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636节</h1>
“小手伸出来。”他命令道。
她乖乖的。
“该放在哪里?”他问。
她依然无助的摇头。
好紧张,真的不知道好不好。
“腰!”他一声更冷的的低呵:“我的外套披在了你身上,你温暖了,而我,冻着,你不怕我的肾冻坏了么?你想守寡么,笨!”
“呃……”她一下拱入他怀里,双臂缠紧了他腰身小手护着他的肾,紧接着,他一个俯冲,张口咬住了她的小耳垂,牙齿挫着。
挫的她心尖子痒痒。
这会儿,又怕他,又心痒。
可难受了。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小耳垂,在她耳廓处吹着温热的气息道:“你的眼泪是香的……腻死人的香味儿。知道吗?小女人。”
“啊?”一颗心已经被他擒了去,哪里还分得清东南西北,哪里还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只希望他快些。
快些做什么?
不知道,心期待。
他也不容得她有什么想法,便一个鹰隼一般的俯冲,将她整个人都盖在了他之下,车身之上。
她只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醒来的她,在被窝里。
无着寸缕
坐在他的身前,他整个人搂着她,她懒懒的倚在他光裸厚实的胸上。
浑身的筋骨早已被他抽了去。
“礼物到底是送给我的,还是送给前任的?”他终于开了口,问她有关礼物。
一双手揪捏着她的一方柔嫩。掂起来,老高的。相似轻轻的针尖儿戳了她的心尖子,她心儿不疼,颤颤的痒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