽然道:“娘子,你还要去看浚星,不然北溟堡主又会说话的。”
“呃,哎。”南宫咏荷只能张开大眼睛,苦逼地笑笑,起来穿衣服,在苏文亭嘴上亲吻一口!
苏文亭满脸通红,双眸潋滟,里面都是满满的浓情道:“你别太累着。”
“哎,被你这么折腾,我哪还能折腾啊,我走了,你早点睡哦,对了,我明早过来,你窗别栓,你娘早上肯定会来。”南宫咏荷直觉这么觉得。
苏文亭一愣后心疼道:“娘子,对不起啊,等她回去了就好了。”
“什么话,她是你娘,让她开心是我这做儿媳妇的应该的嘛。么!好了。”南宫咏荷又亲了他一口直接推窗翻了出去。
先来到花玉容房间,那仙人正在案边写着东西,手里正是南宫咏荷发明的鹅毛笔,看到她进来微笑道:“怎么偷跑出来的?”
“嘿嘿,想你了自然有办法,对了,我必须去看看小星星,等下回来再跟你说。”南宫咏荷走到他身边亲亲他的俊脸。
花玉容鼻子微微一皱,很快明了娘子干什么去了,心里也是一阵酸涩,但还是抬头笑道:“好,我先为你准备洗澡水。”
“嗯嗯。”南宫咏荷难为情地脸红,连忙跑了,心想这家伙一定知道了,自己苏文亭帮她清洗了一下,但他那鼻子不是人有的,可自己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哇,都是夫君,忍不住嘛。
北溟浚星的房间里,北溟盛、鬼御都在,看到她来了,北溟盛终于笑了起来。
“咏荷,苏夫人没有为难你?”北溟盛问道。
“怎么会,就是和我聊一会而已,小星星,你好点没?”南宫咏荷走到床前坐下来,轻轻握住他的手。
“好多了,刚才听爹说你们吃饭的事呢,我告诉你,第一个孩子要跟我生哦。”北溟浚星立刻命令道。
南宫咏荷嘴角抽了抽道:“这个得看你本事,不关我的事。”好吧,她无赖了。
“嘿,说得也是,我这伤什么时候能好啊,爹,你有没有好点的伤药啊!”北溟浚星立刻求北溟盛。
北溟盛一头黑线道:“你自己武功高,不会自己疗伤啊!内力是治疗最好的伤药。”
“啊,为什么不早说啊,我老躺着干什么啊!”北溟浚星立刻要爬起来。
“小星星,你别急啦,欲速则不达,你也要休息的啊。”南宫咏荷见他起来疼得呲牙裂齿,连忙按住他躺下。
“那,那你不能跟他们先生。”北溟浚星还不是不放心。
“我暂时都不会生,事情够多了,再怀孕,那可不是好事,过了这一阵子再说吧。”南宫咏荷安慰他。
“咏荷,你吃药了?”北溟盛一惊道。
“嗯,其实我不想告诉他们的,不过我觉得现在事情太多,还是先不要小孩比较好,等稳定下来再说吧。”南宫咏荷只能招供。
北溟浚星愣了愣道:“哼,也好,反正大家都没有。”
大家的嘴角都抽搐了下,北溟盛点点头道:“嗯,你自己看着办,明日开始我和文亭、你爹要管生意上的事情,会很忙的,你多照顾下浚星。”
“爹,我知道的,你放心。”南宫咏荷自然点头,整个北溟堡的家当都带来做她后盾了,她怎么可能对他儿子不好?自己的生意点子一旦扩大,对慕容正冠的打击那可是致命的。这些财神她可都得侍候好了,那自己将来才能过米虫生活。
南宫咏荷走出房门前看看鬼御,鬼御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从头到尾就没说过话,南宫咏荷扁扁嘴走了。
来到自己爹娘的房间,却看到两人正在翻脸,这可把她吓坏了。
“爹,娘,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南宫咏荷看她娘亲气呼呼地坐床上,她爹则气恼地坐在凳子上,两人都是鼻子里出气。
“你问你爹,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跟小孩似的吃醋!”温雅芯气恼道。
“你说我?你不是和你师兄眉来眼去的,他还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南宫云天也气道。
“哎呀喂,你们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连一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呢,爹,你也真是的,娘要有那个心,当年还能跟你?我就觉得北溟爹比你帅点。”南宫咏荷自然帮自己娘亲。
“你,你帮他!”南宫云天更怒了。
“爹,我谁都不帮,北溟爹和他娘子也很好的,那云娘很温柔贤惠,你怎么还不释怀呢。”南宫咏荷扁嘴道。
“哼!你没见他看你娘的眼神吗?分明还喜欢你娘!”南宫云天这个时候就像个吃醋的年轻小伙子。
温雅芯翻白眼道:“真不知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爹,那也是正常,好歹当年他伤得那么重,这说明他是重感情之人,不过我相信北溟爹爹不会对娘还有非分之想,因为跟北溟爷爷说,这么多年,该放开的都放开了,只是偶尔想起,会伤感而已,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爹,你很幸福了!还跟娘吵,娘要是真走了,你就哭吧。”南宫咏荷刺激他。
南宫云天抬起头瞪她道:“你,你到底是不是我们南宫家的!怎么尽帮外人。”
“什么外人,现在都是一家人,你们是长辈,别闹笑话,其实你想想当年师兄弟之间的情义,不觉得惋惜吗?何必乘此机会好好修补一下。”南宫咏荷劝说道。
“就是,咏荷这么懂事,你还小过她不成,我和你那么多年了,难道你以为我还会怎么样吗?”温雅芯也气恼他对自己的不相信。
“我,我当然不是说你,我就是看不惯他看你的眼神。”南宫云天气势立刻下来了。
“本来就是情敌,总看不惯的,但你想想,他再怎么看娘,娘也是你娘子,你不是应该自豪吗?大方点啦,好歹我们南宫世家的名头不比北溟世家差嘛。”南宫咏荷眨巴下大眼睛。
“你就这么想?”南宫云天惊讶地看自己女儿。
“那是,你看看玉容,走出去大把女子盯着她流口水呢,我多自豪啊,这男人可是我的!”南宫咏荷立刻举例子。
“呵呵呵,难道浚星和文亭不好看吗?”温雅芯笑起来。
“自然好看,都好看的。”南宫咏荷讪笑,一般举例子,总用最好的举对吧?“对了,爹,娘,月梅和罗鹏怎么样了?”
南宫云天目光一闪道:“罗鹏在武馆被弟子挑衅,不小心摔坏了脚,可能几个月都不能动,现在月梅照顾他,他也没话说了。”
“哦?”南宫咏荷古怪地笑笑,花玉容这家伙本事就是大。
“他们只要不吵不打,娘就安心了。”温雅芯叹口气。
“罗鹏野心大,只能磨灭他的野心,才能跟月梅踏踏实实过日子。”南宫云天道。
南宫咏荷点点头道:“反正他要再敢不安分,有的是法子治他,月梅自己怎么看?”
“她还不是希望罗鹏对她好点,可罗鹏还在生气,没好脸色给她看,哎,她自己只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后果。罗鹏这小子也真坏,打月梅打成这样,现在还叫月梅把首饰全给他,说他来这里摔了腿,需要钱看病!”温雅芯气得要命。
“这个人渣!”南宫咏荷气恼道,“月梅给了?”
“她能不给吗?结果罗鹏第二天就叫人去典当了,好几千两银子自己存入钱庄了,要不是小叶看到了,那些首饰就没了。”温雅芯又道。
“你又去买回来了?”南宫咏荷郁闷了。
“当然,那些都是我娘留给我的,我本来给你们一人一份的,谁知道这畜生这么缺德,现在我带来了,你拿着,放在家里指不定又给罗鹏拿去了。”温雅芯继续道。
“你们可不能给他钱了,还有月梅,不要给她,让她自己看清楚这个人!”南宫咏荷严肃道。
“嗯,现在不就是这么做,希望我们出来这段日子,他们也能想通点。”
“对了,小叶怎么没来?”南宫咏荷有点奇怪。
“小叶啊。”温雅芯笑了,“这丫头和虎子好上了,所以不来了。”虎子是南宫家的花匠。
“哦,那就好,虎子人老实,不错的。”南宫咏荷也释怀了,自己身边太危险了,想到小叶,南宫咏荷就想起小苗,怎么不见这丫头了?
南宫咏荷又腻了一会才回到花玉容那边,花玉容还在看着书卷,看到她回来微笑道:“说什么这么久?水都凉了,我再帮你加点热水。”
“玉容,小苗呢?怎么不见了。”南宫咏荷询问道。
“听四叔说她手脚不干净,换了小霞过来,那丫头挺勤快的。”花玉容目光闪了闪,其实是鬼御严加审问之下,伤得很重,在养伤中,说来那丫头也真搞不懂,好像真和她没关系,但那日的行径确实很可疑,他们不敢给南宫咏荷知道,怕她说他们狠毒了。
“哦,我说呢,怎么不见了,我那里没少东西吧?”南宫咏荷道。
“没有,你放心,先去洗洗,上床再说吧。”花玉容帮她脱衣服。
“玉容,我刚才去了文亭那里。”南宫咏荷有点脸红,虽然都是自己的夫君,但一晚上和两个不同的男人她还真没试过。
“我知道,他没弄疼你吧?还是你累了?”花玉容挑挑眉道。
“怎么会,哪有这么厉害。”南宫咏荷翻白眼,虽然刚才确实有点累,但跑了一圈精神又很好了。
“那就好,要为夫帮你吗?”花玉容笑得有点邪恶。
“呃,不用了,你去床上等我。”南宫咏荷连忙摇头,耳朵都红了,男人怎么都色啊?
等南宫咏荷洗完就见花玉容已经躺在床上,白色的亵衣,墨发飘散,慵懒地闭着眼睛,看上去像一幅优雅的画卷。
“洗好了?快点上来,别冷着了。”花玉容伸出手拉她上床,被子一掀就把她包围住在自己的怀里,南宫咏荷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味有点陶醉,闭着眼睛枕在他胸口。
“累了?”花玉容轻抚她的发丝,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相偎相依。
南宫咏荷摇摇头道:“只是不想动,好舒服。”
“呵呵,那就这么靠着睡吧。”花玉容深情地话语像催眠曲一般。
“你明天早朝么?”南宫咏荷抬起头,睁开眼睛。
“嗯,不是要把我们的事和皇上解释么,我要和先钦天监的人演一场戏。”花玉容淡淡地道。
“哦,什么戏啊?为了把我捧成青国圣女?玉容,我真怕别人以为我妖怪。”南宫咏荷喜欢低调,这要是一传出去,想低调都不行。
“怎么会?你只会是青国的福星。”花玉容很有信心,“你可有什么哄皇上高兴的本事?”
“呃,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人?”南宫咏荷头皮发麻。
“他虚荣,自私,嫉妒,猜忌心重。”花玉容嘴角勾起邪笑道,“皇上现在身体还很不错,不过马上就要病了,所以你出现能治好他的病,你说会不会是福星?”
“你,你是说?”南宫咏荷惊异道。
花玉容点点头道:“只要这样,他才深有体会,会害怕。”
南宫咏荷吞了下口水,内心狂跳,花玉容居然要让皇上生病。
“只要你的名声一起,就算他再病,只会相信你,而且我们有八卦姻缘镜,他对我还是很佩服的,所以我的妻子是圣女也没有什么不妥。”
“嗯嗯,那八王爷那边你可说了?”南宫咏荷高兴地点点头。
“他还没回来,不过僵尸告诉我一个消息。”花玉容露出诡异的笑容。
“什么好消息?”南宫咏荷看着他完美的薄唇,润泽绯红,天然之色,说不出得柔媚诱人。
“八王爷去的地方是南面的一个小镇子叫‘蔡城’,鬼影门发现八王爷和城府‘蔡伦’关系密切,细探之下才知道八王爷在蔡城有他的培养的一批死士。”花玉容眼神里都是笑意,“看来我对他的说法让他心动了。”
“真的,那他是真的有野心哦。”南宫咏荷惊讶道,“要不然他培养死士干什么?”
“死士并不多,说不定他是想救他母妃。”花玉容轻轻道。
“啊,怎么他母妃出什么事了?不是已经是太妃了吗?”南宫咏荷头痛道。
花玉容笑着亲吻她小嘴一口道:“八王爷贵为王爷,却只是个小小的侍郎,你说皇上对他是不是不怎么样啊?原因就是因为听说当年皇上的母妃路太后死在霍太妃手里。”
“霍太妃就是八王爷的母妃对吗?”南宫咏荷猜测道。
花玉容点点头道:“霍太妃已经四十多岁了,现在还被锁在冷宫,皇上就是要八王爷看着自己母妃受苦,但又不能被天下百姓说他苛刻自家兄弟,所以给了他一份刑部的差事,其实这份差事也不好当,破案追捕都是风险极大的事情,说来八王爷也是福大命大之人。”
“皇上好狠啊,八王爷一定很恨皇上。”南宫咏荷肯定道。
“那是一定的,只是表面上还是得装的,八王爷知道自己斗不过皇帝,自然不会自己犯错误让皇上逮了,只能暗暗策划,这也是我很肯定他会同意的原因之一。”
“嗯嗯,这样看来,真有戏了。”南宫咏荷很高兴。
“咏荷,若你皇后生辰那日,能去看望下霍太妃,必定得到八王爷信任。”花玉容新月眸子亮了起来。
“啊,皇后守备森严,我成吗?”南宫咏荷有点被惊吓到。
“那日会松很多,大家同乐,何况是冷宫呢,那边本来守卫少,只是霍太妃门口那两个侍卫武功还不错,你小心点就是,我给你些暗器,然后带些东西给霍太妃,最好也能带点霍太妃的东西出来,那晚我的人会牵制一些人,方便你行事,也许我应该先去看看她。”花玉容脑子转了下。
“好是好,万一我被发现呢?”南宫咏荷还是很心虚的。
“我会画地图给你,一旦暴露,你就去逃去钦天监躲避,那里侍卫不敢搜,万一惊扰圣驾,我自会出现带走你。”花玉容都已经想好了。
“嗯,好吧,你都计划好了,我配合就是。”南宫咏荷扁扁嘴,“玉容,你每天脑子里都是计谋累不累?”
“只要娘子以后平安,我们一家人安乐生活,现在累点都是值得的。”花玉容温柔地看着她漂亮的小脸。
“玉容,我是不是个扫把星啊?”南宫咏荷内心感动,其实自己一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自己不想死啊。
“扫把星?”花玉容不懂。
“就是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的人。”南宫咏荷扁嘴。
“你也给我们带来快乐,有你的日子,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所以我不会放弃的。”花玉容星眸潋滟地看着心爱的女子,他对她了解越多越是心疼。
南宫咏荷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道:“你好煽情啊,我都要感动死了。”
“呵呵。”花玉容笑得无比悦耳,低头温柔地亲吻她的小嘴,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让一切变得和谐甜蜜,屋内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热吻过后免不了恩爱缠绵,最后两人满足地相拥而眠,直到门外楚风敲门让花玉容早朝,花玉容才不能不伸手拍醒好睡的南宫咏荷。
“唔,还要睡别吵。”南宫咏荷卷着被子正好睡。
“娘子,你再不起来,苏夫人就去敲文亭的房门了。”花玉容好笑,昨晚睡着前,这小女人还死命警告他一定要叫醒她,因为她怕苏夫人唠叨。
“啊!”南宫咏荷果然快速清醒,披上衣服哭哈哈道:“玉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回去,每晚都这样,我要疯掉的。”
“我会和文亭谈谈。”花玉容皱皱眉。
“不要,文亭说她娘也不听的,你还是别说,等下婆媳关系不好更事情多了,还是我辛苦点好了。”南宫咏荷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大家都会尴尬的。
花玉容点点头,他理解她的想法,不想苏夫人难过,她是个孝顺的女子。
南宫咏荷从后窗翻进苏文亭的房间,立刻就钻被窝,苏文亭还在迷迷糊糊中,看到她进来,睁开眼睛看看天色道:“娘子,你也不用这么早啊。”
“哎呀,玉容早朝去了,我怕一个人睡过头,再者了,老人家起来早,啊呜,我还要睡,快睡啦!”南宫咏荷抱住他就继续呼呼大睡,苦了苏文亭被她吵醒,香玉满怀,又睡不着了。
天亮的时候,果然苏夫人敲门问苏文亭起来没有,打开房门就自己进来,看到被窝里的南宫咏荷立刻眉开眼笑。
“娘,小荷还要睡,我们出去吧。”苏文亭无奈地摇摇头。
“好,好,让她多睡会。”苏夫人这才开心地和儿子先去用早膳。
等苏夫人送走北溟盛、南宫云天和苏文亭三个去做生意的男人,院子里就剩温雅芯和她两人,两人亲家有说有笑的讨论婚嫁的事情,到也不觉得无聊。
忽然,一道红影从北溟浚星的阁楼里出来,后面跟着两个小侍从,两个女人回头一看都傻掉了,好漂亮的男人。
“哎呀,你就是红魅吗?”温雅芯露出友善的笑容,“你的手伤好些了吗?”
“是的,夫人,你是小姐的娘亲吧,你是苏少爷的娘亲吧,两位夫人真年轻。”红魅紫色眸子流转,露出柔媚的笑容,看得两个女人眼睛都直了。
两个女人一被赞扬,立刻眉开眼笑,苏夫人忽然看到他衣服袖子上的绣纹,露出惊讶的表情道:“哎呀,红魅,你这衣服上的刺绣好漂亮,咦,不是苏绣,也不是湘绣,到有点像苗绣。”苏夫人最爱女红,而最为自豪她的刺绣,但看到如此精美高超的绣花,让她很激动。
红魅微微一愣后,笑道:“苏夫人好厉害啊,不过这个不是苗绣,而是红魅自己想出来,红魅叫它为‘魅绣’。”
“啊,你,你绣的?”苏夫人惊得差点掉下巴了。
“是啊,红魅很喜欢刺绣的。”红魅俊脸上有点不自在,看到两个女人那种被雷劈到的感觉有点郁闷。
“红魅啊,你太厉害,可以教我吗?我也喜欢刺绣,这次拿来了鸳鸯枕,给你看看。”苏夫人高兴地跑屋子拿东西。
温雅芯看着红魅柔美的样子微笑道:“红魅,你伤没好,怎么出来吹风呢?”
“夫人,我最近一直躺着,有点闷,所以出来走走。”红魅笑得魅人,“小姐起床了吗?”说完目光看看主楼又看看苏文亭的阁楼。
“还没呢,她喜欢懒床,说来也奇怪,以前都不见她懒床的,穿回女装后就喜欢懒床了。”温雅芯笑着摇摇头,“对了,红魅,你是怎么认识咏荷的?那天问他们,他们都没来得及说呢。”
“夫人,其实,其实红魅。”红魅心思电转,最后低头幽幽道,“我是小姐用二十万两买回来的。”
“什么!”温雅芯的声音大得把红魅吓得抬起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