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才刚刚走出第一道宫门。
刘月容被刘珠儿的呵斥威吓住了,不光因为她担心刘珠儿的威胁还因为附近上百的文武官臣和家眷的注视之下。如此,刘月容也就不成为阻碍,奈何,她刚刚那么一叫,刘珠儿的出现就成为了大家瞩目的焦点。
所以,在重重把守的第二道宫门之下,就有一个人上前,将刘珠儿拦住了。
“何人?”
“大胆,太子妃你也要拦吗?”丁香低喝一声。
“太子妃?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在宴请没有结束之前离开,你可有证明你是太子妃的证明?”
“证明?”简直是笑话,刘珠儿头上的那只象征着皇家威严的凤冠以及她身上的衣裳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那在眼前这个是认识温懿命令的瞎子面前也不过是一个摆设。
刘珠儿瞧了那人一眼,打量着他身上的衣裳和手里的宽刀,拉过要上前理论的丁香,“慢!”趁机对身边的香丁嘱咐道,“怕是要动手,你们要小心。”
说时迟那是快,只瞧天上一只飞鹰滑翔而过,面前的人瞪着一眼,手中的宽刀,“唰”的就出了鞘。
彼时,有人大叫一声,“杀人了!”
香丁的身影如箭一样冲了出去。
电光火石之间,双方在须臾之间便进入了战斗。
刘珠儿缓缓后退,瞪了一眼那边不远处惊叫一声之后躲进了暗处的刘月容。丁香和香丁与面前的侍卫激战在一起,惨叫声和拼杀声不绝于耳。
刘珠儿动了几次内里却依旧全无,她无奈的低骂一声,“混账!”迅速在袖子画出了一个瓷瓶,心中所念,恢复内力,那瓷瓶便从袖子里漏了出来,她仰头喝了进去,顿时一股强大的内力在胸腔内起伏,内力就像是突然苏醒的雄狮,她一时间还有些招架不住,闷哼一声,脸色顿时涨红,本想现在就加入打斗却瞧见那边的一个黑色身影如天边飞纵的流行一般射了过来。
刘珠儿定睛一望,不禁心中大惊,“温懿?”
这个人还真的如瘟疫一样,如何都挥之不去呢!
“住手!”
温懿的声音像一口洪钟,在第一道的宫门上想起,他手里的兵器犹如一条吐着血红舌头的毒蛇,在身上缠绕,因为冲破毒素而来,此刻的他面红耳赤,嘴角还有未擦干净的血红。
瞧见是温懿前来,刘月容不知从何处跑出来,上前大叫,“王爷,快抓住她,她要造反!”
“休得胡言!”刘珠儿低喝。
温懿浅笑一声,脚步微微搓动,人便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不过正站在宫门之下,没有移动,他瞧着刘珠儿那张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怒的脸色,说道,“太子妃是太子的正妻,何来造反一说?不过,身为妻子却因为一点小事伤了本王,伤了殿下,这件事势必要讨要一个说法。不知道太子妃此刻如此焦急的往外面走,是因为何事?”
“你,休要血口喷人。”刘珠儿不禁心中咆哮,此人说瞎话的本事可比她还要厉害呢。
温懿继续温和的笑着,低头瞧着手里的隐私,那一张雌雄莫辨的脸上全都是玩味的笑容,似乎面前正是他已经追了多年的新奇玩物,终于在这一刻得到手而心生兴奋。
“王爷,您身为王爷,却要在宫内对本宫如此要挟,不知道到底是谁心怀叵测啊?刚刚若不是本宫走的快,您怕是已经叫人害死本宫了吧!”刘珠儿知道,就算温懿一手遮天,可这么多人也都不是傻子,刘珠儿说的没错,她在刚才不是跑了十次茅房吗,生病一说的确如此,但到底是不是因为温懿所以,无人得知,可刘珠儿就是这么说了,相信在这上千人之中只要有一个人相信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呵呵……”温懿冷笑一声,将银丝慢慢的缠绕在手心上,“既然是这样,那太子妃急着回去,岂不是蒙受了不白之冤了?呵呵……”
“王爷见外了,本宫一心想要回太子府也只本宫的自由,尤其这天下还是皇上的天下,就算本宫与太子不在宫内可宫内也属于我们的家,不知道已经被封为王爷的段王爷为何会越权在这里阻挠本宫的离开?难道,刘月容口中的那个造反说的便是王爷您吗?”
此话一出,身后隐藏在暗处不敢露面的众人纷纷低语,炸裂的气氛之中犹如开了锅的水,沸腾一片。
“这,岂有此理,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