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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钵罗(女尊)np第1部分阅读(1 / 2)

优钵罗(女尊)np作者:yuwangw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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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仙荼靡

作者有话要说:有朋友说不了解人物名字及关系,云里雾里~~

那个……其实慢慢会写明白的~~

就快明白了~~

优钵罗,是为青莲。

花茎似藕,有刺。瓣叶狭长修广,近下小圆,向上渐尖,青白分明,酷似佛眼,多以之比喻,故又称“莲眼”。

冥有火照,分春、秋彼岸。秋彼岸花开荼靡,春彼岸花开曼朱沙。

千年前,优钵罗自灭元神、自损其身,神形俱毁,只余两魂一魄重入轮回。

乔阿四醒来的时候,只看见一灯如豆、烛火摇影。大红的衣袂翩然而过,在极尽空茫的雪地中留下一抹惊鸿。

这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翻身下床,头疼欲裂。这屋子看着陌生,还处处透着古怪。比如那雕花马蹄木窗,美则美矣,却没有玻璃。只糊了一层薄薄的纸,会不会透风?

乔阿四被自己的想法魇住了。窗户嘛……自然是糊窗纸的。乔家大院里几百扇窗户,那一扇不是糊了漂漂亮亮的窗纸?

玻璃……玻璃又是什么?

一个清冷动听如钧瓷开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醒了?”

“唔……怎么是你?”她头也不回,却最自然不过地应了一声,随即瞪大了双眼。她、她这仿佛呼吸一般寻常的语气,是在跟谁说话?

乔阿四猛然回头。

一张古琴,七弦定音,纹断牛毛。一个美人,亦男亦女,亦仙亦妖。

“你是谁?”

“医仙荼靡。你叫什么?”

“我叫乔阿四。”

“乔阿四……呵呵……好土的名字。”美人一笑,如松生空谷、霞映澄塘,龙游曲沼、月射寒江。

乔阿四看呆了,随即又恼:“你的名字很好吗?荼靡、荼靡,我看叫如花还差不多!”

她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甩头发挖鼻屎抛媚眼的络腮胡子男,不禁打了个寒战……这恶趣味,哪里来的?

美人又笑,凤目潋滟,妖娆媚骨。细白修长的手指凭空一拈,掌心中赫然一朵白花绽放,花瓣反卷如龙爪,内外明澈,净无瑕秽:“美么?”

乔阿四愣了愣,反手抚上胸口,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一般:“美。”

“我美,还是它美?”

“呃……它美。”

美人不笑了,绝美的眼眸中一点赤红。手指轻轻碾过,柔嫩的花瓣瞬间枯萎,碎絮般飘落。

乔阿四莫名其妙地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拾起了片片残花。

“你!对我还是这般无情无义……”美人喜怒无常,眼波斜睇,纵是哀怜愁怨,却也勾了人的魂魄。

乔阿四想起来了。她本是乔府里的丫头,前些天主子生了怪病,她跟随大队人马上山求医。在冰天雪地里苦等了三天,才等来了医仙荼靡。只不过那医仙治好了主子,却不要乔家的金银珠宝,只点了她这么个伺候人的小丫头。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了。我在哪儿,你就要在哪儿。我让你往东,你就不准往西。我让你穿棉袄,你就不能穿皮衣。我生,你生。我死,你死。”

乔阿四眨巴眨巴眼睛:“小姐的教诲阿四记住了,阿四给小姐请安。”

美人挑眉:“谁是小姐?”

乔阿四愣了,医仙荼靡容貌无双,却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地球人都知道。

“莫要叫我小姐,不如……就叫主子吧。还有……别阿四、阿四的,难听死了,也要给你换个名字才行。”

美人三笑,眉间朱砂殷红胜血:“你不是喜欢曼朱沙么?我就偏不让你如意,你啊……就叫离朱吧!”

乔阿四双腿一软,又跪了下来:“主子!小的虽没念过书,可也知道离朱是上古神兽,小的不敢叫这个……怕折了寿。”

美人斜眸一睨,流光溢彩:“它还没那个本事,折不了你的寿。再说,你可知道我是谁?”

“主子,你是不是记性不好?”乔阿四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会在雪山里苦等三天三夜,敢情是这医仙经常忘了自己是谁,怪不得要找个丫头跟在身边儿时刻提醒着。

哎……为啥不找个男侍呢?乔府的当家主母可有十几个夫侍啊。莫非是……不妥不妥,这医仙虽然长得美,她也不要gl。

等等!gl又是啥?

乔阿四神游太虚,荼靡美人恼羞成怒。怒都怒得这般销魂……

“你才记性不好!你快说啊,我是谁?”

“您是医仙荼靡。主子,您别担心,以后小的会时常提醒您的。”

“知道就好……离朱,你莫怕啊,就算那只畜生真折了寿,本医仙再帮你补回来就是了……”

乔阿四连连点头,抬眼看向荼靡。却见她斜倚琴台,红衣似火,墨发如泼,眼尾勾着风情万种,唇边衔起芳华绝代,完美而曼妙的身姿在纱帐后若隐若现……好一个吸血鬼气质的妖艳美女。

吸血鬼?乔阿四又打了个寒战……怎么可能是美女?

作者有话要说:有朋友说不了解人物名字及关系,云里雾里~~

那个……其实慢慢会写明白的~~

就快明白了~~

乞丐小白兔

一大早,晨光熹微,雪山莹白。斜生的腊梅宛如红霞,暗香氤氲,开了满园。

离朱哼着小曲儿在院子里打扫,东擦擦,西抹抹,左三圈,右三圈……偶尔抬头看向阁楼上的一抹红,仿佛和梅花连成了一片。

琴声清扬悦耳,在山涧中流淌,时而跃上云霄,时而沉入谷底,时而如花开并蒂,时而忧伤以终老。

“干吗盯着那些梅花看?它们有我美吗?”那抹红不知何时从阁楼上消失了,悄无声息出现在离朱背后。

“没有没有……医仙荼靡,美貌第一,仙福永享,寿与天齐。”离朱握着扫帚扫地,见怪不怪,头也不抬。

谁敢说花美?

前几日她摘了朵月季插在花瓶里,荼靡见了,问一句:“我美它美?”离朱刚说完“它美”,后面那句“人比花更美”还没出口,可怜的月季就荼靡辣手摧花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了。

所以说妖孽就是妖孽!

美人好像很满意她的答案,扭达着纤腰走了几步,回头,幽怨:“很久没吃离朱亲亲烧的鱼了……”

离朱石化,长了一身白毛,转身遁走。山谷中似乎有风吹过,再看时,地上只余一把秃了几尾芦花的扫帚……

美人发话,莫敢不从,虽死犹荣。

离朱自小镇上买了条三斤来重的红鲤,气喘吁吁往医仙居爬。当初问荼靡为何把医庐建在雪山顶上,她倾倒众生地一笑,答曰:“仙者,离尘索居。”

可离朱是个凡人,爬那誓与天比高的雪山活活能要了她的小命儿。她猛然停步,满心腹诽:这吃的哪里是鱼?明明就是她独自翻山人不问的寂寞……

她恶狠狠眯起眼,想着要不要返回小镇去买些巴豆,好帮美人排毒养颜。又转念一想,打了个寒战。

美人是谁?医仙荼靡。

离朱是谁?小小奴隶。

雪山直上九霄,在阳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鸟鸣山幽,晴阳正好。

也罢,权当修身养性、晒太阳补钙!不过……钙又是什么?

风一吹,送来些声响,好像是呻吟。

幻听了?离朱挖挖耳朵,不期然又听见一声。她壮了壮胆,摸了过去。

不远处的草丛诡异地瑟簌,莫非是妖怪?可是哪个妖怪能比她家主子更妖?

她拨开草丛,这是……什么情况。

两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滚成一团,上面那个女娃子恶狠狠掐着下面那个男娃子的脖子,一手还在拼命扯他的裤子。下面那个光着脊梁,憋红了脸,死死抓着裤腰带。

“喂!你要掐死他了。”离朱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还知道乔府主母对那十几房夫侍的怜宠疼爱。那个……房事嘛,她是不懂,但肯定不会是这样一副生死肉搏的样子。

女娃子回头,愤怒地瞪她,像要生吞活剥了她……手中的红鲤。

“这鱼是我家主子的。”

哦……那还是继续扯裤子好了。

“给你啦!给你啦!”

离朱两眼一闭、一睁,鲤鱼不见了。眼前只剩个光溜溜的小男娃,伏在草丛里,肚脐下一道鲜红的童贞线。

还好、还好,没让那女娃吃了。这世界也真奇怪,居然要求男人守身如玉,明明应该是女子……哎?离朱愣了愣,没错啊,本来就应该女主外、男主内的嘛!她怎么会有那些怪异的念头?

男娃子紧闭了眼,小脸红扑扑脏兮兮的,时不时发出几声奇怪的呻吟。

好像是……猫叫。

离朱脱下外套,把他绑在身上,深一脚浅一脚继续爬山:“喂!你撑住啊。主子会救你的……要是实在撑不住就吱一声……”

“吱……”

靠!要他吱,他还真吱啊?

离朱搞丢了鱼,又背回个小乞丐,居然还是个男娃娃。

“哎……主子,救人要紧啊。”

“不管!就不管!人家的红烧鲤鱼在离朱亲亲的心目中还没有这个破乞丐重要!人家不管!要救你自己救。”

美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难道还让她学张无忌医治常遇春不成……那个,张无忌……算了算了,不想了,救人要紧!

离朱决定抱大腿:“主子,救人一命,胜做七层面膜!”

“真的?”

“比珍珠还真!”

美人巧笑嫣然,变脸比翻书还快,手指反扣上小男娃手腕,略一停,眉笼轻烟。

“那个……主子,没得治了?”

“我是谁?”

“医仙啊,主子,您记忆力又退化了?”看来是应该多吃鱼脑……离朱暗暗决定就算累死也要翻山越岭给荼靡买鱼吃。

“哼!那天下就没有我医不了的病。”

“他……”

“他没病,中了媚药。随便找个女子就行了。”

女子?这里不就有大大的两枚?

离朱看了看美人的黑脸,脑中精光一闪!造孽啊,真是造孽!这么个大美人,咋就好那口儿?天下多少男儿家要泪奔成河了。

“主子,小的错了,小的明白您的意思了。小的、小的忘了您是gl……”

“gl是什么?还有……喂!你、你、你干吗脱衣服?”

谁知道gl是什么?

脱衣服?当然是救人啊,主子不愿意献身,丫头总可以吧?反正她也没有夫侍,娶了这小男娃子也行。

离朱心里美滋滋的,衣服才脱了一半,被荼靡拎着后脖梗子扔了出来。

美人怒了。

“没想到这小白兔洗干净了还挺俊俏……”

话一出口,离朱后悔了。其实她想说的是“没想到主子会亲自给一个男娃子洗澡”,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夸赞人家俊俏。

美人怒瞪,离朱腿软。哎……莫不是回头是岸,善莫大焉了?离朱忽然很想掀小白兔的被子,看看他肚脐下的红线还在不在,可是……她瞄了瞄凤眼半眯的荼靡……不敢。

莫不是以后要侍奉两个主子?离朱想象着小白兔被荼靡稳如软香抱满怀的场面,一阵恶寒。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白兔也的确长得花容月貌、眉清目秀,假以时日,必定又是个祸国殃民的。可怜啊,她是正太控来着,却偏偏看得见吃不着……呃……正太?

睡塌上的小白兔忽然扭扭身子,睁开了眼,水汪汪的眸子迎上离朱,粉颊上酒窝两点。

“阿罗姐姐!”

离朱回头:“主子,他这是叫您哪?”

“你不记得我了?阿罗姐姐,我是小川啊!”

小白兔挤出两滴眼泪,扑入离朱怀里上下齐手,红彤彤粉嫩嫩的嘴唇眼看着压了下来……亲在美人手上。

“呸!呸!呸!”小白兔光着身子跳起来,对美人拳打脚踢,美人无动于衷地拎起他随手一丢……砸裂了一块地板。太悲摧了!自己手脚短,怨不得别人啊!

离朱偷眼扫过小白兔光溜溜的肚子,嗯、嗯,该在的东西都还在,她还有机会。

美人面色不愉,挡在离朱面前,眸光潋滟,似怨似嗔:“离朱亲亲,你不准背着人家爬墙……这小乞丐身上的毒已被本医仙解了,把他赶出去吧。”

“主子吩咐的是,小的这就去办。”一滴冷汗自脸颊滑落,其实离朱想说是“主子,留下小白兔给我做童养婿吧”……

“我不走!我要跟阿罗姐姐在一起!荼靡,你阻止不了我!”小白兔就是小白兔,随便蹦跶一下,就跳进了离朱怀里。

美人不依了,腰身一扭,如弱柳扶风:“离朱亲亲,你要他还是要我?”

光溜溜的身子滑不留手,美人哀怨的泪水泫然欲滴……离朱仰面,苍天啊!你到底啥时候才能看见俺明媚的忧伤?

不如劫色

那日,美人和小白兔在房间里密谈了足有一个时辰。再出来时,小白兔笑着蹦进离朱怀里磨来蹭去。美人在一旁看看,撇撇嘴,转身走了。

从此医仙居里多了位兔爷,这倒是离朱乐见其成的既定事实。

而不容她乐观的却是……美人的记性似乎越来越差。经常在阁楼上弹着弹着琴凭空消失,过一会儿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盯着离朱发呆。

“你是医仙荼靡。”

“你是医仙荼靡。”

说到第一千八百零七次的时候,离朱抓狂了,决定给美人补补脑子。所谓药补不如食补,可惜啊,这里没有脑白金……脑白金?离朱甩甩头,已经对那些脑子里偶尔冒出来的胡言乱语见怪不怪了。

还是买鱼去吧!她掏兜,瀑汗!守着医仙居阁楼里的金山银山,谁还能比她更两袖清风?

“主子,给点银子花花!”

美人抱着古琴,哀怨地看她:“不如劫色吧……”

“给银子!”

“那……财色双收可好?”

“银子!”

“…………”

离朱揣着银子出门了。

山路果然还是该死的蜿蜒曲折,她忽然有些后悔,反正痴呆的是荼靡,又不是她。她只要在旁边多提醒几句就好了,动动嘴皮子而已,总比翻山强。可是……做人要厚道,谁让她命不好,平时又不烧香念佛,连老天爷都把她忘了。

离朱摇摇头,继续翻山越岭,要是小白兔在就好了……

“阿罗姐姐!”

离朱愣了愣……老天爷啊!俺错怪你了!要是能再从天上掉只红鲤鱼,不用俺翻山越岭就更好了!

天上艳红一闪而过,掉下个美人荼靡。

“哎……主子,您怎么来了?”

美人八爪章鱼般扑在她怀里,深瞳翦水,似嗔还娇:“还不是那个臭小子偷偷跑出来找你!人家才不让离朱亲亲跟他单独相处呢!”

离朱眨眨眼,其实,这样美人在怀的感觉确实不错。也许……她可以考虑一下财色双收……

“荼靡!滚开!阿罗姐姐是我的!”原来小白兔急了也会咬人。可是……唉!咬错了对象,他俩一个丫头、一个乞丐,美人如今可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该滚的是你,忘川,别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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