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没有见到池清然之前,商陆无法安心休息。
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这回受了伤还不定多难受。一想到刚刚她低低的呜咽声,商陆的心就跟被人揪着一样难受。
一夜无眠,静坐到天亮。
池清然也未见得就睡得有多好,浑身酸乏,稍微动一下就痛的厉害,还不能起身,一起身就犯恶心。
陈薇说她摔下去摔断了腿,还磕伤了脑,有点轻微脑震dàng,缓几天就行了。
坐不得,躺不了,一只腿吊着还打了石膏。
池清然唉声叹气,这不就是活受罪吗?
陈薇也不能时时刻刻在医院里陪着她,退而求其次,只能请个护工来照顾。
她跟不熟悉的人通常无话可说,加上心力jiāo瘁,更不可能主动跟护工搭话。
百无聊赖之际,拎着保温桶前来探病的蒋卿卿就成了她最大的乐。
蒋卿卿是她入圈后认识的,比她大上个五六岁。
卿与清在拼音读音差不多,加上因为在一次晚会上池清然弄脏了礼服时,她大方将披肩给了她遮羞,继而又接二连在不同场合碰上,一来二去,脾xing相投也就熟了。
蒋卿卿哪里见过池清然这么狼狈?
她将保温桶放到了床头柜上,不厚道的笑,“拍个戏还将自己弄成残障人士了,你可以啊!”
“你是存心来看我笑话的吗?”池清然心情不爽。
“生气了?”
蒋卿卿眉开眼笑,“你气早了。”
“?”
“陈薇没跟你说你被将后换了?”
池清然愈发郁闷,“说了。”
“那你就不想知道换成谁了吗?”
池清然一怔。
她没关注过这些,送进医院后,她身子又乏又痛,加上陈薇让她静养,除了将后换角的事,其他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