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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不冷不淡的呵斥,把秦徐吓得发抖。
眼睛被眼罩封的严实,看不到半点光亮,而里面一层柔软的棉布又瞬间被眼泪润湿了。
许星朗的每一次不满,他都要用身体去赎罪。
将近48小时完全高压统治,秦徐把这种反射刻进了骨子里。
但这已经是他能想到最卑微虔诚的姿态了。
他的意识已经稍微有些迟缓,停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许星朗要的是标准的磕头。
但磕头的礼仪是身体平稳行礼、磕头、然后跪起再磕。但如果满足这样的要求,他就没有办法完成见到许星朗就摇屁股的要求。
一双曾经用来执鞭的手,被锁在皮套里,也没有办法完成作揖礼。
但是许星朗开口说了,他就不敢不做,且哪一条都不敢违背。
于是就一边扭着屁股,一边跪起来磕头行礼再跪下。姿势难看还容易失去平衡,许星朗却站在门边看了好几分钟,直到看到人摇摇欲坠,几乎坚持不了,才叫了停。
“好了,停吧。跪爬,摇屁股。”
又是照常的放尿、排便和冲洗的流程,像是对待畜生笼里的公畜,秦徐却半点意见都不敢有,让尿就尿,让停就停。
许星朗看他乖顺,也没有再为难。
找了个挂钩吸附到笼子上,把自己的一双皮鞋挂上去“今天早上,把这双鞋底舔干净。”许星朗没有再强调摇屁股的要求,自己说出口的的要求,只要没有亲口说停,他就得一直摇下去。
犯了规矩继续罚就是。
似乎是为了刻意考较秦徐,许星朗一早上从卫生间门口路过,或者停顿的次数明显增多,他却始终都记得听到许星朗的声音要摇屁股的规矩。
一天一夜下来,屁股上的臀肉似乎都被摇软了两分,一巴掌上去肉浪直接荡起一圈淫浪的波纹。
许星朗看的满意,所以一早上,秦徐除了舔鞋底把舌苔磨得有些红肿破皮外,再没有受别的惩罚。
而鞋底连缝隙里的沙砾和灰尘,都被秦徐用舌头舔裹了个干净,鞋面也被舌头刷的锃亮如新。
许星朗点头,这一关他算是过了。
按照他的要求,还有爬行、喝尿和按摩这三关。
不过短短两天过去,秦徐听到他的声音就扭屁股已经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了,想来爬行简单训练应该就能基本达到他的要求。
按摩在笼子里也没办法学好,那就只有喝尿这一条了。
对于秦徐这样,连舔两口尿液都能被逼得发疯的人,要驯成一个便器还有的教。
“给你十分钟,可以出来活动一下,想出来吗?”许星朗说是询问,但已经打来了狗笼的铁门。
秦徐从狭窄的狗笼里爬了出来,哪怕动作的过程中也始终保持摇着屁股。实在是重新带回耳塞的惩罚太过吓人,他半点不敢违逆主人的要求。
从狗笼出来后,他也并不敢撒欢。视觉受限,听力反而更加灵敏,他跟着许星朗的脚步声,跪在他脚边打转,时不时的亲一口他脚边的地板讨好,像极了一条被驯养的乖巧的家犬。
“好了,进来吧。”没等他爬个两圈,许星朗又打开了笼门。
对于一只在驯养过程中的幼犬,比起强硬的把他关进狗笼,让他自己心甘情愿的爬进去受训更能压制他的尊严和傲气。
秦徐心里也在天人交战,他是真的怕了这狗笼了。不知道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要继续待多久,但他更没胆子拒绝许星朗的命令。
“今下午练习喝尿,自己把这个便斗咬好。”
!!!
哪怕之前许星朗提到过喝尿的训练,他也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他本来以为后穴含尿是自己的极限,却发现在许星朗的心里,根本没有极限这种东西。
奴隶有傲气,都是因为挨得罚还不够,吃的苦头还不多。
秦徐确实被几天的高压监禁惩罚罚怕了,这会儿让咬着便斗当便器,都不敢拒绝,只是鼻子发酸却是怎么都忍不住了。
哪怕他曾经做S的时候,不说是对许星朗,哪怕是对外面收的奴隶,也很少这么作践人。偶尔玩都是形式大于内容的多。
许星朗这是明摆着要动真格的,把他当成一个没有生命和尊严的便器使用,不能拒绝、不能反抗、不能说不,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着小便斗等人来使用。
更过分的是,哪怕许星朗过来只是把它当成一个厕所,排泄身体最肮脏的废物,他都要一边张嘴伺候,一边扭着屁股讨好发骚。
真是贱到家了。
但许星朗的手段确实好用,哪怕秦徐满心的拒绝、害怕也不敢做出半点抵抗,甚至连哭都只敢在许星朗用完他之后,偷偷流眼泪。
好在,当天晚上,或许是因为秦徐几天来一直表现不错。又或许是因为超长时间的监禁,许星朗怕把它关傻了。
不管怎么样,他终于是被放出来了。
放出来的秦徐,还不
', ' ')('适应房间里的灯光,又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布条遮挡灯光。
许星朗工作,他就跪在他脚下摇着屁股学舔脚。
红润的舌头舔的虔诚,为了让许星朗舒服,他一手垫着人的脚,脸几乎都要贴在地面上去够他的脚心,似乎除了许星朗的命令任何事都无法让他分心。
即使他的鼠蹊有一股难忍的痒意,他的动作也不敢有半点的放松,舔脚的频率、扭屁股的弧度都没有丝毫变动。
许星朗电脑屏幕上看着从血液中分析出来秦徐的激素变化,很清楚他现在正在忍受着什么,对他的态度满意但却打算再教奴隶一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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