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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温柔抚慰与占有(反正就是甜甜甜甜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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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精灵的突然现身,并没有引起攻入丛林的大军的警惕。

赛美嘉尔王国为了一滴“森林之心”同绿海森林开战的历史经过几代人的口口相传,已经逐渐演化成了传说一样的故事。率领人类大军的格里芬大帝是为了王国利益用于开疆拓土的英雄,而落败的灰精灵不过是野蛮落后且不懂得审时度势的低等智慧种族,再没人知晓灰精灵不过是一群怀璧其罪的无辜路人,更无人记得他们口中那个野蛮落后的种族个个在森林里都有以一敌十的战斗力,哪怕被上万大军围剿,依然能够冲出包围逃了一半出去。

“瞄准——放!”距离最适中的一队弓箭手已经在长官的指挥下将箭雨射向了站在树梢的黑暗精灵,赛美嘉尔王国的高端战力确实不容小觑,哪怕是在光线昏暗,遮挡物很多的森林里,依然有大多数箭矢保持了不错的准确率,在百年前的那场战争中,灰精灵的不少战士就是死在了这样蛮不讲理的大面积密集攻击之下。

可是这一回,箭雨战术显然并没有起到预想中的效果,黑精灵从现身开始一直保持着一个看似不设防的状态,弓箭还负在背后,短刀也还挂在腰间,可是就在箭矢射出的一瞬间,精灵的身影竟然鬼魅一样地消失在了树梢上,或者说这不是消失,而是以难以想象的极快速度从踏足的树梢离开,并且出现在了另外一棵大树的树枝上。

不过理论上来说,大面积密集的箭矢攻击应该很能限制精灵这种依靠敏捷取得作战先机的攻击方式,但是最让王国的战士们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从大军踏入森林以来便一直静默得像是死了一样的森林,居然在一瞬间“活了”过来,距离黑暗精灵最近的几颗大树挥舞着自己的枝干,甩动着树枝上攀附缠绕的藤蔓,瞬间将部分精灵无法正常躲避的箭矢挡了个干净。

“天神啊!”

“这是……这绝对是黑魔法!是巫术!”

这个时间并非没有魔法的存在,但是那仅限于凭空凝聚出一个火球水球,或者炼金术士通过各种复杂的手法施展点石成金。当然了,在真正懂行的人严重,前者还算是真正有魔力在身,后者不过是一群单纯施展障眼法的骗子,或者是挂了其他牌子的化学家。而生活在普通环境里的士兵们,就连见到这种低魔力魔法师的机会都极少,又何曾见过树木会按照自己的意志自由活动这种事情?一时间队伍中惊呼的声音不断,甚至有些站得比较分散,或者站在大部队边缘的士兵一个不注意就被悄悄爬行到脚下的树枝和藤蔓缠住腿脚,瞬间拖入从里里消失不见了。

“卑劣的黑暗精灵,从树上下来和我堂堂正正地战斗!”阿德莱德拼命稳住身下焦躁地用蹄子刨土的战马,一只手却还要稳住架在精灵王脖子上的匕首,黑暗精灵和这片森林比他以为的要难对付很多,而精灵王现在是他手里最好用的筹码,“赶快让这些该死的树妖停下,否则我就砍断你父亲的脖子!”

“呵……”回应阿德莱德的是几乎回响在他耳边的一声低沉的轻笑,紧接着他就感到脑后有冷风袭来,身边护卫的侍从们这才发现情况不妙却已经来不及回驰救援,不由得齐齐发出愤怒焦虑的嘶吼。关键时刻阿德莱德不得不选择自救,架在精灵王喉咙前的匕首对着脑后冷风来袭的方向一挥,同时尽力扭转身形方便发力,只听“当啷”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阿德莱德的匕首正面挡住了黑暗精灵的短刀。可是没等阿德莱德因为破解了对方的偷袭而得意,手里握着的匕首雪亮的刀身上居然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裂纹,然后直接断裂开来,而精灵手里的短刀却完好无损,刀刃像是明月映照的水面一样闪着柔亮的寒光。

“精灵的铸造工艺……”阿德莱德的眼睛因为嗜血和贪婪而泛起了血丝,正要下令不惜任何代价活捉眼前这个年轻的精灵,忽然感觉胳膊一轻,放在被自己禁锢在马背上的精灵王居然已经被黑暗精灵抱在了怀里,接着黑暗精灵以人类难以想象的速度和弹跳能力回到了树梢,没有回头,没有宣战,没有废话,就这样消失在了幽暗的森林深处。

失去了唯一的筹码,面对眼下黑暗森林这诡异的状况,即便阿德莱德是个傻子自大狂,也明白情况对王国军队不利,只得下令军队立刻撤出黑暗森林,然后再想办法。只是这一次大军却显然没有百年前的先祖那么好运,迎接他们的不再是平静的撤退道路,而是浓重的迷雾,无处不在的挥动的树木,已经树林间不知何时亮起的一片又一片血红的眼睛。

黑暗精灵将精灵王抱在怀里,在树梢之间飞快地跳跃前进,对于人类来说难以落脚的树枝,对于他们精灵来说不过是一条又一条或宽阔或狭窄的道路而已。黑暗精灵能感受到精灵王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可是他不敢低头,活生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只知道赶路的木头人,直到眼前出现了一颗遮天蔽日的粗大树木时才停了下来。巨树的周围静悄悄的,再没有第三个精灵的气息,而巨树下方用黄金与宝石堆砌的高台上,安放着一张用精灵母树的枝条化形,用饱满鲜艳的浆果和永不凋零的鲜花绿叶装饰的座椅——那是属于精灵王的王座。

“萨兰迪尔,您的子民以虔诚恭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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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呼唤我王之名。”黑暗精灵将精灵王安置在王座之上,自己则单膝跪倒在精灵王的脚下,庄重行礼。

萨兰迪尔……精灵王的神色有一瞬的恍惚,还真是有太久的时间没有听到这个属于自己的称呼了,萨兰迪尔在精灵语中的意思是守护者,可是现在的他,大概是再也担不起这个名字了吧?心里有些自嘲地想着,精灵王将手伸向跪在自己脚边,已经一百年没有见到的儿子,却被指尖传来的潮湿的触感惊到了。他想用力托起儿子低垂的脸看个究竟,可是被强行抽掉了一块腕骨的手却完全用不上力,在遭到轻微抗拒之后便脱力一样垂了下去,然后就在下一面,另一双冰冷而有力的手却已经将它捧了起来。

“对不起,父亲,对不起……”曾经的灰精灵的王子,现在黑暗精灵之王抬起了布满泪水的面孔,直视着他的父亲。

【别哭,我的小叶子,别哭。】白皙修长的优美指尖在空气中划过,拨弄出一个个透明的文字,那是只有精灵和精灵之间才能看懂的交流方式,赛美嘉尔的王室虽然拔掉了精灵王的舌头防止他传递消息蛊惑人心,却从来都不明白,对于被神灵宠爱的种族而言,声音并不是沟通的唯一方式。萨兰迪尔没有问儿子为什么哭泣,在重逢的那一瞬萨兰迪尔就知道,这个在痛苦与磨难中成长起来的强大战士,其实内心依旧是当年那个热爱用诗与歌声赞美森林,同时责任心爆棚到容易把别人的痛苦归咎于自己身上的小孩子。

最近这十几年,萨兰迪尔虽然被困在王城的行宫,其实一种在通过云雀和黑森林里的族人传递消息,只不过当时时机并不成熟,贸然离开黑森林救人风险太高,因此哪怕明知道精灵王在王城里受尽折磨,却依然只能咬紧牙关按兵不动。云雀只能传递消息,却无法展现真实的图像,所以现在精灵王子殿下第一次直面父亲身上代表着悲惨过往且永远无法消除的伤害,心里的痛苦也是可想而知的。

“父亲,我已经堕落为黑暗精灵,不再是拉克莱斯,”擦干了泪水的黑暗精灵重新看向父亲,神情肃穆地说道,“我现在的名字是贝纳法尔。”

莱斯在精灵语中的意思是树叶,拉克莱斯则是绿海之叶,那是精灵王子出生之后,来自父亲精灵王的宠爱和最美好的祝愿。而如今,绿海森林已经不复存在,绿海之叶也变成了堕落者贝纳法尔。萨兰迪尔无法描述心中一瞬间的起伏与纠结,可是到了最后,他能做的却只是用手指梳理儿子因为长途奔跑跳跃而末梢有些散乱的黑发,然后俯下身在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满是温柔爱意的吻。

【可是无论如何,你还是我的小叶子。】

“所以,您就永远只把我当成您的儿子,当成一个小孩子吗?”贝纳法尔顺从地闭上眼睛,接受父亲的安慰,口中吐出的却是丝毫不留余地的质问,“一百一十二年了,您还没有想清楚,没有做出决定吗?”

一百一十二年前的那个夜晚,已经暗恋了自己父亲整整六十年的拉克莱斯终于在美酒的帮助下,冲进萨兰迪尔的卧室语无伦次地吐露了自己的爱意,然后把父亲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像是小兽一样误打误撞讨到了一个吻。在之后的数年时间里,父子二人其实经历过几次长谈,父亲要确定儿子究竟是认真对待还是一时好奇贪玩,儿子也在窃喜父亲对自己并不是完全无意,两个人都在按照自己的步调耐心地调整着心态和相处模式,反正精灵族是几乎永生的种族,时间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奢侈的东西。

然而这一切都在战火的摧残下戛然而止。

萨兰迪尔的神色有些动摇,然而贝纳法尔却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被扑倒在王座上的时候,萨兰迪尔突然觉得儿子给自己改的名字还是挺合适的,他不再是森林里一片随风而动,也随时节凋零的柔嫩叶片,而确实成为了一个强硬、执着、哪怕不择手段也要达成目的的优秀领导者。

察觉到了父亲的纵容甚至是配合,贝纳法尔的亲吻显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们的第一个吻是在酒醉之后,年轻的精灵险些直接被神智清明的强健的上位者扔了出去;百年前那最后的一个吻是在开满了鲜花的湖边,成熟而年长的准恋人引导着年轻的孩子如何才能通过灵活的舌头勾画唇齿的轮廓,就是在那时年轻的拉克莱斯居然发现父亲上颌的嫩肉居然异常敏感,甚至到了可以称之为弱点的地步。

而现在,已经真正成熟起来的年轻精灵,以绝对的引领与控制的姿态,将思念了百年的爱人圏禁在自己的臂弯和座椅之间,只是自己的唇舌已经从火热变成了冰冷,而对方口中也再也不会有一条灵活的小鱼和自己共舞了。

贝纳法尔强制自己隐去了眼眶中的泪水,用舌尖在精灵王上颌最敏感的地方反复地画着大大小小的圆圈,精灵王早已熟谙情欲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喘息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里也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声带太多年没有使用,连发生都显得有些生疏了,最初的声音沉闷而嘶哑,与其他精灵们天籁般的嗓音比较起来简直像是一群画眉百灵中冒出了一只乌鸦,连萨兰迪尔自己听了都恨不得赶紧捏住嗓子别再发出任何动静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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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父王,叫出来,我很喜欢。”贝纳法尔好不容易才放过了对方的嘴唇,将阵地一路向下蔓延到了胸口。精灵王被阿德莱德拖拽到战场上的时候,只是裸身穿了一件青绿色的纱衣,设计的初衷就是方便随时被肏弄,所以当真是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剥得一丝不挂。一想到自己身上被穿上的那些环,萨兰迪尔下意识地就想用手去遮挡,可是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多高,就被儿子一只手擒住,同时纱衣的腰带也被抽掉,捆住两只纤细无力的手腕拉到头顶,捆绑在王座的靠背上。

“父王,云雀告诉过我说您身上有那些人类留下的穿环,但是我却不知道居然有这么多处……”贝纳法尔将一侧的乳头叼在嘴里舔弄吸吮,却也没有厚此薄彼冷落另外的一侧乳头,灵活的手指将因为情欲涌动而肿胀的另一侧乳头架在指根,用偏重的力道来回碾磨着。他的做法很正确,对于现在的精灵王来说,正是这种偏重的手法和能够带来些微疼痛的方式,才能最大限度地激起和释放身体的情欲。

在精灵王含混的呜咽声中,贝纳法尔冰冷潮湿的舌尖在白皙的肉体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拨开镶着珍珠宝石的脐环,将舌尖在肚脐的褶皱里面用力的摩擦翻搅起来,这感觉又麻又痒,脐环被拉扯的时候还有一点疼痛,精灵王忍不住在王座上蜷缩扭动起身体,想要躲开儿子坏心眼的攻击。

“我可以躲哦,父王。”贝纳法尔吐出口中的脐环,笑着亲了亲精灵王红润的嘴唇,“您现在不能说话,用手指写字交流又不太方便,所以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好好清点一下您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个地方穿了环。”

精灵王对于儿子如此强词夺理的说法实在是无话可说,更何况对于这个孩子,他心中有爱,也有无限的愧疚,哪怕可以挣扎,最终也会将选择权双手奉上。贝纳法尔又笑着用亲吻安慰了一下父亲的情绪,同时却控制着精灵王座改变了一下形态,如今的王座是由新生的精灵母树枝条幻化而成,完全听从于贝纳法尔的指挥,将座椅变成躺椅实在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

“呜……啊!——”对于姿态的突然改变,精灵王有一瞬间的惊慌,毕竟这个姿势太过熟悉,而在过去的一百年中,这种姿势从来没带来过什么愉快的回忆。但是贝纳法尔就是决定要用这种仰面朝上双腿大开的姿势完成他们的第一次结合,没有逃避,没有躲闪,然后用温柔和美妙的性爱,一点点擦除替换掉所有黑暗的记忆。

舌尖离开肚脐之后就来到了毛发稀疏的下阴,与受过苦也尝过甜头的后穴不同,精灵王阴茎遭受的完全就只有虐待,从马眼到阴囊一路被穿了足足六个粗大的金属环,阴茎平静瑟缩的状态下这些金属环一个挨着一个,沉甸甸地向下坠着,让这个本就脆弱的器官几乎失去了变硬勃起的能力。贝纳法尔跪在精灵王两腿之间舔弄了一会儿却没见到有什么反应,抬起头来,那张从小看到大却依然觉得无比完美的精致面孔因为羞愤而转向了一边,不愿与年轻的爱人对视。

“不可以转头,不可以移开视线哦,萨兰。”贝纳法尔微微直起上身,双手捧着萨兰迪尔的脸颊,略显强硬地将这张完美的面孔扭了过来,梦想过好多遍的称呼终于顺利从口中说了出来,竟然顺利得超乎想象,“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一直看着我的动作,看着我是怎样把这些伤害你的东西取下来的,明白吗?”

同样是强迫自己注视对方,贝纳法尔托住脸颊的方式显然要温柔和珍视太多,萨兰迪尔有些怔愣地看着跪在自己双腿之间却依然显得英俊高大的儿子,蝶翅一样浓密的金色睫毛抖了抖,无声地点点头。

贝纳法尔为了今天显然准备得非常充分,一只手在王座下面鼓捣了几下,居然就翻出来一个装满工具的小箱子,精灵族精湛的锻造工艺不仅体现在武器上,同样涵盖了礼器,乐器和一系列生活中实用的小玩意儿,而且后面的集中小东西要远远比武器更能应得精灵们的青睐。贝纳法尔从工具箱里取出一个小钳子,将精灵王垂头耷脑的性器托在手里认真观察,呼吸间潮湿的气息喷吐在龟头上,沉睡的小东西随着主人的身体有些紧张地颤抖两下,居然少见地有了复苏的迹象。

下阴部位挂着的金环个头都不小,除了穿过海绵体和阴囊的部分之外,预留下来的空间足够让男性的一根小手指穿过去,而当年确实有一个国王的爱好就是像牵着宠物项圈一样用手指拉扯这里的金环,强迫精灵王在地上爬行跟随。当然预留空间够大的好处就是,贝纳法尔非常轻易地就用小钳子剪断了这几枚金环,而不会触碰到精灵王的身体。没有了金环的阻挡,下一步取出肉体里滞留的针管就更方便了一些,穿孔的部位皮肉早已经愈合不会流血,只要取出里面的异物,这不过就是个非常微小的伤口而已,用不了几天就能自动愈合,但是贝纳法尔还是将精灵族珍贵的疗伤秘药小心均匀地涂抹了上去。

太过温柔的动作和疗伤过程让精灵王一直呻吟不断,他自觉声音嘶哑难听,却没有发现跪在他面前的贝纳法尔胯下的猛龙已经被叫得鼓起老高,几乎冲破了宽松舒适的裤裆。贝纳法尔作为堕落了的黑暗精灵,体温是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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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的,此刻却感觉到一股细细的汗水正顺着脊背留下来,有心让眼前这无知无觉的精灵别再叫了,可方才偏生是自己鼓励对方有什么感觉都可以叫出来他喜欢听,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贝纳法尔决定满足一下自己,对于这个一直视若天神一样的父亲一些不算太过分的阴暗的性幻想。在拆掉了会阴、两侧睾丸和整个阴茎上的穿环之后,贝纳法尔的手在龟头附近摩挲了一下却没有妄动,转而去处理脐环和乳环,龟头上穿的这个环并不大,拨弄到正确的位置,还可以让上面的宝石正好堵住马眼,让掌控者通过调节露出的缝隙的大小,自如掌控奴隶射精的速度和数量。贝纳法尔稍微一琢磨就想通了这小玩意儿的用法,心中偷笑,决定暂时先留下来当做是自己的小福利——贝纳法尔不确定这样做会不会引来萨兰迪尔的拒绝和强烈反应,但是从对方的眼神里,贝纳法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和即将要做的一切举动,都是被允许和纵容的。

打了个响指让王座的形状再度发生变化,精灵王的下身被继续抬高,双腿分开的角度更大,更方便掌控者将整个下体置于掌中把玩。精灵王有心躲闪,却又想起了新晋的爱人方才温柔又强势的要求,不得不略显紧绷地强迫目光不要游移,专心注视自己被揉弄把玩的下体。

“真乖!”百年前英武强势的精灵王,和如今这个纵容又听话的爱人,贝纳法尔觉得自己心里简直柔软得不行,暂时放下了捧在肉里的阴茎,直起身凑上去又讨了一个绵长又黏腻的亲吻,这才退回来继续方才的工作。在儿子的手里,萨兰迪尔情动的速度比任何时候都要快,更何况头一天晚上他被阿德莱德绑在王帐临时的行军床上玩弄了整整一夜却不得高潮解脱,因此当贝纳法尔的两根手指刚刚插入后穴的肉洞并且用力张开时,精灵王就颤抖着高潮了。

贝纳法尔深入肉洞的指尖突然浸在了一泡温暖的水液里,一瞬间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就算精灵族崇尚精神与肉体的自由,只要成年了就绝不排斥性爱,贝纳法尔也实在是没有遇见过如此敏感的肉体。对于百年间几乎日日沉浸肉欲的身体来说,区区一次的高潮根本不能缓解屁眼的饥渴和瘙痒,滑腻水润的肠肉在短暂的懈怠之后更加用力地缠住了身体里的两根手指,从穴口到肠壁都在不停蠕动收缩着。如果还可以说话,萨兰迪尔一定会出声请求儿子就这么肏进来,可是他偏偏没了舌头,双手又被捆绑在头顶动态不得,只好用呜咽声取得儿子的注意力,然后用眼神祈求对方给自己一个解脱。

“萨兰,你是我的珍宝……”贝纳法尔抽出两根手指,在精灵王灼热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舔干净了手指上晶亮的肠液,接着站起身快速脱去了自己的所有衣物,露出胯下怒张的巨龙来。平心而论,精灵王胯下的阴茎的尺寸在精灵族中也算是中等偏上的,可是和贝纳法尔的比起来就有些看不过眼了,更别提现在刚刚被取下金环的小东西还可怜兮兮地刚抬起头来。贝纳法尔控制着王座变成一张高度正好的藤床,自己站立在精灵王大张的双腿中间,正是一个最方便施展用力的角度。

贝纳法尔扶着自己的阴茎却没有急着进去,而是让黑红色的鹅蛋大小的龟头在屁眼周围蹭来蹭去,将肉洞里面留出来的淫水厚厚地裹上一层,直到精灵王实在忍不住哽咽着摆动腰部和下体进行催促,下面那张小嘴在每次被磨蹭的时候都恨不得长大到一口把数过其门而不入的大鸡巴给吞了,这才俯下身用一个保护者的姿态用力抱住萨兰迪尔。贝纳法尔用力吻住精灵王的嘴唇,像是要吃了对方一样用力吸吮里面的津液,冰凉的舌尖在唇齿间肆虐,毫不回避地缠上那只剩下短短一截的残存的舌根,掠夺对方的所有声音和气息,然后摆动腰胯,将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的巨龙,顺着湿得快要发了水的甬道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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