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很多事情都会在只是那里面,所以刘珠儿就及时将花氏的话打断了,“只是你要是有的要求的话我也会想办法叫刘月容的药不起任何作用。相信,花氏会横梁出这里面的好与坏吧?”
花氏身子一怔,震惊的看着刘珠儿。
刘珠儿将双臂展开,等待着丁香为她穿衣系扣,那双眼带着还未从梦境中扯回来的困意,可她却一直清醒着,又说道,“本宫知道伯母也想开条件,可是本宫不答应。就像伯母说的,凡是不能有例外。”
这件事便是花氏在威逼刘珠儿进宫的时候在刘兆坤身边说的那句话。
若不是这句话,刘珠儿岂能会反驳说,“我就是例外,我不会进宫。”
更不会招致刘兆坤的毒打。
花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听得刘珠儿势在必得的又说,“是伯母非要逼着本宫将刘月容的事情说出去,不然本宫也不想将这件事搞的这么复杂,现在天下人都知道刘月容在段王府出了些事,知道的还以为只是失了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王爷玩够了不要的人给送回来了。呵呵……伯母应该知道外面的传言会多么厉害吧!”
花氏的脸色更加的白了,她有些颓然的坐在那里,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那些不见刀刃的话语像一只只利刃直戳刘月容的心窝,可痛的却是她的心。
“娘娘,可是这件事你如何做保证说你的药水便是真的呢?”花氏压抑着心中的不甘继续问道。
刘珠儿笑了一下,吐出漱口的茶水,轻轻擦了一下嘴角的水痕,“你大可不相信啊!”
还不是你的内心的贪婪在作祟,不然你如何就要答应刘珠儿的要求呢。
“我……”花氏一时气憋。
面对着刘月容的后半生和她的清白,似乎花氏对刘珠儿的药水的怀疑也存在不了多少沉重的价值。
“还有……”刘珠儿擦干净了脸,那困意就被一扫而尽,坐在铜镜前看着侧身之后的花氏,“伯母大可以将药水扔掉,我们的交易便也不再作数,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您呢,继续守着您的银子过日子,刘月容呢继续等待着被人说三道四,或许有朝一日她入了段王爷的府邸,成了段王府,也或许段王爷没有发现,可是……”
话锋一转,刘珠儿侧身瞧着她,问道,“您又能如何说本宫所说的那些或许里面都会发生呢?”
如此散下来,还不如相信刘珠儿的药水是真的,至少还以搏一搏。
“药水就放在伯母那里,或许伯母可以自己先试一试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花氏的眼前一亮。
刘珠儿没有急着催促,只在丁香轻轻的敷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便站起身,“本宫该用膳了,伯母不与本宫一起吗?”
花氏摇摇头,站起身来,对刘珠儿轻轻施了施礼,“谢娘娘,可我现在要去照顾老爷了,怕是……”
“嗯,既然不见伯母甚是想念,伯母去忙吧!哦,对了给伯父代好!”
刘珠儿将刘兆坤毒成了老年痴呆,现在却要花氏给他代好,许是好不了,还能一下子将刘兆坤气死。
“娘娘,这个菜口味如何?”
刘珠儿嚼着嘴里的青菜,看着花氏渐渐走远,微笑着对丁香说,“很好,你亲手做的?”
“是啊,奴婢从前经常做,殿下也喜欢。”
刘珠儿的嘴角微微顿了一下,突然就觉得嘴里的味道变了,可微微变化的神情还是在她眨眼的功夫便摒除了,笑着夸赞丁香,“很好,今日晚上再做吧!”
丁香嘿嘿一乐,又夹了一只放在了刘珠儿的碗中。
“丁香,今日本宫要出去一趟,你可要陪着?”
身为娘娘竟然在问一个丫鬟是否要陪同,这可叫丁香有些意外了,但是丁香到底是丁香,不愧是温熙玄亲手调教出来的小丫头,自知看出了刘珠儿心中有些什么事情,并且是不希望她知道的,瞧着刘珠儿的发问,便摇摇头,“娘娘是要出去玩儿吗,那丁香跟着岂不是会扫了娘娘的兴致?”
真是听话又乖巧。
刘珠儿满意的冲她点点头,将筷子一撂,“成,那你回太子府看看殿下吧!”
言外之意,那你去给温熙玄打报告吧!
丁香脆生生的应了,开始收拾碗筷。
刘珠儿则自己出了刘府大门,没有乘轿子,只拦了一辆马车,去了花海园林。
今日无心赏景的她径直去了昨日与白静轩分开的凉亭,站在凉亭之内,她瞧着脚底下的滚动的河水,听着微微扫来的风声,看着那些扭动腰肢的花枝,心思沉淀等待着她正等待的来人。
一刻钟后,白静轩的白色身影出现在了刘珠儿的跟前。
“娘娘!”
“来了。”
“叫娘娘就等,请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