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纠集沉痛又疲惫到了极致。
至于君家。
荣或辱。
好与歹。
自今日起,心太疲累,再不想和君家和他们有人任何关系,再不想沾染那综乱纷杂的富贵之争。
所以,纵使知道自己才是君家血脉。
可她不稀罕要君家的财产。
别在蝴蝶结下面的那把嬉笑快如寒冰的柳叶刀,那把随时随地想要一狠心便能结束君长鹤性命却是到了关键时刻她都没舍得捅死自己亲生父亲的柳叶刀。
将再无用处。
垂眸看了一下自己腰结的宽大蝴蝶结。
她抿唇笑了一下。
然后开口对君长鸣说道:“去把温晴姐找回来吧,无论天涯海角,亦或者天南海北,活要亲自见人,死要亲自见尸。听谁的都没用。”她说这话的时候。
君长鸣身后的江露雪在顷瞬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二叔知道,过了今天二叔什么事情都不做,全力以赴找你温晴姐,二叔……对不起她,简简,你若是有你温晴姐的消息,告诉二叔好吗?二叔像你,像你温晴姐保证,只要你温晴姐肯回来,二叔名下所有的资产,一并过户到她名下,一分不留。”君长鸣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话,又将江露雪惊的浑身都向下流水了。
名下资产?
那可是半个君家!
“她要的,不是你说的这些,你懂得!”唐简淡淡的说。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二叔说错话了,简简,告诉二叔,你是不是知道温晴姐的消息……”
“我真不知道,我也很担心她,因为她……”
“她怎么了?”君长鸣大概能猜到,他几乎不敢听那个消息,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听。
“因为她怀孕了……我,不希望二十年后……”
“二叔明白!”君长鹤突然泪喷。
真的被他猜中了。
他的温晴果然是怀着孕走的。一个怀孕的女人,还欠了那么多的债务,让她如何生存?
君长鸣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