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刘珠儿和温熙玄看过去,院子的不远处河池内,一个女子在水里挣扎,单薄的衣裳已经湿透,三魂丢了七魄。
“小姐,小姐……”
河池上的丫鬟们围着河池大叫,可没有人敢上前去帮忙。
不远处的凉亭内站着温懿,他似乎没有看到河池内发生的事情一样,只低头喝着温茶。
听到呼救的花氏和刘兆坤急忙的跟来,跟着背后才换好了衣裳的刘瑞轩和红玉也跑了过去,在花氏的叫嚷之声将室内的刘月容了上岸。
“月容啊,发什么什么?”
“娘……”刘月容惊魂未定,看着面前的花氏和刘兆坤,却没有说出关于自己落水的缘由。
站在温懿身后的君茹脸上带着一丝微怒,瞧着远处的一家子焦急的搀扶着刘月容远走,低声说道,“王爷,您为何如此痛恨刘月容?”
温懿微微抬眸,将实现放在了那边的刘珠儿的院子,沉声笑着说,“本王最讨厌期盼。”
君茹不明白的问道,“刘月容可以为王爷做任何事的女人,有什么地方欺骗了您?”
“呵……”温懿笑了一下,将茶盏放下,说道,“王府一共有三千株树,每一株树下面都迈着一个女尸。每一个女尸都是清白之身的走进王府,可这么多年以来,走近王府的女人有两个不是,其中是你,另外一个……”
温懿没有说出口,只看着那边被人搀扶走的刘月容,嘴角带着叫人生骇的笑容。
藏在袖子的下手微微攥紧,君茹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月容走远,想了一下,心中嘀咕说道,“刘月容不是清白之身,难道已经给了太子?可就算太子身边藏匿着甚多女人不见外人,他也不是一个肯霸占了刘珠儿又要霸占刘珠儿妹妹的人呢,更何况,在太子府上,现在刘珠儿的地位不断攀升,她现在即便是不能够在太子府上只手遮天也不会对于在河间市视而不见啊。刘珠儿对刘家的仇恨有目共睹,她岂能叫刘月容爬上温熙玄的床?”
说不通……
温懿没有说明缘由,君茹也知道温懿知道了很多事情。但刚刚,她特意安排刘月容带着温懿去房中,却不想遭来温懿的大怒,便知晓,温懿这一次闭关出来,知道了一些事情。却不想,是关于刘月容的。
“你想知道刘月容的事情?”温懿笑了一下,偏头瞧着她,靠在背后的椅子上,满身的惬意,刚才刘月容上前咬要抓他的手,他本能的不想任何人靠近,便躲开,却不想刘月容看不出君茹的眼色,变本加厉的靠上前来,惹的温懿大怒,转身就走,刘月容自己失足落水,演了一出悲情的苦戏。
可惜啊……
这里不是王爷,也不是太子府,这里是刘府。
刘月容也只能叫花氏看一看,叫刘兆坤看一看。
温懿并不会对她的生死有任何波澜。
那个一直站在窗前看着眼前一切的温熙玄和刘珠儿也不会。
君茹听得温懿发问,难得的像今日这般与温懿心平气和的交谈,低声说道,“愿听王爷告知一二。”
“呵……那个人便是城西巷子口的一个兔爷儿,刘月容怀有身孕的事情被刘家人掩盖。刘珠儿也在其中帮衬过……”
君茹浑身一阵,不可置信的看着温懿的后背,半晌过后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问道,“殿下可知晓刘珠儿为何帮刘家人?”
“如果没猜错的话,刘珠儿只是想从花氏那里拿到银两,用来温熙玄的军中补给,却不想,花氏一再逼迫,刘珠儿暗相助,才会有在太子府上的一幕。呵……”温懿轻声一笑,似乎对刘珠儿的安排和叫他陷入圈套的方式一点也不反感,反倒很是享受,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望着远处的那扇窗子,端起茶盏,点了点头。
君茹顺着温懿的视线瞧过去,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不安和别样的情绪,继续追问道,“刘珠儿如此帮着刘家人,似乎对她并没有好处。”
话虽如此,可君茹的话中之意却是在说,刘珠儿是温懿你中意的人,如此帮着外人对你,你难道就没有别的情绪吗?
温懿呵呵的一笑,放下茶盏,站起身,撇头看着她说,“君茹也学会了打哑谜,不过,不放告诉你,谁叫今日本王心情甚好。呵……因为,本王想知道刘珠儿到底想做什么,一再满足她的要求,甚至叫刘月容等上王妃的位子……哈哈哈……”
君茹的身子一跳,望着温懿的背影,停在原地久久为从中震惊中缓过来。她不敢相信,温懿竟然会如此做……
王妃,那个曾经她也幻想过的位子,以求站在强大的温懿身边,看着他慢慢的成长,一步步的走向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