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操他的人喊了几声许敛听不懂的话,另一个人来到许敛身前,用火热的硬物在许敛小腹上戳了几下,粗大的指节没入许敛已经装了一根阳物的穴口中。
“不……啊……”穴中的阳物还在不停进出,强行塞进去的手指捏着穴口的嫩肉硬生生拉开一条缝隙,另一个阳物蛮横地挤了进去。
两个尺寸可怖的阳物塞进小穴里,许敛痛苦地尖叫一声,可他前端居然因为这极度的痛苦射了出来。
两根阳物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紧缩的肠肉里毫无规律地狠狠操弄,每次退出一点都像是为了更狠地操进去。
“我会死的,不能两根我会死的……”许敛哭着想躲,却被无数双大手牢牢固定在原地,让他绝望地承受着两根阴茎。
许敛被操得喘不过气来,花心不间歇地被龟头顶着,酸麻的快感冲击着四肢百骸。穴口已经被撑到最大,山中凉风从两个阴茎的缝隙中灌进去,痒得许敛难受扭腰,竟主动向强暴他的阳物迎了过去。
两边乳头仍被两个人含在嘴中,或舔舐或吮吸,这些野人像是要从他小小的乳尖中吸出什么东西一样,弄破了皮都不罢休。
操他的两个人同时到了高潮,两根巨大的东西争先恐后地抵在花心上射出来。许敛尖叫一声,粉嫩的脚趾痉挛蜷起,又射了一回。
第四个……第五个……
许敛麻木地被操着,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后穴堆积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强迫前方软下去的阴茎硬起来。
许敛张着大腿迎接前后两根阴茎的操干,有一只手抚摸着他已经被撑满的穴口蠢蠢欲动似乎要再塞进去点什么。已经射空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中涌起另一股冲动,随着一下一下顶到花心的阴茎这种快感越来越强烈,许敛失神地看着天空,喉中溢出一声绵长的抽泣,金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射出来。
许敛想,他也许会死在今天这场轮奸里。
可他醒来时却在干净柔软的虎皮上。后穴依然塞着不让精液流出来的药草,身上却被细心清洗过了,被玩到破皮的乳尖甚至也涂上了药泥。
许敛呆了呆,起身来到洞口,望着外面的阳光。
守在门口的两个人也许昨晚也参与了轮奸他,但此时看到他却恭恭敬敬行了礼,比划着问许敛是不是想出去。
许敛茫然点点头。如果能走……他当然不想留在这里。
可那两人却在他脖子上套了个动物皮毛做的环,环的另一端分别系在两个守卫腰间,显然是防着他逃跑。
许敛心中的一线希望再次破灭,他失去了所有力气,疲惫地回到了山洞中的虎皮上。
夜幕降临时他又被全身赤裸着带到了祭台上,双手高高吊起,又是一场漫长的折磨。许敛被操昏过去再因为强烈的快感或者痛苦醒过来。最后一次醒来时东方的天边已经显露了鱼肚白,狂欢的人群已经散去,他手腕上的绳索也被解开了,只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仍在他身上勤奋耕耘。
许敛缓缓举起手,看着指缝间阴阳交错的天空。
我不能……我不能被折磨死在这里。许敛把手指塞进口中狠狠咬出血,艰难地伸到背后摸索那朵纹上的花朵。沾了血的皮肤一阵灼热的刺痛,像是被尖利的牙齿狠狠咬了一口,冰冷的剑柄落在了他掌心里。
许敛睁开眼睛认真看着在咬他乳尖那人的脖子,仔细确定了脉搏的位置,手起剑落切断了那人的脉搏。大股鲜血喷涌出来,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哐当一声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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