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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男和他的性转后宫18-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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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句话便深深地刺痛了叶琛的神经,他的身体和理智完全割裂成两个。理智是崩溃愤恨的,他知道了自己苦苦躲藏保管的后穴还是被攻破了,一直以来都是被人亵玩肏干的女穴,这才突然有了更深的实感。

原来叶琛竟然在男人的胯下沉沦了许久许久,而且乐在其中。

突如其来的真相简直要逼得他发狂了,叶琛终于不能再自欺欺人,暗示自己还是原来拥美无数纵情声色的绝世种马。他鼻尖翕动胸口不平静地起伏,嘴唇因为愤怒因为快乐,也分割似的震颤。

水红饱胀地唇瓣引得凌沉源喂给叶琛两根手指,用的正是凌沉源刚才抠挖过湿穴的两根手指。

有淫水干涸变成白色的薄粉凝在指尖,尝起来腥臊淫靡极了,仿佛在缠绕勾引雄兽交配。一闻就知道它的主人一定是发浪了,才有这样浓郁的骚甜气味。

他煽情地夹着叶琛僵直打抖的舌尖浅浅抽插,指尖摩挲着滑腻的口腔中尖利的虎牙。好像这样都能激起指尖的刺痛麻痒,配上下身陷进肉套的层层吸裹,越发令得凌沉源神色暗沉,欲念横生。狰狞的性器猛烈地抽捣着嫣红滚烫的穴窍,将腔穴捣干的汁水狂溢,他沉重鼓胀的囊袋啪啪拍打着肥肿的肉阜,把软烂的花蒂也拍得狂乱胡颤。他的手指便更是恶劣,不只是夹着舌头随意逗弄,而是几下深搅,从红嫩的肉里溅出更多的湿滑津液。

见叶琛这样无力虚软任人施为的模样,狂性的男人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心中的清火翻腾着生出凌虐磋磨的思虑。凌沉源一只手狠握叶琛一把细腰,猩红的舌头将叶琛湿润的脸颊舔舐干净,留下了自己的气味,他感叹道:“你真是……骚透了,吃男人的手指也让你夹得这样紧,口水都含不住了,嗯?唔……嘶,夹松点,差点就被你夹早泄了!”

凌沉源听到一阵呲笑,知道自己口无遮拦让顾青云看笑话了,狞色顿生,时机正好他可以往叶琛身上报复,又是揶揄又是轻折:“你一定还想更多的鸡巴来肏你的屄,再把所有的子孙精灌到肚子里吧,这样就能摇着怀孕的屄吸精吞阳了……不知道以后怀的是谁的种,给谁带了绿帽子,哼!”

叶琛尽管身体不受控制,沦为欲望的仆佣,却又怨气不住地在心口跌宕,将身后破开菊穴的顾青云,和前面丝毫不怜惜反而乐得捉弄自己的凌沉源恨出血来。他手指背在身后血液不畅麻痹冰凉,他忍着蚀骨的麻痹感抓挠着顾青云腰腹肌肉,却只能无力地留下几道艳情淫靡的白印,像是在跟顾青云娇软地挠痒,逼得他躲藏着口中不停抠挖津液的手指,水痕滑湿了小半张脸,才将被人吃干净津液,整个人又都称了水灵灵湿漉漉的模样。

他模模糊糊哽咽着叫道:“呜啊……滚、开啊……不要、我不要了……肏男人、也不嫌弃恶心吗……哈……”

这下轮到凌沉源嘲笑顾青云了。

叶琛这样说显然是刺激到了顾青云,只见他欢愉的表情一滞,凝出几分不悦。心说,不是你叶琛日日和他人苟且,天天恶心他顾青云吗。

他下身肉屌更是凶恶几分,将天赋喜人的肠肉磋磨得滋滋作响。那初开的蜜穴不知道内里的水是天生的,还前面被肏得熟烂的雌屄滋润的,整个甬道湿滑无比,比起前穴肠壁又更加光滑滞涩,层层叠叠的媚肉绞吸着男人的肉根,像是羞涩又淫荡的贞洁妇,想吃精又隐隐抗拒,又是不同一番滋味。

两枚穴窍都塞满了淫虐骚屄的巨根,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粗硬的茎身使劲摩擦着都是骚浪无比的肉壁,将瘙痒难耐的黏膜碾压得哀叫,挺翘的肉臀不断在两处精囊的拍击下撞出清脆的水响。

隔着一层软嫩红肉的茎根仿佛还能感受到彼此肉身上的突突的青筋,一处龟头直往松软的宫口冲撞,肉套子似的宫口紧紧箍嘬着敏感愤张的马眼,子宫里晃荡的精液在腔肉中翻滚,一点点挂在壁上。一处则是茎身狠擦肠肉上清浅的骚心,将粉白的菊穴肏得褶皱全无,清亮一圈套在肉棍头上,屄口红肿鼓胀更是逼人的紧致,一口窄穴洞口具是抽插出来的白色泡沫,画面异常淫靡。

叫两个人前前后后毫无章法一通作弄,叶琛哭叫着挺起腰身,下体本是粉嫩浅淡的肉阜也嫣然红肿起来,像那道饱经性事的雌穴一样,具是一片沼泽水袋,失禁似的不住流水喷汁,耳边能听到的都是情热的喘息和淫水滋滋,连暗室里深色的床单也打湿出更沉的颜色,散发着奇异热烫的淫香。

叶琛嗓子口哀哀细吟简直是叫得人骨头都酥软发麻了,他的身体无法克制发出动情的呻吟,又沙又甜的淫叫仿若砂糖甘美靡丽,双手绵软又痴狂的箍住强压在胸口的细腿,将雪腻的乳肉挤推成两枚圆盘,从腿缝里溢出续写的奶肉。整个人被团团圈禁在胸膛里,配合着随处的强健臂膀紧箍,下体遭两根粗大巨物狠塞猛捣,冲撞夯击之间更是淫水泛滥,床铺湿得一塌糊涂。

“啊呜呜……放过我吧……呜、求你们了……”他的脑袋左摇右晃,失神溃散的瞳孔润湿柔润,有种懵懂天真的动物性。逼人的快感太过强烈,叶琛的眼泪经受不住酥麻堆积的神经反应,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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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垮落在肩窝锁骨中,嫣红的唇肉已经被牙齿微微叼着,细细印出一圈齿痕。

听到他的求饶顾青云满身的情欲更是热烫,胸口奇异的充斥着饱胀的感情,他强硬地要拥抱叶琛更多的滑腻肉体,多了几分爱怜,低头亲吻叶琛雪白的肩颈。舌尖轻轻舔舐那几处皮肉,将细细的汗液尽数舔去,口中充盈着咸湿的滋味,莫名得发甜。

他的手臂箍着丰腴的肉臀激烈地冲顶着深陷在臀缝中的蜜穴。充血粗重的肉屌叫紧致得肠道不住舔吻吸吮,窄薄的肉层套在滚烫的茎身上,叫龟头上的棱状物刺戳着淫浪的穴肉,引得叶琛前面释放地有些站不起来的男根颤抖着充血了。

无人看管的小巧肉茎马眼滴着腺液,混着丝丝白精扬首打抖。它被全然拥挤在叶琛高举紧闭的双腿中,深陷在大腿和腰腹间软腻的皮肉之间,像是又回到了当初它还能勇猛地追肏女人肉穴的时候,湿湿滑滑的逼仄空间空气逼出,肌肤紧贴,像是一个飞机杯套在可怜的肉棒上。

湿润的皮肉裹成润泽绵软的甬道,叶琛的身体上下颠摆,这肉棍仿佛是挤在屄肉里插穴,叫强大的吸力挤压吸成笔直一根,马眼湿热敏感却喷不出精了,只能淅淅沥沥淌着腺液。

叶琛哭得受不住了,便有些癫狂,小腹不停地抽搐着,说不清腿根三处哪里更惊人酸涩。肉棒陷进皮肉套子里,三两下便滴着清凉水液抽搐着什么也没吐出来,又软倒着缩成一团。他的小棍子处在应激期,从紧致的吸夹中出不来,激烈的官能刺激磨得他肉臀乱抖,翻绞得体内鼓胀的茎根一阵筋脉流转,碾压着肉壁粘膜。

两三米的大床滚着三个人,野兽一样在床上换着姿势耸动着身体,摇晃得床铺嘎吱嘎吱乱响。阴冷的屋内更是萦绕遍布馥郁的腥膻麝香,满是石楠花热烈盛开后的气味,令人头晕目眩。

骤然两个凶狠发泄着情欲药性的男人对视一眼,后退着将肉根从紧致湿软的水穴中退出来,缠绵的淫肉哀戚地吸附着茎身上的粗皮,却是走得缓慢最后一个也留不住。

“哼……唔啊……”终于叶琛一身水渍,没了他人支撑瘫软倒在深色的床单上,一身莹白的皮肤汗涔涔的,如是蒙着一层透明的黏膜,柔润的铺在他的身上,称在床单上好像闪着光。他睫毛凝着水珠,神色迷茫又多情,从嘴里轻轻哼唧出声,溢出一下纯粹的淫性。

叶琛的手还搭在自己的腿窝里,身体颤抖着僵直着,无法改变自己狼狈的动作,大展开暴露在暗中的视线里。他的臀肉被肏分开了,露出软烂湿红的肉阜,下身两处穴窍没了东西填补具是翻卷着屄口,红肿着穴肉围成一圈坟起的肉套翘在肉阜上翕动,从难以闭合的孔洞里慢慢滑出白花又透亮的混合汁水,满满的腥臊味,简直不像是和两个人做爱,而是被一群人轮流肏干过后的惨景。

那股间皆是一片汁水淋漓,水液顺着红腻情动的皮肉缓缓流下,不同的雪白光亮绞在一起,视觉上冲击得人头皮震颤,一瞬间就能燃起欲火将不多的理性烧光。

叶琛失神的眼瞳只能看见上空两个人影隐隐的轮廓,房间里只有一丝的光,他神志快要尽失,又是较弱的身体,哪里能够分辨袭击自己的匪徒到底谁是谁,更别提辨认出见都没见过的男性顾青云了。

下身酥麻酸胀的快感戛然而止,堆积在小腹中简直要磨断叶琛最后的理性,他在床上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双手再也撑不住失力的细腿,摊下来蜷缩着,绷直的足掌若隐若现地遮挡着腿缝中狼藉的肉阜,偶尔能从某个角度看见糜烂的美景,半遮半掩惹人心动。

顾青云手掌温柔地抚摸叶琛沾湿的发丝,视线飘远了回忆着:“你说过‘只要拥抱就能认得出来’,但是……”

“叶琛,你又骗了我。那么我再给一个机会,只要你现在说出我的名字,我就会放过你。”他低头手指一直从叶琛颤抖的睫毛摸到了饱嫩的唇,指尖轻轻点了圆润挺翘的唇珠,不容抗拒得撑开叶琛的唇瓣将手指塞了进去,叶琛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心思,细长的指节畅通无阻地放行了,暧昧慵懒地搅合着口腔中的水液。

叶琛半张脸埋在床铺里,闻言他溃散的瞳孔一缩,眼珠颤颤地转到声音发出的大致地点,顿时清明了几分。

说实话,这句话他对无数个人说过,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在这个他往日的女人全部变成男性的世界里,光凭声音和誓言,叶琛根本就认不出来到底是记忆中的哪一个。

这个地方太巧了,他心里划出范围。

叶琛不光在附近认识了顾家大小姐,凌家大小姐,还有一个对他一见钟情强绑过他的黑道小公主。

面前提问的或许就是这三个人中的一个,至于多出来的是谁叶琛就更不知道了。

而顾清云贵气端丽,凌晨苑灿若玫瑰。她们一个清冷深情端庄大气,一个野性难驯娇蛮带刺,两个人总是互相看不顺眼,绝无可能在私密的性事上一同出现。叶琛排除掉前两个人,把人选定在了第三人上。

因为初见时留下的印象太过强势恶劣,叶琛被黑道小公主强绑在一栋别墅里收作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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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女人反着来日日享用自己的身体,直到最后这位小公主都被叶琛记恨在心,没有收进后宫。

叶琛仍在甜腻地含着嘴里的手指喘息着,发丝粘在脸颊边显得有些虚弱靡丽,湿漉漉地眼瞳乖顺温软,目光虚虚落在顾青云身上,看得他不禁心软。

那条被手指过分玩弄的舌头抵着指尖好像要说些什么,顾青云会意抽出叫叶琛含吸的水光亮滑的手指,妄图再度给叶琛给自己一个机会。

他凑近去一听,嘴唇甚至带了浅浅的弧度,满以为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却听到了意想不到的回应。

不是他顾青云,甚至不是范荣,而是根本没有查到过的名字。

顾青云瞬息褪去了漫溢出的温柔,面色沉得仿若恶鬼一般,嘴角越勾越大却是无比阴冷。他湿润的手指搭在叶琛的雪白脆弱的脖子上,几乎想要掐死这个水性杨花的人,乌黑的眼珠子最后一丝丝光亮都淹没不见了。

他狠厉地撕咬叶琛的耳廓,犬齿在上面留下伤痕,引得叶琛颤抖地痛叫了,这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这般难堪的绝境里其后果让他不敢细想。

叶琛身体不禁僵硬了些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惊惧。

顾青云声音很轻,低低沉沉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他觉察到叶琛的害怕,一边将叶琛的耳坠恨得咬出血,一边还是清淡说道:“别怕,认错了没关系,接下来你可以认第二样东西……”

凌沉源幸灾乐祸,笑嘻嘻接过来说:“认一认待会肏进去的是谁的肉棒,和猜你相好的人名比起来很容易,毕竟这里只有两个人呢。”

顾青云的语调实在是平静,叶琛却知道越是平静心里越是翻涌着恼恨。他怎么会不知道对于大多数心中有情的男人来说,被喜欢的人猜错了身份,尤其是有另一个不太对付的人同样在场时,甚至在不断的刺激着这个男人的神经,其效果并非1+1=2那么简单。

叶琛的身体很是敏感,穴肉肿胀翻卷着收缩,即使床铺间人员调动床垫时不时下陷,空气不经意的流动都让它们频频发痒,瘙热难耐。肉壁空虚地挤压摩擦,湿红的屄口娇软地喷挤出浑浊的爱液,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

他没有什么力气再像之前那样踹顾青云一脚,从改换世界开始,他就一直无力对任何降临的恶事挣扎。

叶琛不禁有些悲意,竟觉得自己过得好凄凉,每天不是被身体迷惑沉沦在男人的肉茎下,就是被突如其来的爱意控制反抗不能。

叶琛的身体被拉得展开,宛如艳极的花朵绽开,从别处来的手指不断地逗弄着开发完全的身体。只是揉搓几下他的奶肉乳头、精囊男根,叶琛便变得又脆弱又可怜,像极了被欺负又说不出话的植物,男人的触碰就让他的花瓣流汁,让他的枝丫颤抖,才将捡回来魂魄仿佛直接去了一半。

他嘴唇嗫嚅着,一张一合竭力汲取着空气,倾吐着细弱的呻吟。神色低落又哀戚,有种颓靡的凄艳。

叶琛缠绞着腿,方才的性事才到一半就强行结束了,他被作弄地实在受不住,眼珠子湿漉漉地逼出水痕,低声黏腻着喘息问询:“呜……如果、如果我猜对了呢……啊……呜、塞进来了…肉棒……好胀……”

还不等他说完,便有人拉开他的双腿,灼热的肉棒触到红烂的屄肉,烫得那处柔软一阵收缩。粗硕的龟头怒张着冠头,茎身上尽是刚才从穴里带出来的各种粘液,推挤着鼓胀的屄口就塞了进去,肿胀的肉壁鼓鼓紧窄,从上至下将脏乱的淫液全部捋至茎根,浑浊的水液淫乱的在床单上混成一滩痕迹。

湿软的淫水屄像一着肉床,轻易接了肉茎过去,棱角深的龟头擦刮着滑腻的肉壁,从淫肉的皱褶里挤出挂在壁上的白精,只‘噗呲’一声便尽根没入,沉甸甸的精囊连同着胯间旺盛的阴毛拍在叶琛肿肥的肉阜上,扎得敏感刺痛的肉阜一阵乱颤。

“呜呜啊……好痒……哈……啊、不要……慢些……”叶琛喘得不像样子,泪水顺着流丽的脖子淌下来,他断断续续说着‘不要’否定着现在的情状,想要要求现在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慢一点,身体却极为诚实,一口湿穴紧紧嘬着男人粗大的性器不放,本是无力的双腿也勾勾缠缠卷到人的腰胯上,狂浪的摆着臀肉跟随晃动,恨不得生在带给他快乐的伟岸器物上。

他两枚艳色的奶头晃得厉害,在胸口甩出雪色的肉浪,好像有阵阵乳香从这对奶子皮肉里渗透出来,混着糜烂的麝香味淫性十足,艳情得无法形容,招惹着谁伸手去掐了一把这乱摇的奶肉。

那人用的手劲不知轻重,直掐得叶琛又痛又爽,实在不知该送出乳肉还是缩着胸口藏起来。他吃吃地哼叫了一声,又甜又嗔,登时软了手臂,双手瘫在面颊前。另一人摆弄着他的手掌,将其做成淫浪的胜利手势,现在叶琛的模样仿佛是黄漫里被肏成肉便器的主角,肚子灌精灌得鼓鼓的,胸口也是各种暧昧的吻痕指印,失神的被肏得不住浪叫。

分不清是左还是右传过来的声音在问:“现在是谁在肏你呢?”

“呜……好爽……嗯啊……我不知道、啊……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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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快了……不知道……”叶琛虚软地摆头,努力缩紧自己失控抽搐的骚屄,想要感受记忆中细微的差别,甬道里的长棍急捣,硕大鼓胀的龟头凶狠猛烈肏干着,却是一下下逼肏开湿软的宫口,酥麻钻心的酸胀感几下捣烂了他的神志,让叶琛根本无心思索体内的肉棒到底是哪一男人的,只想追着无尽的快美激烈对冲着性器。

“快说,不然会发生什么可不能保证呢。”

‘咔擦’的拍照声一下子触动了叶琛的神经,他顿时回神自己该做什么。

他被压在不知名的人身下肏得死去活来,屄口仿佛破开的水袋狂乱四溢出淫水,不管不顾全浇在男人的茎根囊袋上,一时间撞击的水声更大了,他思绪碎得厉害,被逼到无路可走,崩溃似的又哭又叫,只是嗓子还是那么甜腻勾人,听不出来他到底又几分可怜,反而是让人性器愤张,将穴腔撑得满涨开来,将小腹一团火焰喂得更加愤然,肉壁蠕动间浑圆的臀肉颤成一团。

“……别再逼了……呜……肏坏了……啊……我说……呜啊……”那人插得又快又深,硕大的龟头几乎全部喂进了叶琛可怜的宫口,将方才灌进去的精液肏捣得飞溅出来,屄口肿起的肉套紧箍着茎根温养出一圈雪白的精汁。叶琛每叫那人肏一下便哀叫一声,只可惜那人肏得太猛太快,急得他说不出正经的字,反倒是抽噎着哭了。

听到他的哭声那人更是疯了一样,精囊抽打臀肉的声音都变得连绵不绝,长久不散,叶琛简直要被他肏得哭断气了,手指抠挖着脸颊边深色的床单,雪白与深对比出极艳的色块,他也不管这两人是不是在打击报复,双腿紧绞着男人的腰妄图逼人停下,尖利地叫道:“快停下……我说……呜……慢一点……啊!”

叶琛仍是叫他顶得发丝散乱,所有的语句都叫次次肏捣撞碎在空气里,好像只要他还是这样消极,就永远没有机会从男人的胯下脱离了。

终于,他学会了低下姿态真正的告饶,眉目间除了糜烂的春情还有催人心肝的温驯,像一匹被驯服的烈驹,柔滑的皮毛都是主人的附庸。

“呜……求求你了……啊、啊……对不起、让……啊……让我说吧……”

“你说吧。”

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尽管也是喘息着嗓音沙哑,听起来冷冷的。

激烈到焚毁心智的快感终于逼近,叶琛哽着喉咙发丝凌乱的盖住他的半张脸,他可怜巴巴地哭湿面前的床单,完全在男人的身下绽放,湿红的肉花叫那人肏得翻卷大开。

叶琛神经质地绞着自己的手指,身体还在电流里不住地惊颤,眼角哭得飞红艳得惹眼。他嗓子都哭哑了,颤抖着回答道:“是……是第二个进来的……”

第一个人声音还是那般的冷感,总不会猜错吧。

事实却是残酷的。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几分,静得好像只有叶琛一个人的声音。

一人抓着叶琛的手不断拉高,他只感觉到自己摸到了身上男人的脖子,那人的喉结正在煽情的滚动。

叶琛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细微的震动,听到的却是那道一直都显得镇静许多的声音。

“你认错人了。”顾青云冷冷地宣判道。

凌沉源‘啪啪’地鼓掌,几乎笑眯了眼,嘴角一弯就是一句:“恭喜你,猜错了。”

19

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最恨叶琛?

让叶琛说可能就是功成名就的路上,被他一脚一脚踩下去的众多天之骄子,他们从云端跌落尘埃,变成地上的泥砖叫人踩出无数个泥脚印。

虽然他明面上是写小说的,通过后宫的各种关系一步步将手伸到了其他领域,结仇无数。

但是要具体到个人,究竟谁是最恨他的人,叶琛说不清,好像让他反击过的人都有理由憎恨他报复他。

现在再让叶琛猜测憎恨自己的人他也猜不出是谁,最多是把范围扩大到曾经没有怀疑过的后宫众美身上。

叶琛恐怕永远都想不到,最恨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对他千好万好,一直包容忍让他所有的风流花心,支持他一切决定,一派清贵端丽的顾清云。

爱得越深,如蚁蚀骨的占有欲和妒恨便越是啃食着顾清云一颗低放的真心。

高高在上的顾家大小姐悲剧的开端,就是她遇到了叶琛的那天。

羊肠小巷里,刚谈完家族生意,却又叫家里人催着联姻,心思一片空茫怅然的顾清云隔着玻璃窗往下望,一眼就看到了就算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衣牛仔裤,也依然在人群中闪闪发光的男人。

笑颜如花意气风发,一双浅色的眼瞳好似蜜糖一般,流动着风情融在烈阳里,容姿俊美到和周围格格不入,比日光更盛的叶琛。

顿时心念一动,矜贵的顾家大小姐头一回失态,怔愣地看了叶琛许久。直到那道攥住她一颗心的背影渐行渐远,她才急匆匆地下楼去寻找,拨开守在门口的一众保镖,跑乱了发丝,狼狈地崴了脚。

顾清云用一种并不好看的姿态出现在叶琛的面前,失去了以往的高贵和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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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不经意的偶遇。

她爱上了这个惊鸿一现的男人,不在意叶琛看起来有多么落魄贫穷。

顾清云不知道的是,从今往后的她会不断不断地凝望着叶琛的背影,为了叶琛随口而出的誓言苦苦挣扎,终日伪装成贤良的正妻,被刻骨的妒忌将脆弱的心脏撕裂,年复一年挂着得体温柔的微笑。

那时候的她羞赧地请求叶琛的帮助,有的只是骤然心动的酸涩和欢愉。

叶琛不会想到,世界上最恨他的人会是顾清云。

应该说,在他的印象里,顾清云根本就不会恨他。

就算是这个世界出现的后宫都性转成了男人,性格有了微妙的改变,他们到底还算不算是原来的后宫,未可知。

在叶琛的心里顾清云是绝不会如此苛待自己的。

甚至于在又一次清醒过后,他排除掉了被两个男人排除掉的人选,猜到了凌晨苑头上。

凌晨苑“无理取闹”的本事,叶琛见识过许多次了。

光,实在太过于刺眼了。

叶琛发丝凌乱,光线隔着眼皮也让他皱眉。

此时他全身赤裸着倒在冰凉的镜面上,零碎的玻璃盛放着无数个叶琛,大大小小铺满了这奇异的房间。

冷酷的镜子公正地倒映出他此刻的情状。

流丽的四肢叫绯红长绳捆住,艳色的条状物紧紧缠裹在雪色的肌肤上,勒出柔润的软肉,红红白白一相称,冲撞出淫香色欲。

那淫靡艳情的皮肉、饱满丰腴的胸脯、雪白浑圆的肉臀,还有羞涩胆怯的细长双腿。让红绳一缠,本就吸引人,这下更是惹眼得要命。

若是叶琛能睁开眼往身后看,还可以在无数的碎镜里看到紧闭的双腿中肥肿鼓胀的肉阜。

那敏感多情的肉缝卷着红嫩的阴唇外翻,被深色的胶带紧紧粘贴在腿根上,撕裂大张全然摊开淫弄,黑深的胶条粘在绯色的皮肉上,空气中的淫色几乎要凝结滴水。

熟红的肉缝中间含吮着一颗暂停工作的跳蛋,也是被紧贴在肉阜上,卡在紧闭的腿缝根分出煽情情色的缝隙。它与硬胀的花蒂密不可分,那肉蒂骚得突突乱跳,绷在跳蛋底下抽搐着摩擦凹凸不平的表面。

淫浪的雌穴饥渴地噬咬着粗糙淫性的跳蛋,甚至将半颗大小吞吃进去,要不是跳蛋是粘在了叶琛皮肉上,这会已经被深吞进甬道深处,抵着骚心浪口碾压磋磨,让满嘴淫肉的雌穴喷出汁液了。

阴唇肉嘟嘟地翘着嘴,早已染上一层水色,散发着雌兽勾动情欲的骚甜香气。

叶琛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地遮挡,也没有丝毫地隐私。

无数枚凄艳的爱痕在叶琛雪腻的皮肤上揉散,红红紫紫像是身上开了好几朵绝丽的牡丹,他雪色的皮子是作画的绢布。

他所有的一切都能叫男人立马硬挺起孽根生出淫虐的暴戾。只怕是骤然精囊鼓胀蓄势待发,巨茎青筋暴起浊液横流,马眼湿热得能立马喷出白精。

到时候只想揪住叶琛微长的发丝,一边听着叶琛凄然地痛叫,一边像是驯服一匹烈马般骑跨在他身上,狂肏猛捣,精囊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汁水四溅淫液打成白沫,将叶琛腿间那处饥渴淫骚的艳红雌穴爆肏潮喷,叫这个骚浪的美人津液乱淌白眼猛翻,只会撅着屁股追男人的肉棒吃精。

墙壁上装得照光灯柔柔打下来,投射到镜子上随处折返之后却没了这份温柔。

眼皮挡着也是一阵阵刺痛,叶琛拧着的眉头就没有放松过,茫然中他吃痛地睁开一起缝隙,身体酸软麻痛得他睁眼都强喘了口气。

来源不正常的光线从四面八方直射进叶琛的眼瞳,将那双才将露面的浅茶色眼珠子照得流金生辉,细细碎碎蒙上一层光露。

叶琛才刚睁开眼轻扇睫毛,便受到强光刺激,腺体泌出泪水。

他一对长眉紧皱着,难受得要命,俊美逼人的面颊隐隐透出一丝柔弱。叶琛咬着牙,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急忙翻身低头闭眼,垂下微长的发丝躲避到处都是的光线。

只是叶琛现在是什么情状?

手脚被束缚着全身无力酸痛,腿间塞了一颗膨大粗糙的跳蛋。

他这么一翻身身体摆成了扭曲的姿态,下体紧贴着屄口的跳蛋恶狠狠擦刮着生嫩的肉花,还有肿胀的阴蒂。粗粝的外壳硬生生逼得雌穴酥麻痉挛,甬道内里空虚的淫肉抽搐着溅出汁液。

“呜哇……哈…哈……啊……呜……”叶琛叫人肏熟的肉阜怯懦地向欲望低头,他撕咬着自己的嘴唇也无济于事,哀戚的呻吟从唇缝止不住地外溢。

电点布满全身,鞭打着叶琛敏感的神经,钻心的酸涩自肉道深处撞击出去,从尾椎骨直冲头首,雌穴甬道内的肉壁乱颤着互相摩擦,抠挖出各自褶皱里的淫水,又是稀里糊涂喷了挡在屄口的跳蛋一嘴。

叶琛的上半身仿佛折断了一般,绷得僵直怪异,那胸脯上一对凄惨的奶肉颤抖着乳头,雪腻的皮肤艳红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又纯又欲。

乳肉紧紧窝在他手臂之间,丰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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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团被推挤成浑圆的肉袋子,整个胸膛缩起来,沉甸甸的肉团很影响人正常的呼吸。

叶琛急促又细弱地呼吸着,他无力地喘气,蜷缩的身体让他呼吸困难,那些气流却堵在喉咙里,在管道里徘徊了又徘徊。

直到叶琛忍着腿间粗糙的跳蛋狠磨,又是一声哀叫,盛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凝成珠子,瞬息从晕红的尾角往外滚落。泪水像汗液一样下,把他的脸涂得湿漉漉的,盈盈的水光称着叶琛甜蜜柔润又无端妖异的瞳色,可怜中带着艳丽。

下体肥肿的肉花被跳蛋磨着翻卷的屄口,碾出淫浪的汁水,抽搐着乱跳,他这才终于逼出几声气音来。

“呜…啊…啊啊啊……小屄要磨烂了……呃……啊……”

叶琛哀叫中带了哭腔,代表着快感淫欲的眼泪簇簇而下,哭得他眼角湿红雪颊生晕,俊美到妖异的眉眼艳丽无匹,现在尽是可欺的脆弱,如折枝的玉树更叫人想要好好磋磨他一番,摧断他自傲的脊骨。

他瞳孔到处是溃散的神智,才来的清醒转瞬即逝,失神地缩着身子贴到镜子上,淫水喷溅狂溢,淫乱地从腿根坠到镜面,投映得到处都是。

那身已经褪色的皮肉又蒙上一层暧昧的色欲,连胸口沟壑都闷出了艳丽的肤色。

叶琛失神地趴在地上,随处可见的镜子里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又投射进他的眼瞳里。

他红唇微张,舌尖滴坠着清亮的津液,长眉俊丽淫浪地舒展着,一副骚浪入骨雌穴发情的轻贱姿态。

眼睛适应了逼人的光照,恍惚间接收到了外界的画面。

那是叶琛这段时间快要忘记的脸。

如果说前几次变化是改到和他原来的七八分相似,加之气质随着体型改变,让叶琛只不过是隐隐约约像自己而已。

现在则完全就是他原来的样子。除了胸膛上从不消退的乳肉,和下体骚乱放荡的肉花,那张盛到如光昼刺眼的美貌,就是最原原本本的叶琛。

这样貌确实刺眼得很,刺眼到叶琛惊惧地闭上了眼睛,终于显露出难以启齿的屈辱,甚至忍不住从喉咙里逼出痛苦的嘶鸣。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吗?!”

叶琛起先只是喃喃自语,到最后却开始声嘶力竭,他被剥开最后的弱点,竟然有种退无可退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绝望。

“呜…放过我吧……为什么是我……我错了……”

他哭咽着向冥冥之中说要惩罚他的那个人示弱哀求,又带着怨憎和恼恨,却不知道只会让人更想要多欺负他一些。

如果这些都是惩罚,那么叶琛确实承认,他被戳到了最脆弱的痛处。

这只是他被压迫到极致混乱地自语,却不想逼仄的空间里突然传来“嘶嘶”的电流摩擦声,顿时,叶琛的怨求一滞,他下意识埋头挡住脸,遮起自己的困顿狼狈。

一道熟悉的冷感的男声应该是在回答叶琛刚才的质问,那人轻声低叹回应,沉重的像是从天上陷进了泥地里,带着他自己也怅然的情绪。

“……因为我嫉妒。”

“叶琛,因为我嫉妒你被别人占有,明明是我先的……”

“对不起,昨天的事我很后悔,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20

“你……到底是、谁?”叶琛额头抵着镜子,距离太近画面在他眼前模糊,他咬着牙说得上强忍怒火,半晌憋出一句疑问。

而那个男人只留下丝丝的电流声,好像不愿意再做回答。

叶琛才将小小潮吹一会,浑身酥麻难耐,专门为性爱而生的身体敏感至极,心里的怨念和怒恨不过是把他轰得架上火刑架。而随着他恼恨的问询落幕,下体那用黑色胶带粘贴,紧逼着肉蒂阴唇的跳蛋颤动着,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好像是在惩罚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是了,昨天那个男人一直执着于问叶琛,关于他到底是谁的问题。

“呜……哈啊……啊……别磨了……已经麻掉了……呃……”

他带着可怜无力的哭腔呻吟着,小腹抽搐着打颤,紧缩着的双腿腿根抖个不停,噗噗喷出更多的汁水,浑浊的液体一股脑溅滴在镜面上。那颗施展淫行的跳蛋熟练地摩擦着烂红的屄口还有硬挺肥肿的肉蒂,逼得女穴阴唇外翻而出。

里面湿软的肉壁哀哀溅出淫水来,把整个鼓胀的肉阜涂得骚甜水润,让见过的男性只想埋头进这出滚热淫靡的桃源乡,滚动着喉结粗鲁嘬出淫水花汁,尝尝其中腥骚的淫味。

叶琛难堪地趴在冰冷的镜面上,他短促地喘息着,哈出的热气把面前的玻璃糊出水蒸气,他的舌尖不住地舔舐无意识流淌出嘴唇的津液,骚浪又矜持地勾的猩红的肉尖,面颊无助地摩擦着冰冷的承接面,把整张脸磨得水润无比。

叶琛勉强忍着全身的麻痒,紧咬双唇拼命阻止自己失去理智。连眼角生出难捱的晕色,一对蜜色的眼珠子水光盈盈,簇簇垮出泪水,不晓得是让快乐震颤出的,还是因为身体的不知羞耻逼出的。

他埋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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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头颅发丝散乱,像微长的黑绢铺盖在脸上,隐隐重重透出他雪白的脸颊,偶尔显露出一丝丝风情都惹眼得要命。

已经濒临溃散的瞳孔里丝毫没有他自己现在的情状——宛如吸精的妖怪。

赤身裸体长发蜿蜒,柔润的身体雪白透红,从骨肉里晕出艳色淫香,勾引路过的行人在他身上喷精灌溉饥渴的肉花,交出阳气滋养这靠男人子孙才能存活的淫妖。紧绞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抑制住自己被性玩物勾起的欲望。

无数的冷镜倒映着他现在的样子,一个个叶琛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直面自己的淫荡,他深知有一个不知道的人正在不知名的角落,虽然不再出声提醒,却可能还在观察着自己。有多少镜子就反射出多少自己的肉体,这些全都是那个人的独占的景色,包括现在的他。

叶琛让想象中的目光看得寸寸皮肉灼火,肉花一张一缩深深吃进半颗狂震的跳蛋,脚指头都让虚幻中侵略的视线和真实的快感揉搓地蜷缩起来,光滑裸露的脊背满满都是润泽的细汗,微光丝绸一样滑进浑圆的肉臀里。足尖绷得死紧,十根粉色的指甲盖紧紧合拢,足掌遮挡在狂溢出水的下阴,各种色香四溢的颜色交相辉映。

于是,趁着还没有被快感侵蚀大脑彻底拖垮精神,叶琛羞耻地承受着性玩具的挑逗,滋滋的水声和暧昧的震动不绝于耳,跳蛋磨开了那艳丽烂熟的女穴,绵延不绝地机械运作,磋磨着屄穴内里渴望到漫泌出水的淫肉。

他柔韧细腻的皮肉随着声波震颤,克制地发出哀婉的轻吟,像是男性驯养的母兽,已经完全由野性难驯转变成高撅起性器官享受爱抚的雌性器官了。

叶琛现在早就被男人肏熟了雌穴,连最后死守的嫩菊昨夜也一同失守了,现下全凭他原来广开后宫最后的一点余荫维持脸面,留有一些可笑的所有男性的尊严。实则他已经忍耐太久,光是鲜妍红唇就被叶琛咬得下唇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饱嫩的唇瓣叫他撕咬得凄惨无比,再深一些就能溢出血液。

他紧抿着唇就像吞饮渗血的花瓣,映着无端绯红的雪肤玉骨,显出腥浓的艳色。

满是镜子的房间里分不清哪里才会有通向外界的出口,从远处朦胧传出细碎的脚步声,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中途放慢了步子后从叶琛并不敏锐的听觉中消失了,再次出现的时候好像近在耳边一样。

打造得看不出分毫缝隙的镜子屋拉开一扇门,皮鞋根垫落地的响声听得叶琛轻轻一抖,对待无能为力无法反抗的未知,就连他也害怕了。

“真的不知道我是谁的话,为什么不抬头看看我呢?”那人嗓音淡淡的,却有种叶琛几乎没听过的情绪,有点熟悉,说不上来。

叶琛现在也顾不上分辨细微的情绪,他此时像是一尾雪白的鱼,无力柔弱的被捆住手脚,苍白的用着最后的倔把淫呻磨成呜咽,遮挡住自己的狼狈,不愿意把自己的软弱暴露给身怀恶意的来人。

淫色的震动加上水渍声并不放过他,昭示着叶琛此时承受着什么残酷的玩弄,那张雪白的皮肉从内里晕出艳情,也许是因为羞耻,也许是因为欢愉。

见叶琛不愿意抬头瞧瞧自己,来人关上门又把这个房间隔绝成刺眼的镜子屋,将束缚在屋子里的吸精妖物彻底遮挡起来,现在这里便是那人贮藏宝物的淫乐园。

他一步步靠近,带着一股冷冽的新雪气味,令苦挨着跳蛋的叶琛溃散的神色骤然激出清醒。

好熟悉的气味。

不同于昨天叫汗水模糊的复杂气味,今天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哪里都透露着熟悉的感觉,那是深入叶琛骨髓的……

叶琛眨眨眼,逼落挂在自己睫毛上的水珠,一抬头露出自己色香横溢热汗涔涔的面颊,那人吐息突然低沉火热,像是被叶琛现在的淫相刺激到了,隔着生冷的气味烫得叶琛又是一声呜咽,脸上又挂出一道水痕。

他的鼻尖正对着那个男人紧绷细致的下颌线,视线上挑就是一张苍白不见日光的脸。

叶琛模糊怔忪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凝视着他脸上每一条深刻的纹路,似乎灼热似乎冰寒的眼神。

叶琛心脏却是突然叫一只大手抓碎揉烂,配合着下体堆积的快感激出一阵颤抖。

他莫名升出一种委屈,一种绝望,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

叶琛松开紧咬着下唇的牙齿,不可遏制地溢出甜腻娇软的吟哦,他眼神很是茫然恍惚,又像是哭又像是笑,连活色生香的靡丽都冲淡了几分。他仿佛知道了什么让他心神破碎的事实,可怜的脆弱地望着冷寂的顾青云,只觉得喉咙绵软干涩的不像话,如鲠在喉。

叶琛忍着激荡蚀骨的快乐终于开口,乍一听却是破碎的哭音。

“呜……原来、原来你也恨我吗?”

顾青云不知道叶琛为什么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沉沉地半跪在镜面上,到处倒映着他冷硬的表情。

叶琛被重重扣在他的怀里,柔韧绵软的身体叫顾青云揉捏在怀,抱得骨肉作响。逼得为钻心酸麻的快感折磨的叶琛也禁不住吃痛出声,下意识在陌生又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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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里反抗挣扎。

“嗯……”一声重叹,顾青云像是要把他不贞洁的情人揉碎在自己的胸膛,“是的,我嫉妒先一步占有你的人,我更憎恨你,憎恨你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忘了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他甚至轻轻笑了,深吸一口气将头颅埋进叶琛湿润的肩窝,沉重的叹息烫化了叶琛,窝在顾青云的怀里痉挛似的抽搐。

原本冰凉的嘴唇让欲望熏热,暧昧淫靡地包住那颗不安滚动的喉结,张开嘴探出了一点舌尖,摇晃着舔舐着人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

“没关系,这都是我的错。阿琛,你喜欢做爱吗?”

顾青云轻嗅着怀中人清甜的体香,淡然的眼瞳染上欲色的滚烫。他的思绪似乎很很混乱,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下一秒便帮叶琛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很喜欢做爱。你还会饥渴又可怜地纠缠着别的男人,让他们把肉棒插进你的骚屄里,叫棍子捣出很多水来,如果不喂那张嘴吃很多精液,它是不会满足的,对吗?我站在门外,全都听到了。”

古怪的语句宛如毒蛇催吐着信子,阴冷的灌进叶琛的耳朵,往他的脑子里钻。一字一句的回应听得叶琛高涨的欲情从脸颊上寸寸消退,他几乎是颤着嘴唇听着这可怕的事情,瞳孔都惊惧地碎动着,身体不同于刚才为情事的余韵抽动。

他哭咽地又想靠近又想远离,一边惧怕着现在的顾青云一边又因为曾经熟知的安心感靠近。

光太刺眼了,叶琛怎么也看不见顾青云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现在带着笑的声音冻进了骨子。

“是我的错。”顾青云实在像是一个宠溺爱人的男人,依然心无芥蒂无比亲昵地用下巴磨蹭着叶琛的肩窝,然后深深在那细嫩的颈子上咬出血印。

叶琛有一瞬间的窒息,接着就是一阵干咳。

猩红的液体挂在顾青云的嘴唇上,合着他苍白的脸,像是阴冷的鬼魅,他温柔的舔干净叶琛流血的伤口,又在细腻的皮肉上嘬出一个个玫红吻痕,担忧又关心地询问着:“昨天有两个人足够了吧,下面也该吃够了,以后只有我一个可以吗?”

暗流涌动的憎怨中升起了无法忽视的,欲火。

叶琛听得汗毛炸起,浑身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地震动,无助地窝在顾青云的手中任人宰割。

他的脸色越发羞耻难堪,其中却是有一种绝望的顺从。

在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叶琛所有的恼恨都如同戳破的皮球一样,全部泄气了。

自己正娶的妻子,自己到底亏欠了多少,他对顾清云并非真的一无所知。因为顾清云付出的太多,多到无法忽视。

欠到最后,已经无力面对只想逃避了。

这难道才是真正的,惩罚吗?

这样一具绝美的淫体不止有下体娇嫩的肉阜可供亵玩臆想,叶琛俊美到如光如昼的脸配上胸前一对奶肉到不显得古怪,反而因为他熏红的眼角,无法克制满溢的淫色衬托得更加糜烂。

肥肿的肉阜还抵着嗡嗡作响的跳蛋尽情淫乐,内里的淫肉吃不到抚慰纤细神经的器具,酸软得叶琛小腹抽搐着竖起前面仍旧软弱的男根。紧绞的甬道汁水淋漓,褶皱互相狂乱地摩擦着,各自掏出满溢的爱液,把整个肉阜熏得充血肿胀,翻卷的屄口都随着硬挺的肉蒂突突直跳。

叶琛从顾青云进来就一直紧绷的神经被无情的欲潮冲垮,软烂成下体肿胀的皮肉,连勉强能撑住颜面的神情都越发迷离情色,身体情不自禁难耐地扭动,因为姿势问题,烂漫着水液的肉臀正巧磨搓着顾青云胯下硬鼓的巨物,清亮的淫水将神色的衣物浸湿,隔着裤子的面料叫那炙热的温度烫得水痕蒸发,熏烫出蒸汽酥麻了叶琛的脊椎骨髓。

细密地嗡鸣滋滋打出水响,他哼吟着绞着腿,将粘在嫩皮上的胶带都撕扯开来,扯得馒头一样鼓肿的肉阜和乱跳的花蒂又痛又爽。

‘嘶啦’

顾青云强硬地掰开那一双细白长腿,不顾叶琛扭动磋磨着自己胯下坚硬,让绽开红靡软烂的神秘花园彻底展露在无尽的碎镜中,然后无情地撕下带给雌性性器官难以穷尽爽麻的跳蛋,随手甩开丢在角落。

“啊——!哈啊……啊……呜呃……”叶琛蜷缩在他怀里睁大眼睛,叫人硬生生掰开的大腿抽搐着,雌穴磨得糜烂熟肿,骤然失去了堵塞的东西大量堆积的汁液喷涌而出,把顾青云昂贵的衣裤糊得脏乱碎皱。

那双能融在光里,叫顾青云无比爱恋的眼瞳雾蒙蒙的,随时就要垮下泪水的样子。

现在的叶琛是青年的模样,上吊的眼角却妩媚的滴出水汁,连鼻尖都是可爱的绯色。

熟红靡丽的孔洞藏不住甬道存着的爱液,水泽泛滥汹涌,仿佛是一个破开的水袋子,一股股喷出激烈的泉水。

在男人专注余裕的盯视中,那些汁水股股流出,然后将那颗浑圆挺翘的臀尖整个喷满,涂成淫欲光亮的色彩,涂成一颗才出水洗净的蜜桃,雪腻中尖翘处又带着嫩红。

最终那些骚甜的淫水或多或少的润进花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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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阴之后微红偏还像个处子似的菊穴。

叶琛下意识挣动着手臂上的红绳,今天饱受折磨的女穴早已经酸痒空虚饥渴难耐,前面同样改造的淫骚的男根亦是渴望万分,嫩红的冠头高翘着溢出浊液,李子大小的精囊不够饱满,还是尽了全力张扬着自己的存货,尽管可能昨天就一滴不剩了。

顾青云的手指形状姣好,就像叶琛曾经熟知的那样,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每一根都修长漂亮,适合用作签发公文或是弹奏乐器。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算熟练地沿着叶琛的精囊摸索,把玩玩物一般窝在掌中淫辱,对于男性来说颇有些摧折的意味。

他无比认真,甚至忽略了自己早就灼烫的性器,光凭本能握住叶琛的性器,按照嫩红的皮肉抚摸着,男性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那一团硬挺的肉物,因为不够熟练,挤压揉弄无所不用其极。

“啊……不要这么揉……唔……呜啊……”

叶琛腰酸腿软,叫这样玩弄似的揉搓他曾经骄傲的性器,还是被自己深怀亏欠不敢正视的正宫,光是轻轻刮擦冠头敏感的嫩肉,那根性器便打着抖不断吐水了。他才退却的羞耻心漫上来,精囊一张一缩刺激着马眼几欲湿热,眼眶屈辱得都发红了。

他正是羞耻难当之时,却完全被雌穴漫烂的酥麻轻辱的揉弄,轻而易举地让肉棒被抚摸得支起来,一根肉棍舒服得直发抖学着发情的女穴不断出水。

“要喷了……停下、停啊……求你了……”叶琛软着嗓子哭叫哀求,绵软黏腻毫无气势,只有着浓浓的淫靡色情。这样的声音让人听了只会硬着性器狠命肏捣一番,而不是乖乖听从他的提议就此放过。

现时全身都敏感极了的叶琛,男根也是无比的敏感生嫩,纯洁嫩红的鸡巴突突乱跳,正朝着他不希望的方向不断发展。

双性体是天生的淫物,每一寸皮肉都塞裹着淫香色欲,无论是花穴还是嫩菊,无论是奶肉还是臀尖,甚至是这具身体另外的主人丢弃不用的肉棒也同样敏感至极,哪里都是按照最适合做爱骚浪的样子捏造而出的。

哪里受得了被人捏着要命的地方不住地搓弄按捏,叶琛已经是浑身被抽走了骨头,完全软倒在顾青云怀里,抖着腿不断急喘着,雌穴揉搓着自己翕动着,津液也流了小半张脸,整个人淫浪得一掐都是水。

顾青云解出自己的肉茎,让那根粗壮狰狞丝毫不匹配他的清贵的性器昂扬张舞,插着叶琛湿软抽搐的腿缝,‘噗呲’一声水响肏进水润柔顺的腿根。硕大的茎头直接顶到了叶琛几欲喷发颤颤巍巍饱胀的囊袋。

青筋暴突的茎身把外卷着嘴唇的肉缝挤压分开,滚烫的皮层硬贴着娇嫩的肉阜烫灼,下体生嫩熟烂的软肉花瓣一样皱缩着包裹着热铁似的长茎,不住地翕动撕咬凹凸不平的表皮。

顾青云有些新奇地搓弄着叶琛的肉棒,把那根生嫩的肉棒子搓出更多汁液来,直把人玩弄得不住哭吟,又念在是在顾青云面前,压着最后的难言的矜持不敢大声发骚发浪。

顾青云冷感的嗓音却是说着淫词艳语,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也迷失在红尘里,对让他堕落的事物迷恋好奇:“阿琛,你流了好多水,是想射了吗?”

叶琛裹在层层快感中,羞得连声音都哭不出了,咿咿呀呀埋在顾青云的胸膛中,一张脸靡丽万分,欲波流转长眉都显得柔弱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只有对方在场的沉浸情事,顾青云痴迷于叶琛一切的反应,他爱上了掌控叶琛的感觉,仿佛现在他才是左右叶琛的人,竟然无意中戳中了他的兴奋点。

顾青云偶然用指甲刮蹭了叶琛的马眼,见叶琛抽搐着腿根哽咽一声,便开始不知节制地抠挖不停,指尖一阵阵瘙刮着敏感的龟头。

叶琛被他这样不知轻重地抠弄,一直挂在巅峰下不来,哽着脖子雪白的牙齿沿着之前咬出的齿痕,哀哀啃噬着自己的嘴唇,哼哼唧唧浪叫着,嘴里全是无意义的词句,丰腴挺翘的屁股一抖一抖的,腿根不住挤夹着滚烫的驴货,一张肥嫩鼓胀的肉唇绞着热铁似的肉棍期期艾艾喷溅出淫水来。

“唔……啊……喷出来、啊……呜呃……肉棒喷了……呜…呜…”

叶琛最终还是抖着腿射了出来,津液还是咬不住,顺着嘴角溢了一脖子,混着脖子上的血丝染出鲜妍的色彩,那双美目视线溃散到有一瞬间五彩斑斓的空白,他头脑失神许久许久,才在缓和了一会后听见自己抽泣似的急喘。

热烫浑浊的精水淋在叶琛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铺张开来,颜色并不腥浓,浅淡的让人怀疑这根肉棒并不能让女人受孕。顾青云的手掌仍然整个罩在那团抽搐的肉物上,最后又接着应激期磋磨起叶琛的性器,将本就深陷欲望旋涡的叶琛揉得双腿乱登,从蜷缩的肉物孔洞里可怜的逼出清亮的液体。

下一刻,那张总是清贵冷淡的俊颜却是挂上雄性特有的侵略性,灼灼的欲火蔓延上顾青云浓丽的眉眼。

他逼近叶琛,带着迫人的逼压感,粗热的性器磨着细嫩的腿根感受着美妙的夹击,他低沉着嗓音压在叶琛耳朵边上:“阿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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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了,真好看。”

叶琛一身骨头都叫快感敲碎抽离,全然依靠着顾青云紧拥他,要不是腿根还插着一根昂扬的粗物,怕是也要滑下去了。

太过强烈的快感令他呼吸紊乱,胸脯肥嫩的奶子从束缚的手臂间挤推出来,嫣红的两点一看就是被男人吸肿吸大的,奶头软嫩的立在雪肉上摇曳,紧贴在手臂间压出塞不下任何东西的沟壑。

顾青云将叶琛抱得跨坐在腿上,裤缝粗糙的拉链磨得腿根骚浪的屄肉又酥又痛,翕然着咬住了拉链的小柄,把金属片涂得水光淋漓。

男人抱他得紧,那一对被玩大了不知多少的奶子顶在两人胸膛之间,挤压成两枚硕大的圆盘。

就连挺翘的奶头都深陷进乳肉里,埋进艳丽的乳晕里,得要人含住那块绯色吸吮才能吸出来,粗鲁地推挤使得雪白滑腻的胸乳敏感触电酸胀麻痒,两颗乳球具是染上艳情的粉红。

灼烫的肉棒竖在腿间,肥嫩的突出肉阜的花蒂叫滚热的茎根贴着烧烫,上下起伏被茎身上粗粝的筋脉狠肏数十下,直肏得早就酸得发浪的比偶狂溢出水,肉花深处那块淫浪的穴心绞出骚香汁水,整个肉阜都被刺激得抽动痉挛,叶琛跨坐在顾青云的腿上完全是一副随意摆弄的失神样子,只会红着眼眶掉泪,拢着眉头,媚色盈盈的承受着钻心蚀骨的酸涩,天灵盖都在为此时的欲潮震颤,小腹酸软着逼得屄口浇水淋在粗硕狰狞的肉棍上。

叶琛跪在镜面上的小腿失力瘫软一片,他实在是绵软得不行了,能感觉到情潮的器官全是放浪地挂着水,彻底迷失在欲色里。

顾青云望着叶琛背后的镜子,手掌握住两团蜜桃嫩肉,好像轻轻一挤就会破开一个水洞来,润泽无比。

他托起这白肉满溢的臀尖,把叶琛湿淋淋的嫩屁股抬高。

叶琛哪有力气陪他造作,缠挂在顾青云身上,臀肉都叫捏痛了,哀求着完全控制住心神的男人:“没力气了……啊……跪不住了……”

只是他再怎么求也只会让男人的性器愈发硬挺而已,那将将被外裤粗糙的布料狠狠瘙刮过娇嫩的肉阜,挺出一枚肥肿肉蒂,生嫩的皮肉磨得更是充血发红,皮肉鼓胀得红亮漂亮,高昂的粗长驴货摇晃着追逐滴水的雌穴,热烫的冠头时不时顶到肉蒂上李子大小的精囊,把两颗小东西磨得瘫软乱晃。

但是更多的则是浅插进靡红的肉缝,在嫩肉吸绞间喂进去马眼不住吐露的腺液,浸染进淫浪的肉壁。

整个阴阜水光淋漓湿红靡丽,已经完全玩弄得不必扩张也适合肏弄了,是一处绝妙的雄性用来淫乐的性器官。

顾青云轻轻啄吻叶琛的面颊,柔声安抚:“我不想手指进去,就这样直接进好不好?”

他却是没有真正征询叶琛的意见,等叶琛从混沌中领悟到这层意义,顾青云已经是松了手将叶琛丢放在自己的肉棍上,早已没了力气跪起来的叶琛直直被一根粗长巨物整个贯穿,一瞬间灭顶般窒息的快感便凿透了他的头骨,灵魂随着破洞乱飘。

“呜啊啊啊……!”

叶琛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直着抽搐痉挛,暴戾贯穿地快感决堤般涌灌进他的脑子,粗硬的冠头甚至激烈的捣在了娇柔的宫口上,肏捣得子宫一下子深陷,将那处曾经被破开过的豁口撞得松动了。

他爽的眼珠半翻眼前发白,舌尖僵直地突出嫩红的尖尖,逼到极致使得他睫毛颤颤巍巍一眨,瞬息簇簇淌出两行泪来。长叫过的喉咙里此时凌乱开合,只能虚弱地轻轻吐出意味不明的气声,过了好一会叶琛才呛咳着哭叫出声。

他张了张嘴,津液便顺着唇边流出来,一副全身都流着水让人肏透了的淫浪样子,在这个全是镜面的屋子,碎着无数个这样淫艳的倒影,从一开始就躲避着如此模样的叶琛,第一次直观的在自己的眼睛里看到令人惊觉的图像。

叶琛嘴唇颤颤,眼瞳涣散,身体无力滑落,唇角一直贴到顾青云的下颌,留下一个湿湿的暧昧的唇印。

他的神智在这一瞬都模糊了些许,快感狂浪地倾轧过来,逼得他所有的神志土崩瓦解,虚虚幻幻沉沦在淫欲里。

男性最敏感的地方莫过于龟头上那一层皮,即使不去看他都知道,就在刚才自己进入了一个怎么样的美妙极乐。

湿软滚烫的肉壁汁水淋漓。雄性性器最过敏感的便是冠头马眼处的嫩皮,骤然冲进一处绝妙乐园,就连顾青云这样总是淡然若定的人都不禁重喘战栗,耻骨完全浇上破开的屄口溢出的湿热水液。

叫跳蛋折磨许久的屄穴饥渴无比,甬道深处吸力异常,肉壁环成筒状紧绞着他刺进去的肉棒,可人的贴着马眼深吮,过电似的快意从连接着两具身体的性器传递至大脑,让顾青云更是紧箍着叶琛沉沉发出一声喟叹。

他并没有过多的技巧,硕大的冠头顶着穴心,收束着腰臀掐抬着叶琛的细腰抵着那处软肉上去就是拿滚热的龟头研磨,直把磨得那处酸麻,深处刺激得分泌出更多用于情事的爱液,充分的润滑着甬道,顺便让多余的水汁淋出去,‘噗噗’的浇注在承载肉阜的精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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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身体天生就适合被男人的东西肏弄似的,如此粗硕的巨物性器也是越肏越顺滑,深处穴心紧绞着嘬吸敏感的龟头,逼得顾青云尾椎发麻。

他双眼因为欲望赤红了眼眶,掐住叶琛的腰胯,像是把自己所有的怨气宣泄在迷人湿软的肉口里,狂梦地肏捣且越捅越深,越捣越重。

嫣红的屄口紧紧吸含住粗壮的茎身,箍在凹凸的青筋上磨得屄口都是酸麻的,难以想象这样粗壮的性器能够顺畅无阻地小小的肉道里大开大合,猛击抽捣。

“唔……啊……太快了……呜……”

叶琛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就被这么不要命地冲捣,缩在胸膛间的手臂挣扎得更加厉害,手指恼恨地相互紧缩扣击。方才还麻痒无比的屄肉现在舒服得要命,狂乱抽搐着溢水的淫肉无比畅快。

每每龟头捣干至蜷缩收紧的穴心,破开抽搐的肉壁,愉悦快感便狂潮般汹涌,让人难以自持不可自拔。因为充血肥涨的肉壁褶皱叫粗壮的肉物不断碾平鞭挞,长鞭一样击打着生嫩的雌穴性器,甘美的快意不断堆积着,一浪浪不给任何反应的时间,碾压式地撞过全身,叶琛整个人都笼罩在淫欲里,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彻底臣服于正在肏干他的男人。

因为灼人的快感就要把他焚烧殆尽,因为他可悲的歉疚无处可躲。

硕大的龟头在一片狂浪中终于对准了这处肉屄的要害,狠命肏捣在那一点上,粗壮的茎身瞬间挤出几股淫水喷到了顾青云的精囊上。

逼仄的穴肉裹缠着肉棒,越发的软弹紧绷了,顾青云紧搂着搂着怀中人绵软的细腰,一刻不停地干捣着穴心那一处让人难以自持的要害,让叶琛趴在玻璃上捂着自己的嘴“呜呜”低吟起来,全身抽搐痉挛个不停,穴口大开溢水,不住的往外淌着骚香的汁液。

叶琛鼻翼翕动,被肏得喘不过来气,胸口嫩乳起起伏伏,他几乎要因为缺氧厥过去了。可是肏屄的快感太爽了,纵使都没什么力气了,他还能翘着臀肉追吃着男人的性器,红唇印着齿痕舌尖颤颤,湿漉漉的脸颊欲壑难填媚气横生,张嘴全是细软甜腻的讨好:“嗯……啊……好爽……呃、舒服啊……呜,肏得太猛了……喘、喘不过来……唔…… 啊……”

叶琛口吐热气,两具身体泌出体热将四周的镜子笼上一层烟雾。他脸上尽是淫靡情热的绯红,粉脸生晕如蜜桃般水嫩多汁。

淫水四溢的浪穴狠嘬着狠厉的巨物,他痴狂地扭动身体,小腹热烫酸涩,钻心的酥麻股股刺进全身,使得又到了尽处的骚浪宫颈浪出淫味,阵阵酥麻不断累积酸软着淫肉,无比销魂的肏屄要了他的命。

一阵情热狂潮拍击过来,终于是最后的稻草倾覆上来,叶琛全身的软肉颤抖抽搐着,挤压着鼓胀精囊的肉阜颤颤的迎着抽插不止的长棍,失力的小腿都绷紧了,足尖十根脚趾个个紧收在一处,挨着肏的肉穴肌肉酸绞,粗长的肉屌还在狠厉肏干宫口,爽得叶琛大脑都在震颤发麻。

他眼前一片空白,只能被快感交替了身体的控制权,肉壁之间疯狂分泌着水汁,对着粗硕狠捣的阴茎狂泄暴喷。红烫硕大的龟头终于是干到极致,终究是撕开一丝宫口,将那处有过经验的淫性器官又一次撞击开来,紧紧箍套在冠头上,绞着敏感的龟头围贴嘬吸。

叶琛手指抠着自己的掌心,几乎要在上面抠出血来,嘴边津液顺着细长的脖颈横流,他整个人都忘了身在何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疯狂的呻吟哀叫。他尾椎骨酸麻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废掉了,天灵盖都随之震颤,被卵蛋大的龟头不住狠干着宫口,用来孕育后代的器官完全被肏成了另一处性器,肉套一样耸在龟头上慰贴无比,连续不断的狂浪将叶琛的身体彻底捣得虚软。

顾青云面上自然不复平静,覆上惊人的欲念,肉茎越捣越急,越干越快,即使破开了宫口还在猛烈地撞击着叶琛的肉屄,他只不不过是拉开了裤链放出一根性器肏屄罢了,粗硬的布料不住地摩擦着肉阜,把整个柔嫩的阴阜都摩擦起肿,屄口鼓鼓囊囊一片都是肿的。

刺痛酸胀得紧迫快感使得叶琛小腹抽动收紧,肉茎沉重的抽插间好像连红亮的花蒂都像是被热烫的茎根肏干着,整个熟烂肿大。

叶琛的双腿已经闭合不能了,全身一抖再抖,怯懦的男根摇晃着吐出骚水,暴戾的巨物再多肏一会他就真的能尿出来,他软绵绵的摇晃着臀肉去撞冲过来的性器,两人的力道相合直直把最深深处都破开来。

他浑身一僵,最后连气声都没了,颤栗着打抖臀肉绷得紧缩,屄口又绞出一股浓汁,力道之大把顾青云绞得面上扭曲了些许,他抬掐着呜呜乱哭得叶琛,龟头狠肏抽捣出白沫,最后重重打进宫口深埋进湿软的肉套里,顶端马眼湿湿热热开口一松,滚烫激昂的阳精全数激喷到开了豁口的宫颈处,逼着那处小口吃进灼烫的子孙精,强行从四周溢出的浓精从宫口激荡着灌撑开紧致的骚心。

叶琛瘫在顾青云怀里,轻轻一碰就是一颤,眼眶簇簇逼出泪水,他埋进熟悉的冷香中不愿去看自己现在是什么狂乱的模样,却是叫含在屄里的巨根紧抵着子宫吐着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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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精,顿时呜咽地颤抖了。

“叶琛是顾青云一个人的吗?”

叶琛记得自己被轻柔地捧起脸颊,他在无数个淫荡的自己之中羞耻地躲藏,又被迫直面,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屄穴里还喂着灌满的精液,他所有的卑劣可耻都破碎了。

好像是崩溃在绵长无尽的快感里,身上倒映着那张脸,他喃喃地回答了那个问题。

“呜……是、是的,我是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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