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求您了,珠儿是我的表妹,是我的亲人,我比任何人都愿意看到珠儿醒过来,可她已经死了,为什么不放过她呢,叫她早早的离开,在底下安心呢?”
温熙玄一直不说话,只低头瞧着跪在跟前的杜默笙,双眼迸射着火光,他愤怒急了,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皇上,您不要忘了,还有一双儿女需要照顾啊,皇子和公主整日哭闹,没有了母亲的同时也没有了父皇,您该t恤自己的孩子啊,皇上!”
温熙玄的心咚的一响,颤抖着身子猛地回头瞧着水晶棺的那个人,顿时惊骇的后撤几步,才去了外面个把时辰,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已经面目全非,若非她身上得衣服,他完全认不出那就是刘珠儿。
水晶棺不能用了,完全没有保存的功效,就算这里的温度如何的寒冷还是不能存留住她的容貌,变了,没了,一切的一切都随着刘珠儿故去而烟消云散了。
温熙玄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掏空了,他不敢接受,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一次次的发生,他为什么要经历这样的苦难?刘珠儿是他这一辈最重要的人,为什么要叫他一次次的面对她的生死,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他,为什么?
温熙玄的泪水犹如泉涌,多日来的憋闷和难受终于在这一刻宣泄出来,低沉的哭声传出来,杜默笙也闷闷的在地上紧紧的磕头。
“皇上,皇上叫珠儿安息吧!”
温熙玄的手紧紧的抓着水晶棺,哭声阵阵,他的心碎了,再也拼凑不全。
“杜默笙,这件事,交由你处置。”温熙玄离开的时候只留下这样一句话,带着他全身的疲惫和满身心的凄凉,于当天夜里,摔着最后准备好的一万骑兵匆匆的赶赴了漠北的边塞。
可不想,放置在水晶棺的尸体却在第二天被人抬出去的时候发现身上刺着很多刀口,因为长袖的血水凝固,那些刀口在皮肤上一块一块的尤其的醒目。
所有人都惊讶了,是谁这么狠毒竟然还要在人死后这么做?
杜默笙愤怒急了,当天就飞鸽传书告诉了还在途中的温熙玄。
温熙玄远在十几里外就命人赶回来处理此事,可想着别人坐不放心,第二天就自己回来了。
看到温熙玄独自骑马回来,正在院子内叽叽喳喳的吵个没完的几个妃嫔们闭上了嘴巴,杜默笙上前,将事情简单的交代一番,温熙玄也知道了事情的大碍。
他看着地上的匕首,想着刘珠儿的身体上的刀痕,心中一痛,猛地回头看向站在这里的几个妃嫔,怒吼,“何人所为?”
几个女人被他的样子惊的浑身一颤,双双跪在地上,却不敢抬头瞧他,不过也没有人承认。
可那匕首上面可是有指纹和徽标的,就算不查也知道出自谁家,一旦追查下去,怕是不光是要惩罚妃嫔而是牵连全家乐。
如此一来,其中的那个古仙儿就猛地一声哭了出来,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说道,“皇上,我也不想的啊,是我家里逼迫我的,我家里人说要是我不这么做,皇后娘娘还会醒过来,所以用这种涂了毒要的匕首去刺杀皇后娘娘几刀子就算是神仙也不会醒过来了。皇后娘娘不死,我就做不了皇后,我们永远都只是一个陪衬,永远不会爬上皇上的龙床,啊……啊……”
温熙玄上前抬起一脚踹翻了她,顿时血水入住,温熙玄再没有多问掏出了腰间的宝剑割裂了古仙儿的脖子。
血水成线的窜出来,丈许高的距离,撒向了地面的时候留下一条痕迹,温熙玄的眼中迸射着火光,对那边的杜默笙交代,“按照律法处置,就当古家刺杀皇后做过处死,哼!”
温熙玄留下话,最后神看了一眼那边的棺材,大步而去。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为刚才的皇帝吓的浑身酸软,张兰早就昏死了过去。杜默笙低头不语,双眉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件事一时间惊动了京都上下,古家一直对朝廷任劳任怨,却不想还有这样歹毒的野心,就算再如何大的仇恨也不至于连试尸体都不放过,如果将这样的女儿家送到皇帝的身边伺候多年,那想想都觉得害怕。
不过,同样也有一件是被公开了出去,皇帝从来都没有临幸过任何一个妃嫔。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