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韶言想起那个半截的春梦——虚无缥缈的东西:“没有,飞升即走压在头上,我没有一点凡心,只有烦心事。”
三个人聊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叶侃明天要出差去开会,没法玩太晚,乔韶言送她们到小区门口,陪她们等出租来接。夏天的夜晚还是很热闹,一切的氛围只属于夏天的夜晚。幸好没等太久,乔韶言和她们挥挥手,转头就往小区走,像心装了蝴蝶翅膀,这样惬意外露的时候是不多的,乔韶言带着点蹦蹦跳跳走回家。直到她看见张卓站在楼下,灭虫灯发出滋滋啦的声音,她怀疑是她的心脏化成无数飞虫冲上去了。他还穿着衬衫,袖子被他卷到肘关节,估计是刚下班,眉骨投下的阴影,显得他眼睛更深邃,白衬衫反射的光显得人更柔和些。乔韶言假装只是散步路过:“好巧呀,您也散步呢!”
张卓看她装傻充愣的样子被逗笑了:“不巧。”他在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