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一个煎熬的过程,而他与十三,都已经煎熬了许久。
她本是刻意不去看他脖颈以及‘胸’口上的那一片绚烂,却无奈他兀自将她别开的脸扳了过去。所以她的视线不经意间便瞥到了他‘胸’前的桃‘花’印,粉红的斑块像针一样扎眼,疼得她眼睛一酸,起了一层水雾。
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抚了上去,在他‘胸’前的红块上打了几个旋儿,终是忍不住瘪了嘴:“爷昨儿说乏了,便是为了这个吗?”
胤禛淡淡地应了一声,妍华的身子却因此轻颤了下。她问的是这红块,他答的可也是这个问题?
他早已懒懒地闭上了眸子,只是将妍华的身子拉得离自己近了些:“前几日九弟宴请我们兄弟,十三弟不得去,我心里一时不痛快,便多喝了点儿酒。太子……哼,二哥身在别人的府邸,竟然也纵情纵‘色’不知收敛,着实叫我不得不刮目相看啊……”
刮目相看这四个字被他咬得紧,显然别有它意。
妍华的心思都只在他‘胸’前的那片嫣红上,本不想去注意,可眸子却总也忍不住往哪里瞄。
“哼哼,想来九弟他们也未曾料到,二哥会说出那样一番话来……”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因为闭着眸子,所以妍华看不到他眼里的‘波’涛正在翻滚。
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还一边暗自惆怅一边给他擦洗身子。
她体谅他的苦痛,可她终究是个满‘门’心思都扑在丈夫和孩子身上的小‘女’子。不,她只是他的格格,所以,他是她的天地,却不是她的丈夫。
福晋曾经说过,他动过扶她为侧福晋的念头,可如今她剩下四硕儿之后,他却没再提及过此事。
虽然她并不是很在意那个位分,可许是受了那些红斑点的刺‘激’,她心里便突然升起了万般不满,此事便也成了不满之一。
可是她并没有出声问,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不该使小‘性’子。她已经清楚地意识到,她跟胤禛之间早已过了刚开始的新鲜。正如她不再是那个懵懂羞涩的小‘女’子,而胤禛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喜欢捉‘弄’她了。
她按捺住心里的苦涩,小手忍不住又游移到了他的‘胸’口。发愣之际,胤禛的眸子突然睁了开来,她便如同被烫了手一般,倏地将手给收了回去。
胤禛看到她闪躲着的眼神,突然明了了一般,低头看了一眼:“婵婵醋了?”
妍华不知该将眸子往哪里搁,垂眸的刹那只看到了一些非礼勿视的地方,所以便只好又假装若无其事地抬起了头,往四周看了去。
明明已经入了秋,可周遭的布置却仿若暖‘春’一般,馨香浓情。
看看对面那两个‘花’架,上面置了一盆葱葱郁郁的吊兰,长长的‘花’径从盆中延伸而出,簇团的叶子若一朵朵翠绿的‘花’儿,在吐着幽香。氤氲的水雾布在上面,吊兰便显得愈加青翠了,让人产生窥一斑而知全貌的错觉。
胤禛见她不说话,却盯着对面的葱郁在看,便悠悠地道了声:“阿梨放进来的,看着倒是舒心。既然婵婵不醋,那我便也不多言了,只是你不可再……”
“其实,爷若是想解释两句,婵婵也会洗耳恭听的。”妍华回过神来,听到他的话后自是不甘心错过这个机会。她闷闷地收回了眼,偷偷瞟了他一下,目光又无可避免地撞到了那几朵桃‘花’印,视线便又如同撞到了尖针一般跳缩了回来。
看到妍华的反应后,他轻笑了一声,然后便握住了她的双肩,定定地看进了她的眸子:“婵婵,我不是一个只知沉溺于‘女’‘色’之人。”
妍华懵了一会儿,一时没有理解他此时此刻突然说这句话的用意。
视线又不小心地落到了他的‘胸’口,她红着眼眶点了点头:“我知道。”
“所以,有的时候我也会迫不得已。婵婵不该如此在意。”他的话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妍华耳中,她却嗅出了一丝责备的意味?
委屈再也抑制不住,鼻子猛地一酸,她的眼睑蓦然挑起:“爷,婵婵……没有在意。”
她什么也没说,小‘性’子都没使,他凭什么责备她呢?他嫌她有妒心了吗?
倔强的小脸微微扬起,眸子里的委屈也倒流了回去,她紧紧抿着红‘唇’,眼里有不屈的坚持。只是当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时,她的眼中却还是‘露’出了一丝溃散的痕迹。
她索‘性’小嘴一瘪,卸下方才的倔强,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爷……是不是厌烦婵婵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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