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光线一打来,刘珠儿的脑子瞬间就大了,视频上显示,温熙玄体内的骨头现在还是碎的,但是他为什么没有毒发啊!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依照光线上的分析,她确定毒素不是通过饮水而是通过一只飞镖,但是若白却说是通过饮水而中的毒,现在就他所有毒素的走向上来看这个说法是不成立的。
她快速的将所有的分析报告和视频显示制作成了图片,通过打印机打印了出来,一一标注,确定位置和来源之后又将温熙玄的血液抽调了出来,保存在新鲜的培养器里面,做好这一切,那x光线的一仪器也提示没有了电源供应自动关闭了。
刘珠儿叫若白将温熙玄放回手术台上,她则带着温熙玄体内的血毒去了西侧屋内的韩病床上。
若白站外外面,透过门缝细细的瞧着,沉默许久之后的他终于耐不住心中的疑问,问道,“娘娘,可否告知属下,您这样做是否能给殿下解毒?”
刘珠儿正分析着毒血遇到寒冰床之后的变化,看着那毒血在遇到寒冰床之后迅速的将有毒的血液和无毒的学分离开来,那有毒的血液就凝固成了一根根像骨头一样的白色固体,并且似乎带着生命,犹如人的心脏一样跳动着。
刘珠儿紧紧的皱着眉头,大叫一声,“太神奇了。”
若白刚才的发问没有得到回答却听得刘珠儿如此说,不禁又逼问了一句,“娘娘,您对殿下的毒束手无策吗?”
刘珠儿抬起头里,看了若白一眼,说道,“殿下的毒我向来没有说不可解,只是需要一个过程。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如实回答。”
若白瞧着刘珠儿,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娘娘尽管说便是。”
“你说那日殿下中毒的时候已经昏迷,可知道殿下为什么而昏迷?”
“是因为身上中了一只毒针,但是毒针被逼了出去,事后检查已经无大碍,可依旧昏睡。不过因为殿下出事后一直是皇后在照看,所以属下所能看到的时候殿下是安然无恙的。”
“哦?”刘珠儿惊讶了一声,说道,“那毒针是何人所为?”
“这……属下不知,殿下更是不知,那日我们突遇包围,殿下带着我们从小路包抄,可路上还是遇到了陷阱,不知道是否来者早就猜到了我们会在那里路过。这件事说来也奇怪,可因为殿下中毒之后,我们也将那些事情淡忘了,更因为皇后从此消失不见,殿下不想再提起,所以这么多年……或许也只有我才记得。”
“嗯!”
刘珠儿微微点头,断然的说,“那蛊毒早就埋在了殿下的身体上,皇后给殿下的茶水不过是个引子罢了,所以,我敢肯定的说,殿下的毒不全是皇后所为,皇后是被人利用的。不过这么多年过来了,殿下或许已经知道,只是没有说出口。如此……若白,我希望你知道后也要守口如瓶,除非殿下自己提出来,你不要再提此事。”
若白明白刘珠儿的担忧,毕竟那下毒的人是温熙玄的生母,心里上的打击比身体上的折磨还要痛苦,他是一个没有双亲的孤儿,体会不到作为生母残害自己的那份苦楚,可也知道作为儿子对这份残害的心痛。他对刘珠儿微微点头,应道,“是,娘娘,若白知道。”
“嗯!你有时间再想想当时的事情,或许会有突破口。因为……”刘珠儿瞧着依旧闭着眼睛昏睡的温熙玄说道,“毒针一直在殿下的身体里,现在已经与皮肉和骨头长在了一起,蛊毒的作用是破坏人的骨头,所以当毒发的时候他身上所有能够支配他行动的骨头会碎成粉末。这样的痛苦是常人无法忍受的,但是他却忍受了十多年。要知道,那根银针就是关键,是养蛊的人和被下下蛊的人之间的联系,所以,你要找到一些线索,我们才能找到养蛊的人,找到蛊了,才能更快的寻找到给他解毒的方法。”
若白似懂非懂,“娘娘是否说,蛊毒都是相对而生的,只要蛊还在,被下蛊毒的人也就会活着?不过要想接触蛊毒,也要找到蛊才行。”
刘珠儿点头,看着手里那日化验出来的单据,说道,“上千种毒药喂食,是有先后顺序的,我们不能随意配置,顺序错了,解药也就不管用了。虽然上次我给殿下了几只解毒药,不过也其不了多大的作用,不过犹如一粒鱼落尽了海洋里那样渺茫。”
若白的心头一震,沉重的应了,奈何身后的担子更加沉重,他也只好应下,“属下已经找到。”
“哎……”刘珠儿叹了口气,天该亮了吧,你去休息吧,不是还有战事要打呢,或许你可以去找香丁商议一番,我怕是帮不上什么,而且,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娘娘可还有伤势未愈?娘娘回来的时候身中内伤,若白武功尚浅,不过可以帮助一二。”
刘珠儿抬头瞧着他,知道若白一直冷漠对她是因为心中对她有所怀疑,现在又主动要求给她医治,不过是因为她救了温熙玄,虽然刘珠儿觉得这样的方式有些一命偿一命的交换,她知道,这是人之常情。
“我没事,我很好,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来。”
“是,属下随时候命。”
刘珠儿突然想到,她的嫁妆是不是刘家还欠着什么东西呢,尤其昨日刘月容坏了她的好事儿这件事势必要拿回公道来,悄悄天色,天色很黑,风很大,雨更大,就是有人嚎啕大哭也不会被人听到,正是做坏事的好时机。
同时,她要去将缺少的两只短刀讨要回来。
“你不必跟着,这个时候还是好好看着殿下吧,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