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哭她再哄笑她,他只乐意和她一人沉浸其中。
颤抖的耳垂被他咬出了清晰齿印,肿胀充血如同他见惯了的她的花心核儿。
扑棱棱鼓翘翘,娇怜又无助。
他想一口吃了。
看她求饶小模样,他强健的体魄挤着她,腾出一只手时轻时重的把玩着充血红紫小耳垂,在她耳边吐气如丝:“你选个地方吧,是让老公在窗户上要了你,还是在沙发上要了你?要不,现在带你去我办公室?在我的办公桌上举起你的腿?”
“老公……”
她果真哭了:“……我真的好怕被撞见。”
“不哭,不哭,乖,老公这就进屋收拾你好不好?心都被你哭酥了,拿你怎么办哦,小女人!”他坏坏的将她的泪吮舔入口中。
“老公……”她感激的缠着他颈子。
他一个横拖,将她抱起来开了门。
再关上。
室内。
娇放纯美的她一忽儿被他揉哭了,一忽儿被他挑羞了,一忽儿被他逗的甜笑如未经事儿的小骨朵。
一颗心被他揉弄的随着他的力道扁了圆,圆了扁。
辗转间
她被他予索的腿儿酸软到下不了地站不起身,抱她洗了浴,他肥大的浴袍穿在身上又包裹着他然她坐在他腿上。
两人厮磨又温馨的姿势,欣赏着楼下小街道内极浓的生活气息。
“绍钦不是我能压住的人。所以你我担心都没用。”他突兀的一句。
噢!
才想起侄女来了?
是亲侄女吗?
她怀疑!
温晴慵懒的眸子没好气的睨着君长鸣。
君长鸣的语气里不仅没有担心,反而是放心:“绍钦不会伤害简简,别担心。再不济,有我这个二叔接着她呢,保她此生衣食无忧没问题。”
“嗯。”
温晴点头,看得出雍绍钦对简简很上心,她鼓起勇气问道:“长鸣,我想用你的手机给雍先生打个电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