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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的疼痛和心情的糟糕,林奕瓜再次失眠了,不过这次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一起床就感觉整个人有点昏昏沉沉的。
苽旦也不在家,估计去陪其他炮友了吧,林奕瓜自嘲地笑了一下。
而后就约了北门兜兜一起去公园散散心。
到了公园,两个人都有点一瘸一拐地在草地上走着。
突然,一只泰迪向她们冲了过来,而后围着她俩转圈圈,北门兜兜觉得它可爱,就蹲下来摸它,林奕瓜有点怂,不敢摸。
“你看,这只泰迪的主人好细心,还给它弄了防丢的牌子。”北门兜兜惊奇地说道。
“真的耶。”林奕瓜听到北门兜兜这么说,也蹲下来看,果真如此,而后看到这只泰迪一直蹭她的脚,于是大了胆子去摸它。
玩着玩着,就到了傍晚,狗主人也没有来找它,于是北门兜兜提出去附近的宠物店买根专门给狗吃的火腿肠,而林奕瓜按照泰迪项圈牌子上的号码拨了过去,没想到一下就通了,狗主人觉得很抱歉,并表示会马上过来。
“玛宝!”果然,没过多久,狗主人就来了,看到泰迪后,激动地叫着泰迪的名字。
泰迪看到主人后,马上跳到了主人的怀里。
林奕瓜的脸上挂着微笑,但在看清主人脸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狗主人看到林奕瓜难看的表情时,以为林奕瓜是有点生气了,于是对着林奕瓜抱歉地笑了笑。
林奕瓜也扯了扯嘴角,对着狗主人僵硬地笑了笑,如同机械了的人。
狗主人致歉了之后,抱着狗就要走。
这时,北门兜兜也回来了,赶紧叫住狗主人,将手中的火腿肠给了狗主人,狗主人连忙表达了感谢,而后融入了人群。
在狗主人走后,北门兜兜有些激动地拍着林奕瓜的肩,而后抑制不住笑容地说:
“枫枫子,刚刚那个小姐姐眼睛好大呀!皮肤也好白!”但看到林奕瓜许久没有回应,只是僵在原地,才察觉到情况不对。
于是认真地问:
“怎么啦?”林奕瓜没有回答,而是坐到了一个长椅上,招呼北门兜兜过去。
北门兜兜坐下后,林奕瓜才回答道:
“兜兜子还记得我跟兜兜子说过的,那个我喜欢了三年的女孩子嘛?”林奕瓜说完,眉头皱了皱。
“昂,嗯??怎么啦?”北门兜兜听完林奕瓜的话后,疑惑地问。
“就是刚刚那只泰迪的主人…”林奕瓜说着,突然苦笑了起来,感觉头更晕了,还有点反胃。
“什…什么?!就是她!”北门兜兜本就像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因为惊讶,变得更大更圆了。
“嗯…”林奕瓜的声音逐渐变小,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助。
不久后,两人因为时间不早了,就分别了,回苽旦家的路上,林奕瓜心里有种窒息的痛:
“怎么会…她怎么回来了?我以为她不会再回来了…”林奕瓜回想着发生过的一切,眼泪不自禁地流下,而后头晕目眩的林奕瓜倒在了苽旦的家门口。
林奕瓜的头敲到了门,听到一声巨响的苽旦赶紧出门查看,就看到林奕瓜倒在了家门口,连忙将她抱起来。
“怎么那么烫”苽旦发现林奕瓜的身体异常地烫,有些烦躁地蹙了蹙眉,将林奕瓜放到床上后,苽旦赶紧将毛巾打湿放在林奕瓜的头上,而后一件一件地脱下林奕瓜的衣服。
这可能是第一次苽旦看到女的的裸体不是先上手或者上嘴,而是上毛巾,细细地擦着林奕瓜滚烫的身体,当擦到微微挺立的蓓蕾时,苽旦能明显得感觉到林奕瓜的身子颤了一下。
苽旦无奈地说了一句“失去意识了还这么敏感。”苽旦的声音很轻,好似一阵烟飘了过去。
泡好感冒药后,苽旦试图用勺子喂林奕瓜喝药,但发现根本喂不进去,都顺着脸颊流到被子上了。
看着沾着褐色药水的粉嫩小嘴,苽旦没有犹豫,将一勺子药含在嘴里,与林奕瓜接吻,没想到这样的方法倒是好用,林奕瓜真的咽下去了。
林奕瓜一睁开眼,就看到苽旦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一下,此刻的她,满眼都是自己。
林奕瓜的心情随着口中药物的苦涩变得苦涩起来,心想:
“如果时间能停留于此就好了。”然后闭上眼睛推了苽旦一下。
苽旦看到身下的人儿醒了,坐起了身,将乘着药的碗放到林奕瓜手里就要出去,却听到林奕瓜说:
“没想到你对晕倒的人也会有性趣。”林奕瓜看着手里的碗,语气微弱地说。
下一秒就看到本该出了门的人竟转过身向自己走来,林奕瓜没有丝毫畏惧,目不转睛地盯着苽旦,只见苽旦将手撑在床上,与林奕瓜对视着,眼里带着一丝怒意。
林奕瓜将碗放到床头柜上,用棉花糖质感般的小肉手轻抚着苽旦的下巴,而后凑近苽旦,轻吻着苽旦的两片唇瓣,上唇一下,下唇一下。
苽旦也不知道她在搞哪
', ' ')('出,直接僵住了,不自觉得就要回吻,却被林奕瓜躲开了,只见林奕瓜靠在床上玩味地看着她,轻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诱惑出口:
“老阿姨不想要么。”这声音传入苽旦耳中,直接把她搞得快要魔怔了,随后并没有回答林奕瓜的问题,而后将林奕瓜放在床头柜上碗拿过来,一口气将剩下的药全部含在口中,而后与林奕瓜接吻,林奕瓜还没搞清楚情况,自己的脑袋就被动地紧贴在了床板上,轻微的疼痛让林奕瓜快速地喝下了苽旦用嘴喂的药。
苽旦察觉到口中的药正在逐渐变少,于是松开了林奕瓜,几滴药水顺着苽旦的嘴角往下流,苽旦用细长的中指抹掉后,将褐色的药水轻轻抹在了林奕瓜的樱唇上,林奕瓜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梅开二度开始勾引,舔起了苽旦的指尖,甚至露出了涩涩的表情。
“该死。”苽旦暗骂了一声,她不知道为什么,林奕瓜今天如此反常,但她却很享受。
苽旦一想到林奕瓜还在发烧,就顾不得什么享受不享受了,立马收回手指,将林奕瓜按在床上。
林奕瓜刚想嘲讽出口:
“原来你真的对晕倒的人…”有性趣这三个字还没脱口而出,林奕瓜就看到苽旦拿起了掉在她身边的毛巾,发现毛巾已经有点干了,连忙拿着毛巾去了洗手间打湿,而后动作轻柔地放在林奕瓜的头上。
这一操作整得林奕瓜懵懵的,呆愣得盯着已经消失在门口的修长身影,久久回不过神。
林奕瓜开始看着天花板沉思,突然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苽旦,虽然她骚话很多,总是那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给人一种游戏人间的感觉,虽然她让自己流过很多眼泪,让自己心寒,但也有让自己感到温暖的时候。
或许,自己不应该那么快定义她的,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因为了解了才喜欢的吗?不能浮于表面,也是为了以后着想,林奕瓜在心里说:
“老阿姨,没办法了,我就再追你一次好了,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叭,毕竟…我有点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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