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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夏,天气闷热起来,虞浦云也变得恹恹的,他怀胎已有六月,身体逐渐变得丰腴起来,寻常的衣服都不合身,梁蔚就派人给他做了几身宽松的丝衣,穿着很是凉快。
只是衣服的式样让虞浦云颇有微词,领口很松散,里衣是一层薄薄的裹胸,美其名曰是为了不让他日渐胀大的双乳被压到。
最让虞浦云难堪的是,他最近开始泌乳了,奶汁洇在丝衣上很明显,于是就去跟梁蔚商量,能不能不穿这种衣服,被梁蔚拒绝了。
他想到的解决办法是,虞浦云涨奶时,由他来喝掉。
虞浦云觉得自己被梁蔚藏在宫里的这段时间简直荒淫到了极点,但他身份尴尬,也无事可做,干脆就由着梁蔚胡来了。
虞浦云午后喜欢在树荫下小憩,半躺在软榻上摇着扇子解暑,经常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梁蔚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虞浦云阖眼睡着,没有束起来的头发泼墨一样地垂在胸前,半露的两团酥胸被遮得若隐若现,隐约还能看到两块被洇湿的痕迹......
梁蔚走过去,半蹲在他身前,用嘴覆上他的唇,一只手从长衣下摆伸了进去,顺着腿一路往上摸,在腿心抠挖起来。
“唔......”虞浦云眼也没睁,手臂下意识地勾住了梁蔚的脖子,任由他从下巴舔到了胸前,水渍一直延伸到了乳沟。
下面见不得人的地方被梁蔚隔着裤子用手指侵犯着,小肉核被无情的搓揉,洞眼被指尖浅浅地戳刺,委屈得直往外吐水,没一会儿虞浦云屁股下面的衣服也被浸湿了。
虞浦云稍微清醒了一些,半睁着眼,无意识地哼哼着,用腿根夹紧了梁蔚的手臂难耐地摩擦着。梁蔚依旧不疾不徐地动作着,咬住裹胸的边缘将它扯下一角,露出里面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尖,舌尖围着明显变大的乳晕打着转。
“......进去再......”虞浦云把埋在他胸前乱拱的头推开了一些,惊慌地看向四周。
“放心,人都被我遣走了。”
梁蔚专心地吸着奶,很快就把不多的奶水吸空了,虞浦云双乳的鼓胀感得到纾解,情欲又被撩拨起来了,以往多是梁蔚主动,所以就眼巴巴地看着他。
谁知梁蔚却在关键时候鸣金收兵,开始为他整理起散乱的衣冠:“有人要见你。”
来人是杜幽。
自从虞浦云被带回王都后,军中议论纷纷,各种流言都有,很多人不相信他们的将军会通敌。杜幽刚开始心里也是乱成一团,尽管她反对虞浦云和那个叫荆毓的小子搞在一起,但也只是为虞浦云的特殊体质考虑,大着肚子的将军要怎么上战场?她看人很准,荆毓年纪小,做事偶尔比较冲动,但本性不坏,她还记得当时他为虞浦云挡下的那一箭,也是险些致命的伤。
难道是她错了么......
奇怪的是,王都一直没有消息传出,虞浦云就这样失去了音讯,他会被怎么治罪?是生是死?肚子里的孩子会被发现吗?杜幽耐着性子等了又等,终于还是放心不下,亲自跑到了王都,她自称是虞浦云的人,才得以见到梁蔚。
天子真颜,果真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杜幽小心翼翼地跪伏在地上,她知道虞浦云和这位的旧情,算着日子,如果虞浦云平安无事的话,现在肚子应该已经不小了,他有孕的事不可能瞒得住的。于公于私,皇上都有理由要了他的命。
饶是杜幽对虞浦云那么熟悉,见到他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他的脸已经被治好了吗?原来竟生了一副比女子还要姣好的容貌,也难怪......再看他眼含春水的模样和梁蔚踞在一旁的守护姿态,杜幽心下了然之余又很是震惊。
虞浦云见到杜幽很高兴,他当初不告而别,肯定让她担心了很久,现在想单独和她说说话,梁蔚只得不情不愿地走开了。
杜幽原本有一肚子话想问,但看到虞浦云安然无恙,心也就放下了一大半。
虞浦云隐晦地向杜幽解释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身上的罪名洗不清,梁蔚就把他护在身边,也就一直没有受审。至于腹中的孩子,虞浦云不知道内情,一直以为是梁蔚当时为了要挟他才留下来的,但两人现在已经和好,也就没有向杜幽提这一段。
但杜幽很清楚虞浦云的体质,如果强行打掉胎儿,他自己也很危险,梁蔚多半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容许虞浦云在他眼皮子底下养胎。
“脸是怎么治好的?”杜幽最关心的问题还是这个。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一种药膏,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以前杜幽跟虞浦云说话都是直来直去的,没什么遮拦,没少被虞浦云取笑说不像个女孩子家。但现在看着他这张脸,她居然有点不自在。杜幽支支吾吾的,一直避免跟虞浦云对视,说明自己的来意是为他接生后,就说要先走了。
“这段时间我会一直住在宫里,给你熬些汤药,你按时喝,有什么事就派人来找我。”
“还有......房事要节制。”
说完,杜幽就急
', ' ')('急忙忙地离开了。
虞浦云先是感觉脸热,继而又茫然地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杜幽刚才,是在害羞吗?
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到荆毓。
在虞浦云看来,怀孕比行军打仗还要耗费精力,他倒很想像杜幽说的一样少做那档子事,但不知是不是体质的原因,他感觉自己的需求比之前更大,开始是梁蔚强迫的没错,但现在反而是他离不开男人的滋润了。
当晚,梁蔚照例来给虞浦云吸奶,吸着吸着两人又抱作一团,因为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梁蔚这段时间都只疼爱虞浦云的菊穴,青筋怒张的肉棒几乎将穴口的皱褶撑平了,肠壁被摩擦得火热,深处凸起的一点被龟头变着法儿地碾磨着,虞浦云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双眼无神地对着床帐顶,无力地随着梁蔚冲撞的节奏晃动。
梁蔚欣赏着虞浦云陷入快感不能自拔的表情,着迷似地吻上之前有疤痕的地方,虞浦云抽搐一下,下面猛地绞紧,差点就让梁蔚射出来。
梁蔚赶紧停下来缓了缓,虞浦云不自觉地扭臀催促他继续,梁蔚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冷了下来,退出了虞浦云的身体。
“......嗯?怎么了?”虞浦云还没反应过来,撅着臀扭过身问。
“没什么,有点累了。”梁蔚把东西收回裤子里,背对着虞浦云躺下,拉过被子盖上,像是准备睡觉了。
虞浦云对着梁蔚呆坐了一会儿,像是明白了什么,咬咬牙钻进了被子。梁蔚还没猜到他要干什么,龙根就被握住了。
虞浦云常年握兵器,手心有着跟外表不符的粗糙,再加上他们少年时就经常彼此用手抚慰,所以梁蔚还没来得及摆出拒绝的姿态,就被他伺候得服服帖帖。指甲瘙刮过根部的卵蛋,铃口也被指尖一下一下地轻点着,梁蔚不自觉地开始挺动腰腹,但他还堵着一口气,每次精关即将失守时,他又用内力逼回去,就是不让虞浦云得手。
虞浦云察觉到这一点,又往下挪了挪身子,下一刻,梁蔚的下身就被一个温热的地方包围了。
“......你——”
梁蔚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虞浦云的舌头就卖力地动作起来,仔仔细细地把龟棱扫了一圈,一只手来回抚摸着梁蔚的下腹,一只手揉捏着卵丸,激得梁蔚一把掀开了被子。
“够了!”
虞浦云用力一嘬,一大泡白液喷向了他的喉咙深处。
梁蔚闷哼一声,等释放完,就将虞浦云拎了上来。
虞浦云擦掉嘴角溢出的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红着眼看着梁蔚。
梁蔚气还没喘匀,见虞浦云这样,也心疼了起来,但转念一想,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便不理会虞浦云的示弱和讨好。
他之前和别人在床上也是这副模样吗?他愿意为别人怀孕生子,是不是那人在他心里比自己更重要?
这些想法不止一次地出现在梁蔚脑海中,都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但随着生产日期的临近,他却更加焦虑了,等孩子出生,虞浦云一看见孩子,就会想起孩子父亲,他们可能长得很像,虞浦云又会不会想回到那人身边?
虞浦云恢复容貌前都能在外招蜂引蝶,现在脸已经恢复如初,岂不是更容易遭人惦记?
一想到这些,梁蔚心里就像打翻了醋坛子,虞浦云在床上越是勾人,他就越是烦躁。
“陛下......”
见梁蔚还是无动于衷,虞浦云有些灰心,想了想开口道:“我没给别人做过这种事,这还是第一次,你不喜欢吗?”
梁蔚看着他,心绞成一团。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生我的气,我可以等,等你消气,但是你别不要我。”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一直都是。”
和荆毓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都还记得,以至于每次回想起来都很痛苦,但他也记得,就算是在和荆毓做最亲密的事时,他还是会想着梁蔚。
这才是他最大的秘密。
后半夜,虞浦云的叫床声一直没停过,他一边哭一边被梁蔚狠狠地干着,奶头被嘬得又红又肿,被冷落已久的花穴也终于吃到了大肉棒,虞浦云骑坐在梁蔚身上,扶着肚子忘情地颠簸着。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伴随着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虞浦云自暴自弃地想,既然他这一生都沾上了洗不去的污点,如果就此堕落,那也没有什么遗憾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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