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平了(1 / 2)

<h1>摆平了</h1>

北溟浚星一张俊脸红白交错道:“爷爷,你说什么啊,我嫁给她?不是她嫁给我吗?”

“臭小子,你的命有她硬吗?你只能嫁给她,不然你这辈子别想有别的女人了。”北溟老爷子伸手招他过来。

北溟浚星一脸郁闷地走到他身边坐下不爽道:“爷爷,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怎么会嫁?我们北溟家不是很丢脸吗?”

“丢脸都好过你孤独终老,你听好,虽然你才十六岁,但也是个大男人,以后有了娘子做事一定要经过大脑,一切为娘子着想,你娘子可不是普通人,所以其实你不吃亏的,好小子!怎么就把人家给强了呢!我们北溟家也算出口气,南宫云天要是知道自己女儿被我们北溟家的男人拿下了,非气死他不可,哈哈。”老爷子想到这里就大笑起来。

三个人顿时一头黑线,南宫咏荷暗暗好笑,不过算了,别打击这个可爱的老头了,这么多年吐口气不容易哇,看在自己有这么可爱的夫君份上,咱不追究了。

花玉容也暗笑着,胸膛震动,显然不敢笑出来,而北溟浚星一张俊脸涨成猪肝色,大眼睛看着南宫咏荷,似乎警告她不准说出来。

“爷爷,我还是不明白。”北溟浚星看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连忙说话,他真怕爷爷疯掉。

“不用明白,反正你都要嫁给这个女人,对了,你们共侍一妻,千万不可争风吃醋。”老爷子交代道,“所谓家和万事兴!”

花玉容点点头道:“老爷子放心,这个家还是会有家规的,等回京城之后我会定制好。”

“啊。”北冥俊星郁闷道,“爷爷,我才不要去京城,我也不要嫁给她。”

“你说什么!什么时候我们北溟家的男人说算不算话了,做事如此不负责任,你还配姓北溟!我告诉你,你不嫁也得嫁!”老爷子怒了。

北溟浚星彻底被吓傻。

这个时候,赵庆怯怯地敲敲门道:“花大人,那个大补汤,咳咳,不是少爷叫人煲了。”

花玉容面色一正道:“是谁?可抓到人?”

“有!”赵庆立刻神气地对外喊道,“把人带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北溟老爷子惊讶道,为毛自己家发生这么多事,他这个老头子不知道呢?

“不是我,真不是奴才!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一个小奴才连哭带爬地滚进来。

花玉容对北溟老爷子道:“我进来的时候闻到了‘无生花’的味道,本以为是咏荷喝了,好在她没喝,不过看来是有人要害咏荷。”

“我,我还以为是小星星。”南宫咏荷面色苍白道。

“什么是我?什么又是无生花啊,我都没听说过,什么大补汤?”北溟浚星完全雾煞煞的。

“少爷,不是你早上吩咐下人炖了大补汤吗?”赵庆急切道。

“我哪有,咏儿昨晚喝了那么多补品,不用这么多的!”北溟浚星才不糊涂。

“死奴才,你说!”赵庆一脚踢地上的家伙。

“冤枉啊,小的真的不知道,我被人打晕了,刚,刚才在茅厕里醒过来。”小奴才鼻涕都掉落在地上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老爷子威严道。

“就是早上,大约一个多时辰前吧,奴才没看到那个家伙。”小奴才害怕道。

“你起来吧,不关他的事,只怕是有人易容成他的样子。”花玉容很快明白了。

北溟浚星急道:“咏儿,什么是无生花?”

“就是不让我生孩子的药,有了都能把孩子打掉的,我还以为是你这个没良心的!”南宫咏荷大眼睛横了他一眼。

“什么!这么狠毒怎么会是我,我,我恨不得你有了呢!”北溟浚星说完,看了眼北溟老爷子俊脸红成一片。

南宫咏荷小脸也红了,没好气道:“哪有这么快,我还不想生!”心想千万别有,要有了她就不知道是谁了,那可真伤人了。

“咳咳咳,好了,好在没事,以后吃东西要注意。”花玉容立刻让两人安静下来。

“好小子,加油!”北溟老爷子却忽然很高兴地笑了,北溟家的男人还真有种。

“咳咳,老爷子,看来你们北溟堡也不安全了。”花玉容嘴角抽了抽淡然道。

“咳!老夫马上去查!”北溟老爷子老脸挂不住,连忙离开,顺便把奴才直接拎走了。

房间内剩下三人,房门关上,北溟浚星冲到花玉容面前道:“你跟我爷爷说什么了?”

“八卦姻缘镜。”花玉容很简单地道。

“难道那都是真的?”北溟浚星看看南宫咏荷道。

“你不喜欢我?”南宫咏荷顿时大眼睛瞪出来。

北溟浚星背后一冷道:“不是,可,可我不嫁给你的话,真的会孤独终老?”

花玉容很认真地点点头道:“那是上古神物,怎么会假?所以你自己要洁身自好,免得害死别的姑娘。”

北溟浚星立刻张大嘴惊恐地看着花玉容。

“不用看我,我已经害死两个女人了,只是不想你作孽。”花玉容叹口气。

“啊,你,你,原来你也?”北溟浚星有点不相信花玉容居然也有叛逆的时候。

“刚开始我自然也不相信这些的,现在由不得我不信,好在找到娘子了。”花玉容双目温柔地看向南宫咏荷。

“嘿嘿,好在找到了,要不然你就会孤独终老了,对了,你是二十岁之前,小星星他们也讲究这个吗?”南宫咏荷惊讶道。

“不,我是师傅当年设下的咒,要我寻找你罢了,结果他老人家也没想到自己先走了,忘了给我解。”花玉容哭笑不得,要是没找到南宫咏荷,他就不是天下第一公子,而是不用阉的太监了。

“好险!”南宫咏荷为他心疼了。

“二十岁之前,你现在几岁?”北溟浚星看看他询问道。

“今天就是我二十一岁的生辰。”花玉容露出淡然温和的笑容。

“老公,生日快乐!”南宫咏荷顿时扑上去亲吻他一口,心里汗一把,自己居然不记得,该死,看来对他的感情还没到深处,又被北溟浚星一搅和,让人实在很内疚。

“谢谢娘子。”花玉容露出满足的笑容。

“什么叫老公?”北溟浚星的脸都沉下了。

“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啊。”南宫咏荷搂着花玉容的脖子继续撒娇道,“老公,我们出去庆祝好不好?”

“不好!你的伤还好呢,不就是个生辰嘛,我每年都不过的。”花玉容宠爱地摸着她的发丝。

“我伤好了啊,一点也不疼的,你都给了我那么好的药吃了,真得没事,以前不过,从今年开始过,我们出去嘛,反正救鬼御大叔也是晚上的事情,现在还早啦。”南宫咏荷其实在这里也很闷的。

北溟浚星看她在花玉容怀里那娇媚的样子,一张俊脸越来越气,恨不得把人抢过来。

“浚星,你怎么看?要不一起出去吃个午膳?”花玉容暗暗观察着北溟浚星的脸色。

“小星星,去嘛,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你去的话,下次你十七岁生辰我们也过好不好?”南宫咏荷大眼睛里都是祈求。

北溟浚星见两人没有冷落他,面色微微好转道:“只要你伤没事,我就没意见。”

“耶,我就知道小星星最好了,过来,给我亲一口!”南宫咏荷立刻耍流氓了。

北溟浚星一愣,转身就走,一张俊脸红得像苹果。

花玉容看到南宫咏荷那不爽的表情道:“娘子,你别为难他了,他可不是你。”

“呃,什么意思,我怎么啦,我不是想对你们都好么,得罪你们哪个我都没好果子吃,我容易嘛我。”南宫咏荷委屈地嘟嘟嘴。

“他会慢慢习惯的,不如我们去看看文亭吧。”花玉容提议道。

“好啊!我还真想去看看他,不知道他伤得怎么样了?”南宫咏荷立刻点头,对于苏文亭那为她挡箭的一幕,她总是无法忘怀,内心的感动只有她自己知道。

“嗯,那你先在这里等会,我再去找老爷子说些事情,然后在一起出去。”花玉容在她脑门上亲一口。

“好。”南宫咏荷立刻高兴地点头。

北溟盛的书房内,北溟老爷子看着正在写字的儿子叹口气走了进去。

“爹,你怎么过来了?”北溟盛放下毛笔迎出来。

北溟老爷子却走到他的书桌前坐下来,伸手拉开一个抽屉。

“爹!”北溟盛连忙心急地叫住他。

北溟老爷子还是拉开了抽屉,里面是满满的一叠字画。

“你以为我这个老头子什么都不知道吗?”北溟老爷子叹口气,儿子的书房从来不让人进来,除了鬼御,连两个儿子和云娘都不能进来,自然有他的秘密。

“爹,你何必呢,都过去了。”北溟盛淡淡道。

“都过去了吗?你怎么还对她不死心呢?这些都是什么?”北溟老爷子把画纸拿出来,上面全是一个女人,那就是年轻时候的温雅芯。

“爹,你让我娶云娘我也娶了,让我生儿子我也生了,就不能让我有点念想吗?”北溟盛双眸顿时充满了痛苦。

北溟老爷子看着他没有出声,只是已经痛彻心扉,这都是自己造成的,虽然北溟盛一直都很坚强,也很孝顺,这个家也和平,但却是用他一生的快乐来做代价的,而这一切,都怪他。

“盛儿,爹对不起你。”北溟老爷子想到当年自己的极力反对,不禁鼻子发酸,声音都哑了。

“爹,你,你说什么?你怎么了?”北溟盛被吓到了,这二十年来,自己的爹从来都没有这么脆弱过。

“是爹对不起你,当年的事都怪爹。”北溟洪眼睛红了。

“爹,你胡说什么,你没有错的,你只是阻止了错事的发生,你没有错,错的是孩儿,是我执迷不悟。”北溟盛连忙道,因为他其实也知道就算自己爹同意,师妹也不会选他的。

北溟老爷子摇摇头道:“爹强迫你娶不喜欢的女人总是错的,哎。”

“云娘人很好,爹为我选的,不会错的,你看她不是给您生了两个可爱的孙子嘛。”北溟盛想笑,结果露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难为你了。”北溟老爷子平静下心情,把目光从桌面上的画离开,实在看着儿子画出来的温雅芯,一看就知道他有多爱那个女人,一颦一笑都极其生动,只怕温雅芯自己看了都要震惊,现在他有点担心的是南宫咏荷和温雅芯还有点相似,不知道他知道浚星的事情会是什么反应。

“爹,你到底怎么了?”北溟盛赶紧把画纸收拾起来,小心地放进抽屉里。

“盛儿,爹错了一次,不想错第二次了。”北溟老爷子叹口气道。

北溟盛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盛儿,爹跟你说过碧血兰晶的秘密你还记得吗?”北溟老爷子道。

“自然记得,爹是要找回来吗?不过你不是说花玉容会茅山术,早晚会到他手中吗?”北溟盛不解。

“嗯,东西确实是他偷的,但会茅山术的可不止他一人,现在雍州又出现了一个人,而且那个命格奇特的女人出现了,还和我们北溟世家有着不解之缘。”北溟老爷子认真地看着他。

“女人?爹,你是说那个能启动碧血兰晶的女人出现了?”北溟盛大吃一惊道。

“不错,现在茅山一族都要争夺这个女人,你也知道爹为何一直保护着碧血兰晶。”北溟洪慢慢道。

“知道,是师公的命令。”北溟盛点点头。

“嗯,师公当年受茅山掌门之托誓死护卫碧血兰晶,直到它找到真正的主人,现在那个女人出现了,而她有危险,我们北溟家族就要保护她,这点你同意吗?”

“自然同意。”悲鸣声想都不想道,因为保护了二十年已经成为习惯了。

“嗯,现在天意显示,浚星是这个女人身边的守护者之一,所以我们北溟家必须把浚星嫁给那个女人。”北溟老爷子慢慢引导。

北冥盛一愣后道:“既然是天意,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北溟盛也很想知道碧血兰晶真正的主人。

“咳咳咳,说了你可别激动。”北溟老爷子松了松喉咙。

“爹,还有什么我接受不可的事情吗?”北溟盛看着自己的爹有点好笑,当年那么荒唐的事情他不是也接受了么。

“那就好,这个女人就是南宫云天和温雅芯的大女儿南宫咏荷。”北溟老爷子一说完感觉整个人都松口气。

北溟盛顿时像被点中了穴道一样一动不动,连一张脸都完全石化了一般。

“哎,北溟和南宫那是不解之缘啊。”北溟老爷子叹口气,“我也没想到八卦姻缘镜居然会显示,盛儿,浚星必须要嫁给南宫咏荷,不然他这辈子就会孤独终老。”

北溟盛还是一动不动,老爷子只能伸手把桌子上的茶水喝了,等他自己反应过来。

“我也老了,北溟家的宝贝也该传给浚星了,原来一切都是天意,师公早就看穿一切了。”北溟老爷子再次深深地叹口气。

“为什么会是她?”北溟盛终于活过来了,面色有点苍白。

“爹也没想到,花玉容说出来的时候,我比你好不了多少,只能说这是老夫的报应了,不过盛儿你想想,你没得到温雅芯,你儿子得到她女儿也算是报仇了,这样想会不会好点?你儿子可真是好样的,花玉容说是浚星这小子直接把南宫咏荷给强上了,嘿嘿,搞不好南宫咏荷的肚子已经有我们北溟家的种了,好小子,好样的!”北溟老爷子暗爽无比。

北溟盛一头黑线地看着自己一直很开朗的爹,实在有点不敢恭维他的自我安慰,不过谁说不是呢,师妹,你不爱我,但你女儿爱我儿子,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补偿?那我是不是能再见到你了呢?

“那小两口不错,我看南宫咏荷这娃子也不错,挺可爱善良的。”北溟老爷子只能想人家的好,不然还不把自己气死。

“她的女儿能不好吗?浚星这小子怎么能那么糊涂,跟他哥一般畜生!这叫我怎么跟师妹交代?”北溟盛好像忽然想通了。

北溟老爷子一愣,看看北溟盛,所以这死小子还是想见那个女人的,哎,可怜的云娘,老夫对不起你啊。

“臭小子呢,我去好好问问他!”北溟盛忽然有点激动了。

“慢着,盛儿,爹找你不止这件事!”北溟老爷子有点郁闷了。

“啊,爹,还有什么事吗?”北溟盛惊讶道。

“召集暗卫,今晚要去救鬼御。”北溟老爷子立刻把事情从头到晚讲给儿子听,从这一刻,北溟堡正式站在了南宫咏荷这一边。

而此刻的北溟浚星站在北溟盛的院子里不敢进去,因为他知道爷爷正在里面说事情,不过没听到吵架声,让他松口气,直到看到两人出来,他才尴尬地上去叫道:“爷爷,爹。”

“臭小子,不像话!”北溟盛立刻怒对他。

“爹,我没有要娶咏儿啊,我只是很喜欢她,还没想好要娶她的,真的!”北溟浚星连忙解释道。

“混账,你敢不嫁看看,都把人家那样了,你敢不负责?我打断你的腿!”北溟盛的怒火可来真的,立刻出手就要打北溟浚星。

北溟浚星吓的赶紧躲在爷爷身后急道:“爹,那你是不反对了吗?”北溟浚星其实心里很郁闷,为什么非要自己嫁给她,虽然他是很想和她在一起,可是强迫他了,他反而不太乐意了,他不喜欢被人强迫。

“等事情办完,我就去南宫世家提亲!”北溟盛迫不及待地想去南宫世家,二十年来,他只有偶尔见上温雅芯一面外,一直没有机会,因为温雅芯嫁给南宫云天后很少出来,而他也不敢去南宫世家,所以只能逢雍州重大节日时,南宫云天会带温雅芯出来,他才能远远地见一面,然后可以一个月都心情愉快,看谁都顺眼,当然这是他的小秘密,没有人知道。

“咳咳咳,盛儿,你别着急,花玉容说要在京城迎娶,我们还是去收拾下京城的宅子,以后也好两头跑。”北溟老爷子实在想不通这个死小子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那温雅芯有什么好的!二十年居然还不能忘记,哎。

“那也得先打声招呼。”北溟盛坚持道,“以后可是亲家了。”

“呃,那个,爹,还是问问咏儿吧?”北溟浚星在两个领导前,只能忍气吞声了。

“好,现在就去看看她!爹,你先把暗卫召集一下,我马上回来。”他立刻拉着北溟浚星走了。

北溟老爷子一头黑线,他好像担心过头了。

“爹,你,你别吓到咏儿啊!”北溟浚星在自己院子口就大叫起来,给里面两个人打招呼。

花玉容刚好出去找北溟老爷子,所以房内就南宫咏荷一人,而且此刻的她正在自己换衣服,因为等下要出去,她希望自己穿白衣,和花玉容能配点,而要命的是她手有伤,一个袖子怎么都穿不上,而天气热,她里面只有一个肚兜,把亵衣都脱掉了。

一听声音吓的面色苍白,赶紧急叫道:“别进来!”

“咏儿,你怎么啦?”北溟浚星以为出什么事了,连忙闪身,而眼前一花,他爹居然比他快,汗。

房门被一脚踢开,北溟盛惊住了,面前的女子衣衫半露,一半香肩露在外面,一头墨发因为门开的气流而飞扬开来,双手慌张地拉着胸口的衣服,还能看到红色肚兜若隐若现,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北溟浚星进来一看,顿时也傻眼。

“对,对不起,我,我手伤了,穿,穿不上。”南宫咏荷苦笑,尴尬地看着北溟盛,这位大叔好帅啊,怪不得生出来的儿子个个帅气,娘亲那时候也是艳福不浅,这北溟盛比爹好像还好看些。

“爹!”北溟浚星立刻回神,赶紧冲进去把南宫咏荷拉衣服包起来气道:“你换什么衣服啊!”

“我,我不是想出去嘛,怎么知道你们会来。”南宫咏荷眼光悄悄地看着北溟盛,而北溟盛居然还在惊愣中。

“堡主好,我,我叫咏儿。”南宫咏荷缩缩脖子,这大叔不会把自己看成自己娘亲了吧?

“爹,你看够没!”北溟浚星见自己爹爹如此失态,立刻上火了,他这像话吗?

北溟盛终于被吼醒了,连忙转身,一张老脸全红了,尴尬无比。

“小星星,你怎么这么说你爹,我想你爹把我看成我娘了,堡主对不对?”南宫咏荷想化解尴尬。

“咳咳咳。”北溟盛一震咳嗽,声音低沉道:“你和你娘确实很像,她好吗?”

“嘿嘿,娘亲很好。”南宫咏荷笑起来,看来这位大叔还不是那么恐怖,可见对娘亲的爱很是伟大的。

“嗯,你和浚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既然是天意,我也不好反对,过几天我就去你家提亲可好?”北溟盛慢慢道。

北溟浚星一边给南宫咏荷穿上衣衫,一边摇头警告南宫咏荷。

“好啊,不过要问问玉容的意见,我什么都不懂的。”南宫咏荷当然不能忤逆,把一切推到花玉容身上就不错。

“花玉容可下了聘礼?”北溟盛依旧背着他们。

“呃,下了,前天去过我家,我爹娘也同意了。”南宫咏荷想到那一百万,心里一惊,爹娘不会把钱给月梅那贱人花把?不行,自己得回去看看。

而此刻南宫世家内,南宫云天和妻子两人正在自己院子的凉亭内说着话,小叶在身边侍候着。

“不知道咏荷现在可好?”温雅芯叹气道,一个贴心的女儿不见了,她这几天都在叹气。

“你别担心,花玉容为人不错,一定会对咏荷好的。”南宫云天安慰道。

“夫人,你放心,小姐说花公子对她可好了,什么都给她呢,等他们在京城确定下来,就会来接老爷和夫人过去住的。”小叶笑嘻嘻道。

“她真这么说?”温雅芯眼睛立刻亮了。

“当然了,小姐没有对夫人说是怕夫人伤感,所以准备给你们惊喜呢,还说让小叶也去那边呢。”小叶高兴道。

“那就好,这孩子,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温雅芯也开心了。

“芯儿,这花玉容给了一百万两的嫁妆,你看怎么办?”南宫云天拿着那笔钱都不知道怎么花了。

“什么怎么办,去京城的时候还给咏荷就是,难道你还想给月梅?虽然同是我女儿,但我真是伤心了,她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姐姐,现在等于把整个南宫家都给他们两夫妻了,咏荷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咏荷小时候吃了那么多苦,现在又被陷害,你,你说我能不气吗?咏荷好可怜。”温雅芯江湖儿女,性格也很直接。

“我知道你不满月梅,我何尝不心痛,要不是罗家非要月梅当家,不然就不娶,我也不会把这个家交给他们,咏荷这孩子确实命苦。”南宫云天也很伤感。

“你知道就好,我们这做父母的不能这么偏心,等咏荷那边好了,我可要去那边住!以后也能帮着他们照看外孙。”温雅芯现在是眼不见为净。

“芯儿,可这里好歹也是我们南宫家啊。”南宫云天顿时紧张起来。

“我不管,反正我心里烦,看到月梅我就想起咏荷受得苦,一样的女儿,为何遭遇这般不公平!我告诉你,虽然现在月梅当家,你可不能再贴钱给他们了!以后他们要是努力,三家武馆也够他们生活的,我还有些首饰,但都要留给咏荷的,不能让她再受委屈。”温雅芯嘟嘴道。

“芯儿,话不是这么说的,南宫世家除了三家武馆,更重要的是在武林中的地位,我总不能让罗鹏和月梅乱来啊。”南宫云天急道。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了,这孩子好像不是我生的,怎么就这么狠!”温雅芯自己是菩萨心肠一样的女人,真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儿。

南宫云天苦笑道:“哎,还不是她喜欢罗鹏才一时做了糊涂事,你这做娘的,好歹是你生的,别让她太伤心了,这几天她都没敢出来。”

“夫人,老爷。”小叶悄悄滴道,“二小姐不出来是因为和姑爷吵架了。”小叶暗中得意。

“哦?真吵架了?厉不厉害?”温雅芯立刻问道。

“小叶不知道,夫人还是去看看吧,好像听说二小姐伤了手。”

南宫云天顿时站起身来道:“难道罗鹏打了月梅?我去看看!”

“我也去!”温雅芯心里一急,再怎么恨月梅,但好歹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自己可以欺负,但外人也是不允许的。

月梅院中,小绿正在院子的角落里哭,看到南宫云天和温雅芯进来吓的连忙擦眼泪。

“小绿,你过来!”南宫云天怒声道。

小绿战战兢兢地低头走过去。

“你的脸怎么回事?谁打的?”温雅芯看到小绿的脸上红肿不堪,还有五指印吓一跳。

“奴婢自己撞的,没事,小姐还在睡觉。”小绿连忙低着摇头。

“小绿,你敢不说实话!这个家,老夫还没死!”南宫云天气恼道。

“可,可是小姐不让奴婢说出来。”小绿害怕地看看房内。

“说,什么事,我护着。”温雅芯也觉得问题好像有点严重了。

“小姐她,她被姑爷打了,一只手还动不了了,呜呜。”小绿顿时哭了起来,“奴婢劝劝姑爷,也被打了。”

“什么?”温雅芯面色刷白,立刻朝屋内冲去。

南宫云天一张老脸完全阴沉下来,跟着入屋。

南宫月梅的厢房内,温雅芯一掌推开房门就走了进去,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罗鹏都不会在,之前对他们两人的说辞是月梅新婚劳累,在房休息,他每日去武馆接管账目,他们也不疑有他,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娘亲,你,你怎么过来了?”南宫月梅躺在床上,看到她娘进来,吓一跳,连忙把头转向床内侧,不敢看人。

“你干什么?连娘都不敢看了吗?”温雅芯气恼地站在床前看着她。

“娘,我,我脸上长了斑,怕传给你。”南宫月梅把头更转里面了。

“小姐,奴婢告诉夫人老爷了。”小绿哭进来道。

“转过来!我到要看看罗鹏这个小子怎么对你了!”南宫云天也走过来气恼道。

南宫月梅知道自己躲不到,慢慢转过身来,温雅芯到抽一口气,只见南宫月梅一只眼睛的眼角一片青紫,嘴角都是肿的。

“怎么会这样!畜生!”温雅芯立刻叫了起来。

南宫月梅开始哭泣,小绿继续道:“夫人,小姐的一只手也没用了,大夫说看不好,只怕是废了。”

“什么?我看看。”南宫云天阴沉着脸立刻去看南宫月梅的手。

南宫月梅只是哭,伤心的眼泪是越来越多,她后悔不已,但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她没办法相信罗鹏居然是这样一个人,自己当初一定是瞎了眼了。

原来,南宫咏荷和花玉容来后的第二天,罗鹏知道南宫咏荷的毒是南宫月梅下的后,就开始骂她贱人、说她没人性陷害自己亲姐姐,还说她丢光他的脸,说她配不上他,骂到最后就动手打她。

“这手怎么回事?”南宫云天发现她的手腕之下完全没知觉一样,手掌不能握,软绵绵的。

“呜呜。我,我也不知道。”南宫月梅也说不上来,因为这手不是罗鹏打的,那天和花玉容在厅上时,自己摔碎了茶杯后被割伤,后来手就废了一般无力,她觉得很想不通。

“那个畜生,虽然是我们南宫家失言在先,但他这么打你也太过分了!”南宫云天顿时怒火冲天。

“月梅,他碰过你没有?”温雅芯忽然询问这个问题,面色很谨慎道。

南宫月梅顿时哭得更伤心了。

“云天,你出去!”温雅芯忽然对自己的夫君道。

南宫云天一愣后就掉头走了出去,温雅芯立刻伸手掀开南宫月梅的被子,果然如她所料,南宫月梅衣不遮体,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看得她都愣住了。

南宫月梅一手赶紧拉被子哭道:“娘,别看,别看,呜呜,是我自作孽,是我活该的,呜呜。”南宫月梅彻底奔溃,大哭起来。

“他,他强迫你了?”温雅芯的心好疼,都是女儿,虽然她千错万错,但这报应也来得太快了。

“呜呜呜。”南宫月梅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凄厉,小绿在一边跟着流泪。

“畜生,我杀了他!”温雅芯顿时怒火冲天,转身就走。

“娘!”南宫月梅顿时惊呼道,“不要!”

温雅芯脚步停下道:“难道你还舍不得他不成?”

“不,不是,娘,可,可我都这样了,以后怎么做人。”南宫月梅哽咽着。

“哼,难道你就这样被他欺负了?”温雅芯气得一张脸都青了。

“我是他娘子啊,还能怎么样?”南宫月梅只知道哭,“现在我手都废了,我已经没用了。”

“月梅,你只要说你还要不要这个畜生!不要娘自然会想办法!”温雅芯气得浑身哆嗦。

南宫月梅不停地哭,就是不说话。

温雅芯内心叹口气,知道这女儿身子都给了罗鹏,现在手又废了,只怕要在找好男人是没希望了,哎,最重要她分明不死心。

“等他回来我和爹跟他谈谈!”温雅芯坐到床边拍拍她道。

南宫月梅立刻一手抓住温雅芯的手大哭起来,温雅芯心是很疼,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这事要是放到咏荷身上,估计就好办了,哎,做缺德的事都是有报应的。

“娘,他,他也是因为气我害姐姐才这样,过段时间会好吧。”南宫月梅怯怯地道。

“不好也得好,不好就休了他,我们南宫世家是给人欺负得不成!”温雅芯气呼呼道。

南宫月梅哭着点点头,她也希望罗鹏会因为时间而对她好点,毕竟是自己要嫁的男人,最后那样收场实在有点丢人。

温雅芯叹口气对小绿道:“去请好点的大夫给小姐看看,你自己也去擦点药。”

“是,夫人。”小绿立刻跑了。

“月梅,你好好休息,我找你爹说说。”温雅芯让她躺好,给她盖上被子。

南宫月梅红着眼睛点点头,最后道:“娘亲,是我对不起姐姐,是我错了。”说完泪水就哗啦啦地流。

“嗯,知道错就好,以后好好的,老天爷会原谅你的。”温雅芯心里微微宽慰。

而北溟浚星的房间内,北溟盛想着下聘礼的事情一张老脸上都是兴奋,“既然花玉容已经下了,那老夫也要抓紧去办了,就明天吧。”

“爹,你不用这么着急的。”北溟浚星很无奈地看着比自己都兴奋的爹,哎。

南宫咏荷也是头皮发麻,家里都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也该去看看,不知道北溟家的聘礼,不,是嫁妆是多少呢,自己可不能给南宫月梅吞了,哼。

花玉容回来后,北溟盛说了几句就离开。

“玉容,我们今天回我家一趟吧?”南宫咏荷先要去打声招呼,免得她爹娘又受刺激。

“好。”花玉容淡淡地笑,看着北溟浚星把腰带给南宫咏荷束好,笑得更温雅了,这小鬼以后应该会疼娘子的。

一袭白衣让南宫咏荷的气质瞬间提升,小脸神情一收,又变得高雅圣洁,看上去亭亭玉立,清雅如荷,花玉容心想她爹娘怪不得把她取名为‘咏荷’,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现在就走吗?”北溟浚星立刻问道。

“走吧,该交代的也交代了,我们可以先去看看文亭。”花玉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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