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端着看起来于平常无二致的冷漠脸,嘴里吐出的话让他眸色渐深,她说:“我帮你。”
楚暮辰听完就笑了,刚醒过来的声音还带着沙哑与一丝慵懒,他道:“你帮我?你不会趁机让我断子绝孙吧?”
话是那么说,但是他还是松开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因为局促而微颤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挠得他心痒痒,胯下的阳物硬得更加厉害。
原本的晨勃已经演变为浓浓的欲望,流月带着凉意的手一碰上,粗硬的柱体跳动了两下,楚暮辰“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流月的手指纤细,但是没有平常女子的柔软,上头带着常年练剑磨出来的老茧。这些茧子随着她的动作隔着薄薄的裤子蹭过火热的阴茎,爽得楚暮辰头皮发麻。
流月手里握着没动,皱着眉看着他似痛苦的表情,疑惑:“怎么了?”
“没事,”楚暮辰哑着声音,手覆盖在她的手上面带着她一起动作,“继续。”
流月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法生疏僵硬,被楚暮辰牵引着上下滑动,摩擦着环绕在柱体上的脉络,掌心蹭着鸡蛋大的头部引得它吐出更多液体,最后被带着来到底部的两个囊袋,流月突然开窍了一般用手掌裹住轻轻揉捏。
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重,呼吸金属喷洒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唇下移贴在她脸颊上的时候,楚暮辰才发现她热度惊人的脸蛋。
他眯着眼睛打量她低垂的脑袋,心想:原来脸色看不出来,要摸才摸得出来。
流月脸红了,流月害羞了。
这个认知让楚暮辰更加兴奋,他低头贴着流月的耳垂说:“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