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你玩吗?温懿啊,温懿,你是如此的变态,陪着你的人也是变态,我刘珠儿可是变态,更何况,我现在还不想死,不过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还有私仇未报,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做。
刘珠儿默默的念叨着,听着温懿在那边继续没头没尾的说着。
不知道听了多久,耳边的声音似乎还在,可她已经睡着了。
“咚!”
早上的一声闷响,刘珠儿惊的睁开眼,打量着四周瞧见了面前放大的一张脸。
温懿似乎也才睡醒,可看到他衣领上的血迹,刘珠儿知道,他这是才回来。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哈哈……”温懿哈哈大笑。
“……”刘珠儿想发问,却问不出,她现在连一个像样的音节都发不出了。许久不曾吃药的她,感觉一天不如一天,哪怕大口的喘口气都觉得浑身疼痛的厉害。
“我抓到了邹可可。”
刘珠儿浑身一震,伸出手臂向着温懿的方向虚抓了一阵,半晌手中多了一只写字板,她迅速的写道,“你想这么样?”
“呵呵,刘珠儿似乎从来不会认输。”
刘珠儿又写,“放了他们,我把玉玺给你就是,不要伤害无辜。”
“无辜吗?恩……”温懿歪歪嘴角,那双桃花眼里全都是阴谋算计,一闪而过之后停留在眼中的是一抹杀意,他呵呵一笑,不理会刘珠儿的任何话了,提步就走。
刘珠儿急了,哽咽了半晌也没有发出一个音节来,无助的听着温懿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了耳中。她急了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做了起来,吃力的用颤抖不已的双臂叫自己坐直了身子,可轮椅却在更远处,她望着对自己来说无比高的床榻,闷哼少一声,整个人跌了下去。咕噜噜的在地上甩了好几个来回的她才勉强爬起半个身子来。
霹雳啪啦一阵响动之后,不知道哪里的桌椅板凳都倒在了她的身上,她似乎听到了自己骨头被打断的声响,此时的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只觉得全身都痛,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不……”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沉闷而又嘶哑的怒吼,带着无比的绝望,她伸出手要去抓那远处的轮椅。
可不知道自己在地上折腾了多久,当她终于爬上轮椅的时候看到了一路的血痕,飞快的冲出了房屋,望着偌大的院子,那些巡逻的士兵吃惊的看着一个穿着肚兜亵裤的女子坐在怪异的车子上,全身上下全都是血痕,她惊恐的瞧着眼前一切,想要找人问清楚邹可可在哪里,想知道温懿子啊哪里,可她发不出声响,叫不出来,吼不丝毫的动静。
从未有的抗拒和无助在她的身上蔓延,就算如此,她都没有掉一低泪下来,操纵着轮椅跌得撞撞的四处乱撞。
“额……”她只能发出一点点干瘪的声音,像一只被人扼住了脖子的公鹅,祈求着面前将她围拢在中央的士兵们。
她叫了好久,吼了很长时间,精疲力竭,直到双眼漆黑,自己不受任何阻挡的跌坐在地上,她依旧挥舞着双手,可最终,还是败给了这个不争气的身子。
当她再次睁眼,看到了做在身边的温懿,还有一个面孔熟悉的老者。
她愣了会儿神,就要起身,可此时的她双臂也没有了丝毫支撑的力气,只看到被包裹的如同粽子一样的双手被架在胸前,似乎自己还没有穿衣服。
耳边传来了温懿的一声冷嗤,“我死你也死不了,放心。你的手断了,暂时不能动。还有……”他突然变了脸色,伸出手捏住了刘珠儿那张只有骨头的下巴,凑近低声说,“别想寻死,我没叫你死之前你别想对死抱有任何想法。哼!”
被捏的很痛,刘珠儿也只是微微蹙眉,张了张嘴,现在真的是任何想法都表达不出来了。
温懿也没有要她表达想法意思,起身说道,“柳之海会告诉你。”说完,他就走了。
柳之海?为何如此眼熟?
刘珠儿瞧了那人好一会儿,艮然心中一跳,“啊……”了一声。
柳之海点点头,走上前,显示对她欠了欠,说道,“太子妃娘娘,老奴是皇上身边伺候皇上的老总管啊!娘娘是不是认出来了?”
刘珠儿定定的瞧着他,不能相信的点点头。他不是被温熙玄当天夜里就被斩首了吗?为何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被温懿揭穿了老底死的吗,为何会在这里?
柳之海笑笑,上前将刘珠儿身上的被子拉高了一些,挡住了那些干瘪难看的皮肤,有些心疼的无奈摇头说,“娘娘不该这样的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