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男点点头,“确实如此,并且现在皇上已经派人去抓田菲菲了,田菲菲好像还在闹,说是要将她打入冷宫就上吊自尽,现在田家人都来了。”
这倒是奇怪了。
田大人的远房表妹倒是性子刚烈了,可温熙玄倘若没有确实的把握也不会如此说才对,谁愿意将自己的脑袋上扣绿帽子啊!
但是刘珠儿还是无动于衷,继续等待着事情向着另一种叫她更喂惊讶的地方发展下去。
如此,当天黑下来的时候,宫内就炸开了锅了,聚众而闹事的大臣们开始明目张胆的围困在了温熙玄的御书房门前,只要他一露面,就会有人提着手里的兵器要自杀,这……
可真是难得一见的事情。
刘珠儿吃过了晚饭,坐在椅子上听着邹可可诉说完了那个被抓的人的事情只有再听温熙玄的这件事就觉得有些可笑了。
“小姐,那个人可说田菲菲当天夜里是与别人在一起的呢,皇上出去了,发现了自己被下了迷魂散之后就去找了吴飞要解药,吴飞当时以为皇上去做别的用途,所以没有理会这件事,不过刚才吴飞去了皇上那里,明明拍着胸脯肯定皇上那天管他要了解药之后在御书房睡到天亮的,再之后皇上就没过去田菲菲那里。那个人知道这么多,是因为与他交头的背后的人将迷魂散交给他的,命他交给田家院子里的那个丫鬟,告诉她放在茶水里的。”
刘珠儿点点头,又问,“一连串的人都说背后还有别人在指使,可这个人为何如此肯定这件事在中途不会出事呢?”
邹可可也不知道缘由,不过她还说,“那个人在咽气之前还说了,与他交头的人现在不是宫内的人了,不过对宫内宫外很是熟悉,看样子也是从前的宫内的老人呢,不过他说他只记得那双手,带着碧绿的戒指,除此之外就不得而知了。再想说些什么,就毒发身亡,看来背后的神秘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要穿帮,提早做了准备了。”
刘珠儿深吸一口气,不管那个背后的人是谁,现在都有天大的本事叫田家人联合朝中的人来这里抗议也是不简单呢。
“主子,不去看看吗,皇上可是被困在御书房很久了,皇子和公主也在里面。皇上一直不出来也不下旨镇压,估计就是还没有查清楚背后的人,所以想等一等,可要是一直等下去的话,皇子和公主怕是不安全了。”
刘珠儿微微蹙眉,知道了今天温熙玄来这里找她的目的就是因为温熙玄早就知道田菲菲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并且他有知足的把握肯定知道田菲菲会如此做,他来这里找她的目的还是想知道她的感受和心情,却不想,刘珠儿直接将他给撅走了,实在是……呵呵,刘珠儿苦恼的在心底叹了口气,到底从前还是夫妻一场,就算不为了孩子也要看在从前的感情上,她就做一个顺水人情,给温熙玄一个台阶下,直接过去吧!
刘珠儿特意换了衣服,花了清淡的妆容,穿的异常的雍容华贵,脚步款款,带着几分镇定,远远的瞧见跪了一地的官臣的时候有些恍惚,想到了当年她才做太子妃的时候,那群闹事的人也如此这般将她围困着,说出来的话一听便知晓是受人摆布,不过也要从容面对,镇定自若。
她走到众人跟前,低头瞧着他们,打量着他们一个个的神情,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自从皇上登基以来,一直秉承要你们言论自由,做事说话也要讲究原则的初衷,所以很多事情对你们并没有像先皇那样严苛,更没有要求你们不可以随意进宫面圣。皇上能够如此英明的做法就是不想禁锢你们的思想,想要广开思路,大家共同治理中原,可不想……”
她的话通常情况下是先给大家戴一个高高的帽子,再之后才会骤降八度,说一些指责他们的话,并且直戳要害,叫他们不敢吭气。
刘珠儿又说,“可不想,你们现在却拿着鸡毛当令箭,拿着皇上对你们仁慈当做是懦弱,变本加厉的来这里触犯皇权,甚至想要用死来威胁皇上的安危,里面除了皇上之后,还有皇子和公主在,倘若你们的冰刃跟着忽然一样不张眼睛,出了什么事情,该如何交代呢?还有……”
刘珠儿的话陡然提高了嗓音,呵斥住了面前田大人就要说出来的话,说道,“你们想死,谁人都不拦着,可不要在皇上的家里死,自己回去想怎么死怎么死,利国利民,还节省资源,更何况,你们以为你们的死会对整个中原造成什么影响吗?无外乎给年轻的官臣们腾出了一个地方,叫更有能力的人往前挤,而你们一心要逼迫的皇帝继续是皇帝,田菲菲依旧会因为与人私通被打入冷宫。”
说着,她将手里的证据,和这么长久以为神秘男子和两个丫鬟之间通信的迷魂散药包以及那些下了毒药的珠钗,更多的是银两扔在了地上,其中还包括两个丫鬟的证词画押和那个男子死之前的罪证亲笔书信。
为首的田大人听得刘珠儿说田菲菲与人私通当即就变了脸色,他这个表妹虽然与自己相差了很多,可在他的眼中,兄长犹如父亲,所以他一直做着只有父亲才会做的责任,自然在听到有人污蔑自己的妹妹与人私通的时候表现的更为镇定和不敢相信,但更多的是怒气。
他当时就站了起来,可瞧着刘珠儿扔在地上的证据,低头瞧瞧,身子一跨,又一次跪在了是地上。
从始至终,刘珠儿都没有在他的脸上停留,只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还有不服者大可过来提问,本宫会将你们需要的所有证据全都交出来,不过认证吗?怕是只能需要你们死后下去陪同之后亲自去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