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件事本宫也无能为力,你是刘家的丫鬟,不是本宫的丫鬟。”
挂只怪你投错了胎,进错了府,信错了人。
“娘娘,娘娘,娘娘……奴婢求您,奴婢求您,帮帮奴婢,只要娘娘帮我,我做什么都答应,娘娘,娘娘……”
樱桃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知道自己所要面对的恶果。
刘珠儿却毫无被她的说话和那副哭诉放下坚硬的心房,只道,“刘府的事情本宫无从过问,你过来求本宫也是无能为力。一旦本宫插手此事,只能将事情更加严峻的推向一个恶果。你也要想想,本宫将你送走,可又会有另外一个姑娘被送到那个老头子身边,你岂能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同样是姐妹,这群丫鬟们从来都没有学会互相帮衬,只晓得在事情发生的时候顾着自己,这样的奴婢,她更是不稀罕。
“娘娘……”
樱桃终是泣不成声,跪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来人,将她送出去。”
“娘娘,娘娘……求您了,娘娘,不要啊,娘娘……娘娘……看在奴婢从前帮您的份上,帮帮奴婢吧,娘娘……”
帮?
从前是你主动过来出卖自己的主子,也不过是看刘珠儿现在是太子妃,在你给刘珠儿一些消息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少拿一份刘珠儿的东西,那不是帮,是利用,是出卖。
这样的奴婢刘珠儿更是要不得,并且,为了保险起见,她还不能叫硬要说出这件事。
“慢着!”
刘珠儿叫住了她。
樱桃一愣,抹干净脸上的泪水说,“娘娘,您要帮奴婢了吗?”
“本宫可没有说要帮你。只是……”她笑了一下,叫来了外面的丁香,附耳说了会儿话,便叫人带她下去了。
隔日。
刘府的门前停下了一顶轿子,不多会儿时间,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子从府里被带了出来,她模样清秀,身量高挑,身材秀美。更有一张樱桃小口,不过,双目赤红,像是哭了很久,极度不情愿的别人塞进了轿子。
刘兆坤冲着那个护送轿子的小厮笑了一下,塞了一袋子银子在那小厮的怀里,“有劳,有劳,呵呵……”
小厮掂量了一下银子的重量,点点头,回头一摆手,轿子就晃悠悠的起了。
据说,在朝中有三位元老是朝中不容小觑的人物。其中有一位曾是温懿的恩师,虽然只传授了三个月的文书,却深的那老者的教诲。温懿当权之后,那老者便退居幕后。谁人都以为他已经与温懿决裂,却不想,温懿但凡有事也会事先去那老者的府上小座一会儿。
不过比从前低调,只一顶轿子,一个随从。
那老者双腿残疾,已经七十八高龄,双眼有些不好用,可这样的人,听力很好,尤其好一口,女色。
他的癖好在京都之内的一些老臣之间相当盛行,叫妙龄女子脱光了站在他面前,眼睛看不到会用手去摸。随后觉得不过瘾了就用鞭子抽。手劲之大,足可叫一鞭子下去的女子当场倒地。
老者年轻的时候是赶车的车夫,驱车的本事可不减当年。自然而然,甩鞭子的方式也相当独特。
凌辱女子之后多半也没有多少活的了,但凡活着的,都被送进院子作为侍姬,可因为年纪很小,有些忍受不住后院的苦闷和更多的欺凌,很多小姑娘也莫名的死了,消失了,更多的选择了自尽。
今日送进来的丫鬟打扮的极为妖冶,尽管风流韵事早就成了过往,可七十八高龄的老者还是会在心里想想,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握着柔软,细细的品尝,“啪!”鞭子落下,女子却不会惊叫,只惊恐的望着面前的老者,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没有听到尖叫,就索然无味了。
老者哼了一声,扔了鞭子,“拿针来。”
唯独耳朵好用,现在却听不到尖叫,绝对是因为手段不够残忍。不断的变换着方法,终究未能听到女子的尖叫,老者累坏了,趴在女子苏绣的身子上,狠狠的将最后一根针刺了进去。
“额……”
女子闷哼了一声,晕死了过去。
“扔出去,无趣!”
老者低吼一声,被人从地上抱起,瞧着那个模糊的白乎乎的人被人拽走,心下也舒坦了不少。
一拍桌面,“刘家不成事,王妃的位子可不是给这样的人家的女儿做的,哼!”
刘兆坤听得老者府上的小厮过来汇报,惊的浑身一软,跌坐在地。
那边传来了花氏的怒吼尖叫,“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