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并不是人。他们不会说话,也没有温情,只有疯狂的欲望和发泄。不过是……不过是一群站着走路的野兽。
可乌列很温柔,他会说话,有自己的名字。
乌列并不是温柔的人,他有些不耐烦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披上兽皮扬长而去。
许敛想,他也许能逃出去了。
祭司还没回来,这里只有许敛一个人。他看到了一架和此处格格不入的书柜。许敛来到窗前看到祭司和乌列在祭坛那边,于是他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
这本书放在最中间,左右两边的书却歪着,显然是不久前刚塞进去的。
这些书都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东西,又脏又破,许敛匆匆从中间打开,竟是一群部落的人在轮奸一个少年。他翻到下一页,少年躺在一块石头上,肚子已经鼓起,另一个头戴皇冠的野人正准备把婴儿手臂粗的阴茎插进少年的肉穴中。
再下一页,那个少年仍是仰躺着,肚子已经很大眼看要生产。他纤细的双腿被张开捆在两侧石柱上,露出殷红的蜜穴,里面像塞了什么巨大的东西,穴口被撑开到铜钱大,细致描绘出了鼓胀的感觉。
许敛下意识地收紧了后穴,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大腿内侧又湿又黏。
乌列开始频繁地出现在许敛面前,与他交媾。
许敛没有拒绝的权利。曾有一次乌列在把许敛操得射之后,蛮横地掐着许敛不再纤细的腰身把滚烫的尿液射在了许敛体内。许敛拼命尖叫挣扎,这样又被操射了一回,才被乌列抱着张开腿排泄出了那一大金黄的液体。
第二天许敛拒绝了乌列,于是他像刚被抓来时那样双手绑住吊起,被好几个野人尿在了后穴里。
被这样轮奸了一夜的许敛,第二天在乌列给他解开绳子时崩溃大哭,靠在乌列胸前呜咽着乞求原谅。
乌列安静地接受了他的道歉,让许敛靠在他宽厚的胸前沉沉睡去。
转眼天就冷了下来,许敛的肚子越来越大,像那个梦境一样,他已经看不见自己的大腿了。
身下铺着柔软厚实的皮毛,洞中烧着木炭,就算赤裸着身体也并不冷。
许敛抓着手下的皮毛,因为用力太大而指节发白。打开的双腿挂在乌列粗壮有力的腰身上,柔嫩的小穴乖顺地承受着男人的阳物。
“嗯……”许敛呻吟的声音很低,沙沙的,只有乌列操到他最深处花心的时候才会忽然高昂起来。
不过乌列喜欢他这样柔软的声音。高潮过后,乌列从他穴内拔出来,许敛会发出绵长甜腻的呻吟,乌列于是轻吻在他唇上,算是奖励。
许敛轻轻笑了一下,是个乖巧又温柔的笑。
乌列于是也笑了,抚摸着许敛已经很大的肚子:“祭司说你就快要生了。”
许敛含泪泛红的眼睛似笑似嗔地看了乌列一眼,用沙哑的声音撒娇:“那你还总是……总是那样。”他就像个婚姻幸福的娇羞小娘子,责怪他胡来的丈夫。
乌列也笑了,宠溺地亲吻着许敛的眉梢和眼角:“我就胡来,我还要胡来。”在许敛柔媚的惊叫声中,又把自己的阳物插进了那个红肿且汁水横流的肉穴中,顶得许敛越叫越尖声。
许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他还是那个蛮横凶狠的娇贵小王爷,在皇兄和大臣议事时怒气冲冲闯进去,斥责京中女子眼尾的桃花妆是在嘲笑他。
皇兄把他抱在怀里笑说反正她们也没有敛儿好看。
于是许敛不再计较这些小事,在皇兄怀里抓起笔在奏折上胡乱画。皇兄总是宠着他的。许敛做什么事,杀什么人,只要他开心,皇兄都不计较。
可他只是亲了李抒澜一下,皇兄就把他送给了刺罗部落的酋长。
乌列还没睡,见许敛睁开眼睛便凑过去亲了几下,亲起来就没够了,于是分开那两条白嫩修长的腿又是一番温存。
许敛乖顺地全部接纳,甚至主动用嘴含住乌列的阳物,把那些精液都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