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把菜盛进盘子里,洗锅,炒菜,这次是普通的小炒。
陈靖阳改变了抽插的节奏,抽出鸡巴,只留龟头在逼里,再倏地一口气顶到底,如此反复,能将阴囊拍击臀缝的声音尽可能减少。
操了十几下,小逼发现了他的把戏,绞着鸡巴不让走,最好把他留在穴心处。
陈靖阳又换了个方式,小幅度地在肉穴的深处抽送,龟头轻柔而密集地顶撞花芯。
宁映白的下体很快开始收缩,她就要失声尖叫,陈靖阳又吻了上来堵住她。
“阿白,马上吃饭了,收拾一下。”宁母敲门。
交媾中的二人忘记去留心宁母做菜到哪个阶段了,这隔着门敲了两声,一下子把宁映白惊得泄了身,逼里跟着剧烈收缩夹射了那根鸡巴。
宁映白有点庆幸她做爱太爽时不怎么叫唤了。她晕乎乎的,尽力调整了声调,“嗯”地回应了一声。
宁母离开,回厨房收拾灶台。
宁映白跌坐在地上,腿间忽感不应在此时出现的湿热,掀起睡裙,精液从穴口不断往下流。
完了。
难怪逼肉那么敏感,仿佛能吸出鸡巴的形状一样,龟头边缘凸起刮着穴壁的快感都强烈了一些,就像没戴套,原来是真的没戴套!
陈靖阳也傻了,他就说好像漏了什么没做。
宁映白拿起刚才随手放在桌上的蜂蜜,摁着陈靖阳的头灌了进去。
“等我回来好好收拾你。”陈靖阳看懂了她做的口型。
宁映白洗手洗脸,试图用冷水去除自己脸上的红晕再坐上餐桌。
“他不来吃饭吗?”宁母问。
“呵呵呵呵……他睡了。”
宁映白无心吃饭,一心想着怎么处置陈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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