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兆坤轻声叹息了一下,说道,“娘娘,这件事是伯父不对,所以……”
刘珠儿微微愣了一下,问道,“不知伯父说的是哪一件事?”
“呵呵,自然是弟媳的死了!”
说道她母亲的死?刘兆坤,你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呢,难道刘珠儿将解药给他的缘由是因为刘珠儿以为她母亲的死与刘兆坤夫妻没有关系吗?而如今,刘珠儿没有死,所以她的仇就不需要报了是吗?
刘兆坤,你真是愚蠢,并且愚蠢到极点了,相信,这次前来不是花氏叫你来的吧,而是你自己的意思,呵……
刘珠儿在心底冷笑一声,打量了一番刘兆坤那张因为有些为难而脸色难看的样子,“伯父,您想说什么呢?”
她倒是想看看刘兆坤可以无耻到什么地步?
“那件事全是误会,只因你母亲体弱,我不过多说了两句,可谁想到你伯母就将你母亲送走了。当时我也没有多想,本以为是不想叫你母亲看到你的出嫁的样子吧,毕竟将你送进宫去是王爷的意思,我,我实在做不得主啊,哎……你这孩子也是倔强,这样的事情做什么要死撑着呢,不过现在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咱们还是一家人,呵呵……”
若不是刘珠儿早上没有吃东西现在想吐也吐出来,她真的很想将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到刘兆坤的嘴里,叫他好好的品尝一番自己说话的恶心滋味。
刘珠儿许久未回音,她要好好的将刚才那一段令人作呕的话沉淀在肚子里,许久之后,听得她一声喟叹,“伯父走到今天也是王爷逼迫的吗?”
要是说是,那么就说明刘兆坤已经看清楚了形势想要倒戈投靠温熙玄,他要是说不是,说明刘兆坤依旧只是胆小,想在两个人之间周旋,却又不敢得罪段王。
如此可悲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可是他死了,刘珠儿却觉得倒是值了,为此她可不想叫刘兆坤这样的人少了在世上的磕绊,既然他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就叫他继续无耻下去吧!
“呵呵……正是。不过,段王也是看在刘家是皇亲的份上,不过这件事都过去了,总的来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呵呵……”
简直是绑腿加五个傻逼。
刘兆坤,你这样会死的很难看的,温懿尽管没有瞧上你,更没有重用你,可依照他的性格来看,还将你的女儿送了回来已经是对你们刘家最大的认可了,你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倒戈,相信第一个杀你的人不是刘珠儿而是温懿。
“伯父,如此说的话,刘珠儿倒是说不出什么来了,咱们终究是一家人,所以……”
只听一个奇怪的声音从安静的房间内想起,顿时一个与刘珠儿的衣袖子一样的瓷瓶掉落在了地上。
刘兆坤一愣,神色顿时慌张了起来,他可不止一次从刘珠儿的身上见到这样的瓷瓶了。
刘珠儿瞧着刘兆伦的脑门上顿时冒出的汗珠子,冷笑一声,从卧榻上站起身来,抬脚将瓷瓶踢到了刘兆坤的跟前。
就兆坤犹如被电击,浑身炸毛的跳了起来,脸色大变,那双刚刚还是很沉稳的眼一下子就变了样子,“你,你要做什么?珠儿,咱们有话好说,不可,不可……”
刘珠儿冷嗤一声,“伯父,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呢,我站着你不比也跟着站着。”
刘兆坤连连喘息,不等再与刘珠儿说话,提步就要走。
不过只走出去两步,刘珠儿的话犹如一柄钢刀正横在他的身上一样,他僵硬着身子动弹不得,“伯父,别记得走啊,我还没有说这个毒药会给您带来什么样的痛苦呢。呵……”刘珠儿绕过刘兆坤,瞧着他的样子,慢声细语的说道,“动弹不得了吗?很好!要说你的毒药呢,还要从本宫所熟知的那个地方说起。那个地方经常会有一种老年病,不过现在却已经接近青年了。就是老年痴呆,外加脑血栓。呵……不知道本宫的药效是否真的有这么厉害,所以呢……”
刘珠儿又拿出了一个瓷瓶,“碰”的一声,将凭塞子打开,说道,“为了叫伯父过得更痛苦一些,本宫还加了一味药,就是您可以听,可以看,可以想,尤其听觉更厉害,味觉更大。可是呢……您却不能动,连舌头都不能卷动,所以您吃不下,睡不着,躺不下,就算是如厕也不知道。哎呀!”
刘珠儿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瞧着已经因为惊吓而尿了裤子的刘兆坤,“伯父,话没说完,您尿的有些急了呢!”
刘兆坤说不出话,更害怕自己的毒性,所以此时的他已经泪珠子和汗珠子成线一样的往下落了。
刘珠儿温暖的笑了一下,又说道,“对于昨日的事情本宫全都不放在心上了,毕竟您的女子没教育好也不全是您的责任。但是呢……”她的话语一转,犹如将刘兆坤从温暖的温床之上扔进了寒潭深渊,“女儿的过错就要由父亲来偿还。至于花氏,我将她的毒药解了,是因为我还有事情要她做,只能委屈您了。来人,将他送到花氏的院子,同时将这里清扫干净。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