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话都没说完,顾亦铭忽然跨在他身上,整个身子笼罩着他。
“干嘛!?”
顾亦铭这动作是学的谁的?
他不知道很危险吗?
余北觉得自己此时应该邪魅一笑。
男人,坐上来,自己动。
顾亦铭倒是先邪魅一笑了。
“你以前怎么交房租,现在也一样啊。”
余北喉咙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
真的么?
这是真的么?
顾亦铭欠债肉偿了!
顾亦铭不说话,肯定是等着我发号施令呢。
余北口干舌燥。
第一回,没经验哈。
那么,我就开始了。
余北深吸了一口气说:“请……请坐?”
顾亦铭一听。
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压下来。
“嗐,做就做,这么客气干啥……”
余北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是被抓住脚拖回去的。
画面少儿不宜。
总的来说,余北有种久旱逢甘露的感觉。
余北瘫在沙发上无力地骂人。
“你这个牲口……”
顾亦铭拿纸给他擦拭,说:“你骗人,你还说不爽,你都被操射了。”
“……你特么跟打桩机一样,是头野猪也被捅射了啊。”
余北看着地上凌乱的衣服裤子皮带领带,像极了自己凌乱且无力的内心。
十分懊悔,惭愧。
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又和顾亦铭搅在一起了呢?
余北想不通。
分手最忌讳的是纠缠不清。
甚至还保持着肉体的不正当关系。
这是有道德有原则的体现吗?
当然不是。
我什么时候有过?
“顾亦铭,这可是你自己要交房租……呸,要肉偿的哈,你可别想多了,我是不会对你负责任的。”
顾亦铭把一地的衣服捡到框里,一边应了一声。
“哦。”
“哦是啥意思啊?”余北再次警告他,“我的意思是,咱们这关系可不算复合了,顶多算炮友。”
“随便。”
顾亦铭又跑去阳台打开洗衣机,忙碌了一会儿才回来。
余北被他这无所谓的态度给惹毛了。
咋就这么随便,这么不上心呢?
总感觉是自己被嫖了。
“你怎么个想法啊?之前还眼巴巴求我复合,这就放弃治疗了?”
顾亦铭停下脚步反问:“你不是gay吗?不是喜欢男人吗?”
“是又怎么样?世上又不止你一个男人。”
顾亦铭言之凿凿的语气说:“但是你的生命里,只会有一个男人。”
卧槽好可怕。
“不就是没答应你复合嘛,你至于这么诅咒我?”
“你看着吧。”顾亦铭自信十足地说,“你再不可能,也找不到另外的男人了。”
余北瞠目结舌。
“找不到我就出家当尼姑,不是,和尚!”
顾亦铭不屑地说:“得了吧,就你那六根,五根都带着黄色,还出家,你进宫还差不多。”
顾亦铭为什么总是说一些无法否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