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就是以后要注意,要玩白天去玩,太晚睡觉伤身体。”余香莲拍拍顾亦铭的手臂说,“还是你体力好,被他闹一宿还这么精神。”
“我平时锻炼呵呵。”
顾亦铭说着,去拉余北。
“嗯?”
他身子倾进副驾驶,又在余北脸上探了探。
“幺儿,你脸怎么这么烫啊……”顾亦铭眉头一皱,“妈,我看他好像着凉了,还有点发烧。”
哦?原来我是感冒了。
难怪这一天蔫蔫的。
我还以为是因为听说顾亦铭要去美国,给伤心的呢。
余香莲啧了一声:“叫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病了吧,虚成这样……”
“不怪他。”
顾亦铭自责的语气。
是他最近晚上天天拉着他,要他搞那事儿。
“那妈您先上楼吧,我带他去一趟医院。”
“也行吧,你们早去早回,看着他点儿。”
余香莲抱着大白回家了。
余北被顾亦铭拖到医院,非要下车就背他。
余北也没争。
我旺了顾亦铭这么多年。
当牛做马报答我是应该的。
就是旁边人不这么看。
老是眼神怪异嗖嗖地瞄他。
跑去急诊科挂号。
“顾亦铭你是神经病吗……感冒来急诊科,耽误人家病患。”
“你就少操心,闭上眼睛休息。”
“不是,人家都在看咱们。”
“让他们看呗。”
余北把他埋在他的肩窝窝里。
是顾亦铭太体贴,感动我了吗?
不。
是因为太特么丢人了。
轮椅上的患者看着我一个好端端的大男人非往急诊科挤,都想站起来捶我。
但是他们也没付诸行动。
估计怕锤不过顾亦铭。
急诊科的中年男大夫是个典型的南方人。
“重感冒,是挺严重的,辛亏来了急诊科,发骚超过40度,再拖下去脑子都能骚坏。”
余北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感觉他在骂我。
医生言简意赅地说:“先打一针退骚针吧,把体温先降下来。”
那不行。
这是我的看家本领。
我的铁饭碗。
“能不打针吗医生?”
“为森么?”医生问。
还挺萌的。
“就……听说退骚……烧针有副作用。”
不是因为我怕针,谢谢。
“你这种情况,最好还是打一针吧,唉……骚得太厉害了。”
“……”
顾亦铭在旁边摸了摸鼻子。
医生见他还不说话,只好说道:“实在不打也行,吊个水吧,见效果也还算快,就是你自己骚坏了可别怪我,是你自己不遵医嘱。”
“那还是打针吧。”
被扎十秒钟和被扎一个小时,余北还分不清?
放心,骚不坏。
医生给他一张单子,说:“去搂下拿药再去三楼打针吧,你住院半天观察情况,晚上再看还骚不骚。”
“好的,谢谢医生。”
余北出来脑子都是懵的,一百个骚字在脑海里蹦迪。
“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缴费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