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文亭和浚星是我夫君,他们绝对不会出卖我,但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我也不相信你会出卖我,现在等于走进死局了。我只想你亲口告诉我,你没有,你说我就信!”南宫咏荷痛苦地看着他。
红魅看着她认真的大眼睛,内心有点心虚,没有立刻回答,而且脑袋扭开,开始落眼泪。
“难道真的是你?”南宫咏荷以为他默认了。
红魅顿时转过头来怒瞪她,把南宫咏荷郁闷了。
“呃,你说话嘛,不说我怎么知道。”南宫咏荷砸巴下小嘴。
“你都是这么认为了,还要我说什么?我马上走就是,你们从来都不待见我,现在更用这种方法来赶我走,我走就是,别太欺负人了。”红魅一边哭一边就要下床。
“哎呀,你激动什么,我不是问问而已嘛,他们我也是这么问的啦,不是就不是,你要走也得伤好了再走啊。”南宫咏荷连忙扶着他,红魅不依,两人一阵拉扯。
南宫咏荷故意把怀里的纸张掉了出来,虽然红魅这样子让她有点内疚,但她不得不试探,这是对自己身边的人的一种保护,她绝对不允许再发生小星星这样的事情。
“哎呀,你看你,我的设计图给你搞烂就完了,好了,乖,别生气,我不好,我道歉,我是混蛋。”南宫咏荷让他躺好,然后才去捡那张图,故意打开后摊摊平,再折起来放好,这中间就几秒的时间,不过南宫咏荷相信他要有心,一定已经看到了。
红魅依旧哭泣,侧着身体不跟她说话。
“好了,你别哭了,我不好,我相信你的,这就去教训他们一顿,你好好休息。”南宫咏荷叹口气站起身来。
手臂被他抓住,红魅脑袋也转回来,南宫咏荷转身,就看到他那双委屈的紫色眸子是那么伤心难受,忽然心里涌起一股怜惜,自己怎么可以狠心怀疑这么一个柔弱的男人,红魅啊,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小姐,我没有,呜呜,真的不是我。”红魅顿时伤心地泪水像自来水一般直滚下来。
“好了,好了,没有就没有,是我不好,别哭了。”南宫咏荷那个心疼,连忙拍拍他,感觉到他瘦弱身体的抖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这个没人性的女人。
红魅哭了良久才终于变成轻噎,南宫咏荷拍拍他的背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你别伤心,快快睡觉好吗?我还有好多事情忙,明天再来看你。”
“嗯,小姐,你不要丢下红魅。”红魅一只手那么无力地抓着她。
“不会的,乖,快睡觉,不然就不漂亮了。”南宫咏荷心里堵得很。
“我是男人,不要漂亮。”红魅摇摇头。
“呵呵,好,那我们英俊成不?”南宫咏荷掐掐他的脸,哎,真可怜,就剩一张皮,哪有北溟浚星的来得有肉感啊,要他不是内奸,自己一定要把他喂胖点才行。
红魅顿时嘴角抖了抖笑了出来,心想这女人还真有搞笑天分。
南宫咏荷离开后,直接去了苏文亭那边,苏文亭和苏青文正在说话,苏青文看到她来立刻笑道:“大嫂,想我哥了?”
“去你的,快去睡觉,我和你哥有事要说。”南宫咏荷直接赶人。
苏青文扁扁嘴,只好出去,苏文亭微笑道:“怎么了?又不开心了?”
“不是,只是心里有点难受。”南宫咏荷委屈地扁扁嘴,走到他面前慢慢地抱住他,靠进他的怀里。
“是不想怀疑红魅?”苏文亭知道她的心情。
“嗯,他好可怜,我觉得他应该不是的,可是你和浚星我就更不会怀疑了,你说会不会是洪师父?”南宫咏荷觉得是红魅的话不如是洪师父,还让她好接受些。
“你啊,洪师父没有可能的,不过红魅嘛,也说不好,我也不愿意相信。”苏文亭摸摸她的头道,“你准备试试他吗?”
“已经试了,不过我心里内疚,要是他不是,我真是个混蛋了。”南宫咏荷继续扁嘴。
“万一是呢?”苏文亭让她坐在床上。
“是的话就是我眼珠子瞎了。”南宫咏荷伸手在自己眼睛上比划了下挖眼珠子的样子。
“呵呵,那你准备挖出来赎罪?”苏文亭好笑道。
南宫咏荷大眼睛斜他道:“你舍得么?就算真是他,那是他太厉害,知道利用我的同情心,不过也说明我善良是不是?”南宫咏荷才不想承认错误。
“是啊,是啊,你最有理了。”苏文亭宠爱地看着她,双目深邃地盯着她的红唇道,“今晚睡这里吗?”
“来都来了,你要赶我走吗?还是我不来,你永远不主动,都让着浚星那小子?”南宫咏荷自然知道自苏文亭很憋屈的,所以今晚就是北溟浚星不受伤,她也会过来,自己答应他好好对他,连最基本的妻子义务都做不到还做个屁啊。
苏文亭俊脸顿时红了道:“我去放水,好好泡泡再睡,你也累了。”
“好啊,文亭最好了。”南宫咏荷高兴地双脚蹬鞋子,苏文亭则兴奋地跑去耳室放手,因为之前没有那种洗浴设备,所以花玉容叫人送来了大木桶,方便大家,每个耳室都有,热水和冷水都有奴才每日准备好,以便他们回来梳洗。
不一会儿,温水放好,苏文亭走过来叫南宫咏荷,就见她已经脱得只剩肚兜,风情万种地伸出双臂对着他发嗲道:“你抱我过去嘛。”
苏文亭深棕色的眸子立刻漆黑一片,一张俊脸更是无比热烫,这其实也只不过他们第二次同房而已,南宫咏荷的热情让他有点吃不消,身体滚烫起来。
苏文亭上去抱她,南宫咏荷嘟嘴道:“你一起洗嘛,我帮你脱衣服。”
苏文亭面红耳赤,站得笔直地让她脱衣服,连脖子都红了,双目不自在地看着她肚兜处那一大片起伏的雪白,禁不住吞了下口水。
衣衫褪尽,南宫咏荷伸手拉下自己的肚兜,整个人跳上他的身体道:“发什么愣,洗澡去啊。”
苏文亭这次连忙抱着美娇娘往耳室冲去,脑海里正常思绪已经不运行了,只幻想着各种刺激的画面,夫妻共浴会发生的事情。
水花溅起,两人正好坐下,不是面对面,她边擦身子边道:“文亭,帮我擦背嘛。”
苏文亭心脏都快跳出来,这个画面太刺激,让他双手都有点发抖,虽然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但毕竟太少,有点放不开,看着她曲线优美的背脊。
“咳咳,先洗澡。”南宫咏荷转过头来鄙视地看他一眼。
苏文亭嘴角抽了抽,“娘子,你,你这不是为难为夫吗?”苏文亭求饶,把她整个人转过来。
南宫咏荷没好气地双手扶住他的肩膀,“你就这点出息?”
“我就这点出息。”苏文亭见水波荡漾之下波涛汹涌,南宫咏荷小脸被水汽熏红,娇美潮红,让他更无法自制,话落,薄唇就狠狠地亲吻住她的小嘴,这几日他都快想疯了。
“唔唔。”南宫咏荷还想说什么立刻被他吞没。
“娘子,我,我好想你。”苏文亭热吻过后气喘吁吁地看着南宫咏荷那双已经别吻得脑子糊涂的迷离大眼睛,身体内的欲望越来越高涨……水波立刻荡漾起来,耳室里一片淫靡。
良久,南宫咏荷趴在他身上软绵绵的娇嗔道:“文亭,你真坏啊。”
苏文亭满面通红,心里却无比甜蜜,嘴角微微一勾,对着她的小巧耳朵轻咬道:“娘子可喜欢为夫坏点?”
“讨厌,你也学坏了。”南宫咏荷呵呵轻笑,闭上眼睛,让他轻轻滴为他洗干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苏文亭知道她累,今日又受了点伤,也不敢再惊扰她,温柔地抱着她回到床上擦干,盖上被子,看着她的睡颜露出满足的笑容。
第二天,南宫咏荷早早起床,因为北溟浚星醒了,第一个就要见她,所以鬼御很不宁愿地四处找这个女人,结果才知道她睡在苏文亭房里。
好在南宫咏荷一听到北溟浚星好醒来也不懒床,焦急地穿好衣服就跑去他房间。
“小星星,你好点没有?”南宫咏荷是真的心疼北溟浚星,看着他手上,背上上,腰部都绑着白布带子,眼睛都湿了。
“我没事,死不了,你别哭,其实我也很厉害,杀了好多个呢。”北溟浚星咧咧嘴很骄傲道。
“嗯,小星星最厉害了。”南宫咏荷眼泪越来越多了。
“怎么啦,让你来看我,你就哭,我又没死。”北溟浚星嘟嘴,“我肚子饿,想喝你煲的粥。”
南宫咏荷连忙擦干净眼泪笑起来道:“好,我马上去做,做你最喜欢吃的好不好,你再睡会。”说完赶紧跑火房去了。
鬼御走到北溟浚星的床边,北溟浚星忽然问道:“红魅怎么样了?”
“在隔壁房间,可能没起,伤得不重,不过他那身体确实太差了。”鬼御很平静地说道。
“嗯,这次真要谢谢他为咏儿挡下那一剑。”北溟浚星内心确实很感谢,因为他好怕看到受伤得是南宫咏荷。
“嗯。”鬼御点点头,没有第二个字。
“怎么了,你有事瞒着我?出什么事了?”北溟浚星看鬼御只是看着他,让他不解。
鬼御只能把昨晚他们对红魅的怀疑之事说了,北溟浚星完全愣住,良久才道:“不会吧?那他也太可怕了?”
“凡事小心点好。”鬼御点点头。
这时,四叔忽然敲门道:“北溟浚星,鬼御少爷,南宫夫妇、北溟堡主、苏夫人他们来了。”
“什么?我爹?”北溟浚星顿时想起来。
鬼御面色一变,快手按住他道:“你别激动,伤还没好,腰部不能动!”
北溟浚星已经疼得额头冒汗了,只能躺回去,后悔无比,疼死他了。
“还有苏夫人和南宫夫人。”四叔继续加上道。
“我娘呢?没来吗?”北溟浚星惊讶道。
“是的,只有四人,三辆马车装东西,其他都是家丁。”四叔道,“苏公子已经去接他们了,叫老奴给你个准备。”
“少爷,少爷!”赵庆兴奋的声音立刻就在外面院子里响起来了。
“赵庆!”北溟浚星惊喜道,从来也没想到自己听到赵庆的声音能这么高兴的。
“浚星!”北溟盛的声音已经在房门口了。
四叔让开,北溟盛和赵庆就跑了进来,看到北溟浚星那伤重的样子愣了愣,北溟盛急道:“怎么会这样?”目光询问地看向鬼御。
“爹,我没事,皮外伤而已,娘怎么没来?”北溟浚星不想他担心。
“你娘有点头疼,就在家陪你爷爷了,这伤怎么这么重?”北溟盛揪心地看着自己几天不见却变成这副模样的儿子。
“老爷,此事说来话长,你们刚到,也休息休息,一定赶了一夜马车吧?”鬼御很恭敬地说道。
“不碍事,我们都在车上睡了会,咏荷呢?”北溟盛没见到儿媳妇有点奇怪,儿子都伤成这样了,她怎么也不知道关心下?
“爹,咏儿帮我煮好吃的去了,我没事啦,小伤而已。”北溟浚星连忙说道,潜意识里,他不想让他爹觉得南宫咏荷对他不好。
北溟盛一愣后气息缓和了些坐下来道:“武功不是高了很多吗?怎么还不行?”
“爹,十六个黑衣人啊,我一个杀了八人,已经很厉害了,不信你问鬼御。”北溟浚星不可能给自己丢面子的。
“少爷武功确实厉害很多,要不然这次就遭了。”鬼御清冷地叙述。
话落,南宫咏荷就跑了进来大叫道:“北溟爹爹,你来了,娘不来啊?”南宫咏荷的身上还带着厨房里带着的围兜,十足一个家庭主妇样子。
北溟盛站起身来,看着她亲自为自己儿子煮东西,心里的不满也就消失了,微笑道:“咏儿,怎么还自己下厨,下人呢?玉容怎样都不安排?”
“不是的,爹,是小星星喜欢吃我做的,我就做给他吃,平时不用我做的,您快坐啊,爹爹,这次真对不起,让小星星受伤了,下回一定不会了。”南宫咏荷额头都是汗水,在厨房听到他们来了,就赶紧跑过来,院子里和自己爹娘以及苏文亭的娘亲说了几句就跑这里,就是怕北溟盛看到自己儿子伤成这样心痛。
“咏儿,爹没怪你。”北溟浚星翻白眼,“我的粥呢,肚子饿死了。”
“啊,马上好,我去端,正好大家能尝尝,爹,你先和小星星聊聊,我马上回来。”说完又匆忙跑了去,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
“她对你可好?”北溟盛看看自己儿子古怪道。
北溟浚星大眼睛一瞪道:“她敢对我不好?”
“那她对苏文亭和花玉容可好?比较起来呢?”北溟盛就怕自己儿子吃亏。
“当然是我啦,我可是她第一个男人,再者了,她平日都跟我睡的!不过这次伤了,便宜他们了。”北溟浚星有点郁闷。
北溟盛和鬼御嘴角抽了抽,不过北溟盛已经很满意了,温雅芯的女儿能差到哪里去。
一大窝粥立刻端上来,南宫咏荷亲自喂北溟浚星喝粥,还吹凉送到嘴边,那样子是贤惠得不能再贤惠,北溟盛一颗心完全放下来。
等南宫咏荷侍候好这边,又连忙跑去苏文亭那边,苏夫人把自己儿子的东西全部带来,正在帮着整理房间,而南宫夫妇暂时就住苏文亭的阁楼里,也在整理东西。
“娘亲,你一定很累了,这些我来整理就好。”苏文亭看着自己的娘亲说道。
“娘亲这回要住几天的,等你们成亲好了再走,日子定下,你爹也会抽空上来一次,反正皇后生辰,他也要来送贺礼,对了,日子可定好了?”苏夫人询问道。
“还没有,一来事情就多,大家也不急,想等你们来了再商量的。”苏文亭有点脸红。
“也好,儿子,咏荷对你可好?”苏夫人自然也关心自己的儿子。
苏文亭想到昨晚的同浴,俊脸更红了道:“小荷对我们都很好。”
“都好?那你们同房没有?”苏夫人看看门口道。
“娘。”苏文亭尴尬无比。
“你这孩子,都是我生出来,这也难为情,娘可是为你好,北溟浚星那小子不是早抢在前头了,我告诉你,你可早点给我抱孙子!”苏夫人口气严肃道。
苏文亭苦笑不得道:“娘,小荷还不想要孩子,我们真很好,她对我们很公平的。”
“这孩子,怎么还不想要孩子,咏荷都十八岁了,娘亲十七岁就生下你了。”苏夫人郁闷道。
“小荷从小被当成男的养,对这些自然不在乎些,娘,我们不急的,现在都没稳定下来,京城不比雍州,事情太多,而且小荷有很多危险,万一有了孩子更危险,还是再等等。”苏文亭解释道。
敲门声响起,南宫咏荷就笑进来道:“娘,文亭,你们喝粥吗?”
“我吃过了,娘亲,我帮你去端碗来,小荷,你陪娘亲聊聊。”苏文亭笑道。
“哦,好。”南宫咏荷郁闷,这婆媳之间的事她实在不是很别扭,“娘,爹是不是很忙啊?”
“嗯,他衙门事情多,小荷啊,文亭说你不想要孩子?”苏夫人最关心这个。
“啊,不,不是啊,只是现在还不是要的时候。”南宫咏荷心都揪起来了,为毛古代的老一辈就关心这个呢?
“嗯,我也知道,不过小荷,不是娘说啊,文亭这孩子可是二十一岁了,花玉容二十岁,浚星十六岁,你要是想生了,可先要为文亭生啊,娘亲等着抱孙子呢,可千万被拖久了。”苏夫人也不是不讲理,不过给儿子争取好名次。
“娘,我,我知道的。”南宫咏荷讪笑,看到她手里包裹打开来,“咦,这是谁的啊?好漂亮。”南宫咏荷看到一包绣着鸳鸯的布。
“呵呵,这是鸳鸯枕巾啊,一对的,我专门为你们两个绣的,这次新婚就能用了。”苏夫人拿出来摊开。上面的鸳鸯是活灵活现,可想而知苏夫人的女红是多么出色了。
“哇,好漂亮啊,娘亲,你的女红真厉害啊!”南宫咏荷惊叹,苏夫人更加得意了,“你们喜欢就好。”
“当然喜欢,这么好看的买都买不到呢,谢谢娘亲。”南宫咏荷笑得贼甜。
“玉容早朝去了?”苏夫人笑着询问道。
“嗯,来到京城就每天早朝,哎,也太早了,这几天案子多,他很忙,文亭也是,生意上的事情也多,好在这下我爹爹和北溟爹爹都来了,可以帮忙打理下,那样文亭就不会那么累了。”
苏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这儿媳妇还是心疼自己儿子的。
“我和你娘就留下来帮你们布置新房什么的,早早把事情办了,大家都安心。”苏夫人和温雅芯自然已经很熟悉了,这次她还带来了文西和她的丫鬟,都是来帮忙的。
“嗯,就是小星星现在伤有点重?”南宫咏荷有点为难。
“是吗?那我去看看他,也算是一家人。”苏夫人连忙站起来。
“好,我爹娘也过去了。”南宫咏荷扶着她。
再一次来到北溟浚星的房间,北溟浚星面红耳赤地跟温雅芯说着话,实在是第一次正式见南宫咏荷的爹娘,他这个女婿有点难为情了。
一阵寒暄后,大家很默契地坐下来,脸上都是笑盈盈的。
南宫咏荷想了下道:“这样吧,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跟大家说一下,后面几天要做点什么也有个数,这样好吗?”
苏文亭点点头道:“小荷,你说吧,爹娘都要知道的,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大家点点头,也很好奇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了。
南宫咏荷刚开口,鬼御忽然站起身来道:“隔壁红魅在咳嗽,我去看看他。”
“红魅?是谁?”大家面面相觑。
南宫咏荷一阵尴尬道:“文亭,你来说吧,我去看看他。”
苏文亭点点头,南宫咏荷和鬼御出去,南宫咏荷对鬼御咧咧嘴道:“大叔,你是在害我吗?”
鬼御挑挑眉道:“有些事情还是说明白好,免得一家人翻起脸来,你难做。”
南宫咏荷一愣,嘴角抽了抽道:“那还真是谢谢大叔的关心啊!”
“我不是大叔!”鬼御没好气地瞪着她。
南宫咏荷被他突来的气势吓一跳,脑袋凑到他脸前仔细看了看道:“胡子没有了是年轻了些帅气很多啦,可是你二十八岁,我十八岁,叫你大叔没有什么不对啊,难道要叫大哥?还是不好吧,人家都说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大叔起码有代沟,不好跨越。”南宫咏荷挠挠头尴尬地解释道。
鬼御身上的气息顿时一下子冷得能让南宫咏荷倒退一步,全身都好像结成一层薄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