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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只是和他们划清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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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可怕的想法从心底油然而生,去求傅斯年和沈晚酌,去求他们不管受到的是怎样的待遇只要他们坑出手。

人在绝境中会把自身的地位放到最卑微的地位。

可不知不觉中余书背上出了一层薄薄的凉汗,手脚冰凉,磕到桌角时才醍醐灌顶,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顿时手脚无力呼吸急促,缓身蹲了下来。

余书一直以来想要逃离他们,永远逃离,从深渊中而逃,可要是张开口求了他们,今后等待他的则会是无尽的牢笼。

这是一种无形的束缚,他怎么会这样想,亦或者是为什么会想到傅斯年和沈晚酌。

胃里不断翻涌抽搐着,他捂住嘴冲到了浴室,趴在洗手台上呕吐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有。

从上次酒吧遇见沈晚酌后他便被解聘,没有任何理由,余书清楚知道背后是沈晚酌的作为。

晚上余母回来时余书踌躇着不知要不要告诉她,如果告诉了无疑是增添巨大的心理负担,抿了抿唇抬起头没多久又垂下。

同样,余母似乎也有话要跟他说。

余母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问:“怎么了,妈。”

余母看着他,神情一会儿变得惆怅一会儿又难隐,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小书,我遇见了…你爸。”

余书登时抬起头,急促的打量母亲有没有受什么伤,“他在哪?”

余母说:“在单位里,遇见他妈也很意外,你爸看上去憔悴了不少,妈让他在单位休息房里住一晚。”

“妈!”余书声音抬高了些,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余母太过于仁慈,强颜欢笑道:“妈知道你想说什么,可他毕竟是你爸,再怎么混也和妈曾经是夫妻。”

余书心中堵的慌,紧紧咬着唇不知今后该怎么办。

这几天围绕着各种各样不好的事,余书的心思不能很好的放在学习上,频繁走神让陈萌也担心起了他。

余书淡淡笑了笑,说:“晚上有点失眠。”

陈萌看着他,好几次想再说些什么都没有张开口,身后陪同她的女生点了点她的背,稍后陈萌才鼓起勇气抬起头,说:“余书,下午放学一起回家吧。”

从上次她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后余书便一直与她保持距离,不远也不近,关系还是像以前一样但总是有种距离感。

余书低头看了眼手机,并没有消息发送过来,他点点头说:“好。”

下午的天阴沉沉的,黑云积压像是一块发了霉的棉糖,走过拐角的红绿灯两人没有说过话,安静的似乎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以往余书总会先把陈萌送到小区门口再离开,今天也是如此,路口的红灯还有几秒就要闪烁绿光。

陈萌表情微微泛红,鼓起莫大的勇气就要出口:“班长,我…”

等待的过程余书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极快的跑着,紧跟其后的还有其他三四个穿黑衣的人。

没等陈萌把后半句话说出来,余书先开口:“你先回家,我有点事。”

说着他转身快步离开,左右看过之后迈开步伐跑了起来。

绿灯显示,人群涌动,陈萌再转头便不见他的踪影。

阴暗混着泥土味道的巷口,余书停下脚步朝里看去,直直看到了靠在墙边无处可走的余立平。

“妈的,你跑的了初一跑的了十五吗!亏老子一再容忍你,你给老子玩这出!”

“雷哥,”余立平被揪起衣领,“我真没钱啊,你就放过我。”

雷哥噗嗤一声冷笑:“没钱你他妈赌什么,一赌一千,赌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口袋友几个子。”

“我们老板发话了,要不然剁手,要不然还钱。”

碰上黑道要打要杀的普通人哪能禁这番恐吓,余立平登时吓得跪地:“我还钱,我还钱。”

余书狠狠皱着眉,手紧紧握成拳,呼吸时而快时而慢,他想视而不见却又做不到。

心中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余书抬起脚步走了过去,“我们还钱。”

几个人转头朝他望去,揶揄道:“哟,儿子来了。”

余书脸上神情格外平淡,扫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余立平后才看向他们:“还钱之前我想和你们老板谈谈。”

在他们眼中这跟赶趟鸭子送上油锅没什么区别,果断欣然同意。

余书跟着他们走,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扭过头看向余立平,说:“你回去吧。”

说完余书跟他们离去。

一辆银色的面包车缓缓停到地下赌场,一层供人唱歌,二层供人玩球类运动,三层是叫服务的,四层是赌博室。

雷哥带余书上了四层,进了一间独特的房间。

里面更像个办公室,办公桌后是一把摇晃的老板椅,左右晃动,雷哥好声好气道:“老板,欠债的人我给带来了。”

老板椅缓缓转动,“哦,我爸不在。”

见到坐在老板椅的人余书瞬间睁大了眼睛,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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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的人也瞪大了眼睛。

“余书!?”

雷哥满脸疑惑,问:“小老板你认识他?”

坐在老板椅上的人惊了一会儿,然后咳了两声说:“你出去吧。”

雷哥不明所以但还是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余书慢慢平静下来,看着眼前的人:“陈虎。”

这个世界就是那么巧合,巧合到谁都料不到发展的机遇是什么,他爸欠债的债主是陈虎他爸,是他曾经帮助了的那个陈虎。

也是他坠入深渊的前兆。

陈虎双手交叉:“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余书淡淡道:“我也没想到。”

他瞥了眼桌上的欠条,问:“是你父亲?”

余书此刻的心情说不上,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杂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再多待一秒钟都快要坚持不住。

悔不当初,如果没有帮助陈虎,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余书苦笑一声,不会,还是不会,傅斯年瞧上的东西不会放手,也是他把自己推入地狱,该来的还会来,躲不掉,逃不掉。

陈虎见他不是很好,想起以往的遭遇,止不住询问:“你…过得还好吗?”

余书抬头,反问他:“你觉得呢?”

陈虎心中落下答案,那就是不好了,不管怎么说当初还是余书义无反顾帮助了他,愧疚感还是有的。

他挠了挠头,说:“对不起啊,那段时间我也是被打怕了。”

当初陈虎家里也算是小资本,有钱有势,在学校里胡作非为是因为有那个资格,后来被另一波人找上时还不以为然,打一顿再报复也没什么,可引以为傲的权势却用不上了,那是因为那群人的背后是傅斯年。

余书不想提起以往的遭遇,他只想解决余立平的事,“钱…能不能再宽恕几天。”

“啊?哦,钱啊。”陈虎说,“不用你还了。”

说着他把欠条撕掉,又很随意的扔进垃圾桶。

余书看着他,“为什么?”

“你也算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贵人,”陈虎说,“现在我不上学跟我爸学学工作也挺好的,你帮了我,我陈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余书征了神,原来二十万也可以那么简单解决。

他声音无比微弱,“谢谢。”

余书转过身想要离开,陈虎又叫住他:“余书,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会尽力帮你。”

余书代替了他的位置,遭受了怎样的对待陈虎不会不知。

可他能帮他什么?余书头脑发昏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到,能帮他摆脱傅斯年和沈晚酌吗?

逃离他们…

对,只需要逃离他们,余书心脏止不住的狂跳,手也在微微颤抖,他再次转过身看向陈虎。

不需要与他们划清任何界限,逃离他们,永远不相见,彻底从他的人生中让他们消失这就够了。

还清家中债务后让余书轻松了不少,面对余母的疑问,他只是圆个谎说那天债主来到家里说不用再还钱,是他们记错了。

余母半信半疑,余书知道这番说辞并不能很好的说服她,可日子一久便也冲刷了不好的记忆,债主再也没来过才打消余母的疑心。

余立平在前些天就回了老家,余母给他拿了一笔不少的费用,足够他在老家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今后不管他的生活过得怎样都跟他们没任何关系。

生活逐渐回归了正轨,精力也多了起来。

不知不觉季节步入了深冬,气温骤降,一夜之间水河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星华每年都会举办盛大的元旦晚会,立意是让学生在新的一年继续蓬勃发展,有一个精彩万分的开端。

班里玩音乐的同学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又是创编歌曲又是排编,一忙就是忙到晚上。

余书再次被李平邀请过去听他们的唱的歌。

屋外狂风大作在开满暖气的音乐室内格外舒服,余书把自己裹得严实,只露出鼻子和眼睛。

台上唱着青春四溢的歌曲,余书专心致志的听着。

他能来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沈晚酌给他发了消息,这会儿手机刚好震动,简短的两个字“过来”。

余书转头环顾了一圈,最终在休息室的门外看到了倚靠着的沈晚酌。

他站起身朝沈晚酌走去。

沈晚酌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米白色大衣挂在手臂,“很冷?”

余书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淡淡问:“在哪?”

沈晚酌眯了眯眼:“就这么迫不及待?”

余书反笑着:“你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

他就是这样不甘示弱的人,即使被拽住柔软的后颈也打消不了骨子里的反抗与挣扎。

沈晚酌憋了几天找他来确实也是为了发泄。

室内排练正火热,沈晚酌没心思在这玩,穿上衣服就让余书跟着他往外走。

路过舞台时,一首柔情似水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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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响起,余书止不住抬眼看去,台上的人手指拨弄吉他,发出阵阵悦耳的声音,清调哼曲。

这细微的一幕被沈晚酌收入眼中,微挑眉问他:“想玩?”

他曾经也问过余书想不想玩吉他,但换来的却是毫无犹豫的拒绝。

明知道余书还是会拒绝,他却又问出了声,秉着不会有回应的心沈晚酌正要走,余书却开口了:“想。”

猝不及防的回应让沈晚酌怀疑听错了,“想?”

余书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

沈晚酌心中乐开了花,揽着他的肩:“我教你。”

余书脸上的表情不咸不淡,既没冷淡也没太过主动,可偏偏让沈晚酌吃到了不一样的甜头。

光速回了家,沈晚酌按耐不住热火的心先是把余书抵在门上难舍难分的亲了一会儿,放在胸口的手并没有将他推开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态度。

沈晚酌不会管的那么多,尝到了甜头自然就慢慢涌上了心头,一只手手探进他的衣中抚摸着每一寸肌肤。

余书闭着双眼,身上打颤,咬了下唇开口:“…你不是要教我吗?”

沈晚酌投来炙热的目光,声音因情欲折磨而有些嘶哑:“亲我一口,嗯?”

余书额上已经有一层薄汗,心中一横快速在沈晚酌的唇上落下个淡淡的吻。

“可以了吗?”

越是这样沈晚酌胸腔越是痒的难耐,虽不明余书为什么会主动,但往往是突然的转变态度让他揪住了心,恨不得立马就狠狠进入他。

磨着性子才松开对余书的束缚,沈晚酌半捂着唇,看着他的眼神十分露骨,余书不看他而是垂下了眼睑,手在身后紧紧握拳。

“你先去卧室里等着,我去冲个澡。”

余书点了点头,迈开步伐朝卧室走去。

等待的时间并不漫长,不到十分钟沈晚酌就出来了,他穿着居家便服,给别人一种柔和平易近人的假象。

他从柜橱中拿出一把吉他,那吉他表面格外光滑,古色韵味,在沈晚酌的手上格外养眼。

他挑动眉头,调侃着:“上次李平是怎么教你的?”

余书目光触碰到他身上,接着步步走近坐在他身边,微前倾着身拨动其中的弦。

“没怎么教我,也可以说他没来得及教。”

沈晚酌不禁哼笑一声,沉寂的一小会儿里余书又开口了:“沈晚酌,你以后想干什么?”

这次换他征了神,还是头次听余书跟他谈论人生道路,其实想不想都是那一回事,家里有着大业等着他继承,除了从商倒也做不了其他事。

“不知道,”沈晚酌说,“你呢?有什么想做的吗?”

“之前有,现在没有了。”

他说话的语气都沉了下去,为什么没有了,答案显而易见,一刹那间沈晚酌觉得有一丝烦躁但又不知具体的原因。

……

窗外暖阳倾洒入窗,入冬那么久以来头次见到过那么好的天气,窗户被打开旁边的窗帘被微风卷动。

毛绒的灰色地毯上沈晚酌修长的手指转轴拨弦,弹着一首歌,曲调悠扬轻柔,悦耳动听。

忽然肩上一沉,沈晚酌低头一看余书已经闭上眼睛小憩着,柔软的发丝在阳光下微微偏棕,浓密的睫毛轻微扑朔着,再往下看就是高挺的鼻梁和柔软的唇。

从余书想学吉他以来这已经是数几个平淡的午后。

过了不知有多久,从睡意的朦胧中才苏醒过来,余书眨巴了两下眼发现自己是在床上,腰间还搭着一条胳膊。

昨晚傅斯年玩的凶一直到凌晨才收手,途中余书昏倒了三四次,每次再度醒来时他还在乐此不倦的捅弄。

拿掉搭在腰间的手,这一动静也把沈晚酌弄醒了。

“醒了,”沈晚酌懒懒道,“不多睡会儿?”

余书拿起床边挂着的衣服就要穿上,一只胳膊还没套上倏地被沈晚酌又拉了回去。

“再陪我会儿。”

轻柔的被子再次盖上身,沈晚酌挨他挨的很近,与此同时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余书的臀上。

沈晚酌只是蹭蹭没做下一步的动作。

余书静静的盯着眼前的静物,冷不丁出声:“做吗?”

“嗯?”

沈晚酌提高了音,刚想出声时余书就已经翻转过身并揽上他的脖子贴上温热的唇。

沈晚酌瞳孔短暂放大,心中的一团火彻底被点燃,捞住余书的腰紧紧贴着,疯狂又炽热的回应着吻。

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沈晚酌顺其自然压上了余书的身,无辜的被子被踢到一边,两人穿的都是贴身衣服一脱就掉,不久两副裸着的身体贴在一起。

余书轻喘着气,眸子含着淡淡的水光。

沈晚酌呼吸急促,一丝不挂的看着身下的余书,这是催剂情愫的猛药。

头次的温柔是沈晚酌给的。

充分润滑过的穴口柔软无比,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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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沈晚酌的性器都无比轻松,紧致灼热的内壁吸附着并刺激着他。

身上都有了汗珠,沈晚酌爽的头皮发麻,表情十分隐忍,从一开始的缓缓晃动腰身到极快进出。

余书紧闭着眼,咬着牙半天才会蹦出几道呻吟声。

沈晚酌抠弄他的唇,声音低沉:“别忍着,叫出来让我听。”

手指探入湿热的口腔内搅弄软舌,余书双眼逐渐蒙上一层雾汽,呻吟声再也止不住。

穴里进出的实在太快仿佛要着了火般,半推搡着沈晚酌的小腹,“慢…慢一点…”

沈晚酌咬着后槽牙依旧是快进快出,直到高潮来袭才进入到余书的最深处射了出来,明知道射进去的东西搞出来麻烦但还是在每次结束后执着于深处的射精。

强有劲的心跳通过胸腔的跳动传递在两人之间,彼时他们已经大汗淋漓,肌肤相贴,余书从高潮的余味中回过神,涣散的瞳孔才开始慢慢聚焦。

他吐出一口气,累的不想再思考什么,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这些天沈晚酌酷爱与余书做爱,三番五次当着已经被傅斯年带到半路的面前把他要走,傅斯年没太大波澜反而很爽快的让他带走余书。

傅斯年动的什么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太过善于伪装自己,就像黑森林里的狼有无数个心眼,只对自己有所袒露。

跟着沈晚酌走出街道,远远的后方都能感受到炙热的视线,余书不想回头去看,任由拉着他的人为所欲为。

上了车,沈晚酌看着他的神情有些闪光:“我学了你喜欢的曲子,回去弹给你听?”

余书就如同外面阴沉的天那样糟糕,他合上半个眼皮,满是疲劳不已,但还是说:“好。”

车子缓缓行驶到公寓下面的停车库里,余书和沈晚酌先走了出来,灼热的手掌心握着余书稍有温度的手,拉的很紧很稳回到了独居的公寓里。

扑面而来是熟悉的味道,这里每一处摆放的物品房间里的装置余书都十分清楚,似乎踏进这里已经很多次了。

沈晚酌很有雅兴,兴致勃勃的要拿吉他为余书弹曲子,以往的他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事情上,更别说为别人学曲子为别人干一件事。但对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很微妙,就像心房中住进了什么东西,麻酥酥的,他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更不会管那是什么东西,从小习惯了优渥的条件根本无需让沈晚酌去思考其中的变化逻辑。

他想做就做,只要喜欢就愿意花费时间。

忽然衣角被拽了一下,沈晚酌回过头看余书。

先是垂着黑乌乌的头顶,然后把白净的脸抬起来,说:“沈晚酌,我有点累了。”

肉眼可见的沈晚酌的脸沉了下来,满腔的雅兴到头来被泼了一盆冷水。

余书抿着唇,似乎还有后半话要说出,“我想…先做……”

羞耻心占据着心智和身体,说出这句话后余书的耳根和脖子迅速染上红,眼神不知所措的四处飘晃。

有一股火快要蓄意爆发,沈晚酌强忍住看着他的脸,说:“是你想快点应付我,还是单纯的想做?”

余书咬着唇,表情十分隐忍,不将话说完说明白。

余书的变化早已不是第一次发现,相比于之前的淡漠现在似乎更主动了一些,当然,在沈晚酌心中有一半原因是他学乖了知道伶牙俐齿对自己没好处。

挑起他的下巴,更加拉进了距离,沈晚酌的气息越来越近了:“说你想要我。”

余书呼吸变得急促,转动漆黑的眼眸看着他:“我…想要你…”

聚集在一团的火焰再也包不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炸掉了,热意快速向躯干和四肢蔓延,下身早已硬的一塌糊涂。

沈晚酌捧起他的脸急不可耐的落下火热的唇,鼻息之间的热气不断互相传递,烫的连心都颤了颤,太可怕了。

柔软的红舌探入口腔不断与之缠绵,突然这时屋外阴晴不定的天打起了响彻天际的雷声,紧接着雨水不由分说的激荡下起。

屋外寒雨冷彻,屋内温度不断升高。

被脱到一丝不挂的余书双腿盘踞上了沈晚酌的腰,麦白色的腰上缠上了两条细长雪白的腿,从广角看都十分色情。

小腹上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稀释的液体挂在皮肤上,余书急急喘着气,口交过后的快感让他瞳孔暂时涣散。

沈晚酌仔细观赏着他的表情,忽而抬起一条腿在脸颊边,不轻不重的在白嫩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本以为会就这样进去,他却双腿折向胸部,登时露出了那个嫣红穴口。

宕机的脑子慢慢恢复,在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并想开口打断时沈晚酌的舌头已经舔了下去,顿时叫声戛然而止。

巨大的痛苦与快感交替,余书脖子后仰,额头上青筋凸起,他快要溺死在这场性爱上了。

“不…停…停下来…”

呻吟声断断续续出来,沈晚酌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双臂紧紧禁锢着腰不让动弹,灵活的舌头钻进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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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刮着里面,尖尖的牙齿磨咬着软肉,余书再也忍受不住撑起身推开他的头。

“别,我不喜欢…”

沈晚酌用大拇指摩挲着唇,又不满意的舔舐了一下,闪烁着水光的嘴唇看着人心底发热,他随意的往后撩了下发,露出了洁白光滑的额头。

汗水贴湿,一双邪魅的眼睛盯着余书,“你喜欢怎么来?”

余书身心疲倦,哆哆嗦嗦地说:“直接进来…”

沈晚酌不怀好意的笑了:“我伺候了你那么久,现在是不是该你来伺候我?”

硬邦邦的性器抵着屁股,余书透过他的目光往后看了一眼,那里有着一闪而过的红光,低头望着沈晚酌,最终把手绕到下面扶住了性器,抵着洞口的性器好几次滑开,沈晚酌这下忍耐度倒高了,一边眉挑着看他。

坐在沈晚酌身上的余书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再次扶住性器紧紧抵着穴口破入里面,不管做几次还是很难迅速忍受异物感。

沈晚酌也被刺激到了,手背青筋爆起,捞着余书的腰猛地按到最后。

啊…

生理性的泪水争先恐后而出怎么都止不住,为了减轻下身的压力余书不得已环抱住他的脖子,热气一下又一下吐在沈晚酌耳边。

“抬头。”冷不丁的来了一声。

余书抬起下巴用湿润的双眼看他,稍后热乎乎的唇立马就贴了上来,泪水与汗水双双滑过脸颊,带着耳钉的耳垂被他轻轻含住。

过度重欲后余书彻底不省人事了,耳边的手机响了好几遍都没任何反应,直到做了不好梦并吓醒过来才看到。

余母担忧的声音立马就传来了。

“妈我没事,我在同学家睡忘了告诉您。”

一出口声音哑的不成样,为了不被听出还拿开手机使劲咳嗽了几声。

“你这孩子又不和妈提前说,害妈一直担心。”

责备的语气更多的是关心。

余书温柔的朝母亲道了个谦,“您别担心,快睡吧。”

电话挂断后余书扫视了一眼枕边,并不见沈晚酌的身影,只能听到浴室中的淋浴声。

身体格外清爽看来在昏倒后沈晚酌帮他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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