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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涛则浑身僵住没法挪动,他不敢大声喘气,但还是憋出力气说实话道:“我我刚做了腺体摘除手术。”
胆战心惊说出实话,吴涛的嘴唇都在颤抖。
他原以为会得到一巴掌或者其他的惩罚,但alpha只是沉寂了三四分钟后,周身明显低沉的威压,降低到冰点后,再无波动了。
扑通扑通颤抖的心,吴涛眼底藏不住的恐惧,至少alpha在身高上是完全占据优势的,他没有理由不害怕。
这份惶恐,也完全被alpha收入眼底了。
“你是真的害怕我?”alpha收回手,主动后退一步。
alpha距离拉开之后,吴涛才能在缓和的气氛中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说害怕,其实算不上,否则他也不会去做手术了。
身体是自己的,就算跟alpha签订了合同,做腺体摘除手术也是他的自由,但这份自由,就像是已经知道爸妈会因为晚回家生气但还是选择在网吧留宿和同学玩耍的叛逆少年。
此时此刻,吴涛有种做了坏事儿害怕被惩罚,但又觉得就算是惩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交错心情。
“辛董,你急匆匆的赶回来,还没好好休息吧,要不您先去休息,我,我的事儿我自己处理就行了,就不耽误您休息时间了。”这次,吴涛是将尊称都用上了,他只想赶紧送走alpha,相当于是老天可怜他一个动了腺体手术的人,要给个安静的环境休息养伤口,而不是低头站在alpha面前接受质问——去考验他的抗压能力。
“我早点是想给你惊喜。”辛树森表情没有丝毫波动道:“结果你却给了我一个惊喜。”
“惊喜”两个字,辛树森淡淡的说出来,但吴涛却觉得被扒光了晒在太阳下,难堪的想死。
摘掉腺体是他自愿的行为,但这个行为却是因为他忍受不了假性发情的痛苦去做的,这让他没法忽视alpha的情绪变化。
从小到大不会太在意别人看法的beta,头一次觉得会在一个人跟前抬不起头,这种割舍不掉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按照道理来说,他摘除了腺体,应该是受alpha信息素更少了,但此时此刻非但没有少,反而更加的脆弱。
刀割之后破损的腺体,根本承受不住alpha强有势的冰点威压,不到半分钟之后,吴涛刚进屋正常的脸色马上褪去变得惨白,嘴唇发紫就像是刚从冰窖出来一样,特别的吓人。
“你没事儿吧?”alpha忍不住上前询问,他手这次触碰上beta的脸蛋,那冰凉的触感让他吓了一跳。
“我好难受。”吴涛声音发颤,脸蛋冰凉,但是他脑袋额头确实发热,在冰火两重天的冲击下,他神经一会儿被烧,一会儿被冻,意识模糊的朝着身边儿倒下。
“吴涛!!”辛树森眼疾手快的接住了beta,他将人扶上床躺下,拍了拍那昏迷不醒的脸蛋,担忧爬上心头,立刻叫来管家。
管家进屋看到躺在床上的beta,以为又是beta的假性发情开始发作了,但是又注意到自家少爷整齐衣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连着叫来了两个医生。
第一个赶来的医生很快确定出吴涛昏迷症状。
他收回听诊器对辛树森回复道:“辛少爷,无需过度担心,病人只是因为贫血暂时昏迷了。”
“贫血?”辛树森反问。
“是的。”医生指了指吴涛脖子上的手术新鲜的伤疤痕迹说道:“病人做了腺体摘除手术,他没了腺体的中转,情绪在剧烈的波动状态下,信息素会猛的分泌,就像是被手术缩小的河道承载不住大量的流量,腺体又是靠近脖子,大脑比较近的位置,血液一下供应不上,就昏迷了。”
“可是医生。”辛树森问道:“beta做了腺体摘除手术,难道不是信息素分泌都会减少么?怎么可能还因为情绪波动分泌更多的信息素?”
“呵呵,这就是专业医学范围了。”医生颇有经验的说道:“腺体其实是摘除不掉的。就算是beta,也没法摘除干净,临床医学说的腺体摘除手术,只是摘除了腺体负责存储的信息素的部分,医学上我们叫做——囊袋。真正分泌信息素的部分是跟脖子上的动脉血管联系在一起的,从来不会有医院去做这么危险的手术。相反,眼前病人因为囊袋被划开摘除,反而破坏了他原本分泌信息素的正常速度,信息素是作为身体中能够传输化学信号的分子,没了囊袋的缓冲,大量的分泌会直接跟受体细胞进行接触,而这个时候,免疫细胞就会被激活去处理这些信号分子,这种情况下,人自然而然的就会出现低烧或者高烧。不过没有大碍,恢复一两周的时间,就能回到正常的状态了,这个时候要注意伤口清洁,切忌伤口感染。”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辛少爷客气了。”医生道:“我会给管家一些药单,你们照着上面的暂时准备着,先吃三天,后面恢复正常了我会再过来看一下的。”
管家听见这话,领着医生出去了道:“少爷,我先去
', ' ')('送医生了。”
“嗯。”辛树森摆摆手,他目光全在床上病人身上。
他知道beta去做腺体摘除手术是为了不让信息素控制身体,最大程度的保持自我。但beta一意孤行,似乎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
辛树森突然期待beta醒来之后知道他偷摸去做的腺体摘除手术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适得其反会是什么表情?
少年舔了舔嘴唇,目光贪婪的盯着床上的人——他真的好期待啊。
但再次之前,他将管家叫去了主卧。
管家刚送走医生,就来到了少爷二楼的主卧被问话,自然是有关吴涛的。
“少爷,对不起,我没想到吴先生今天过早的出门是去医院做手术,要是我知道,我一定会提前跟你汇报阻拦他的。”老管家说话自然是衷心耿耿,辛树森就算是想要发脾气,也没办法去找个莫名其妙的理由。
即便心有不甘吴涛会在他眼皮子底下去做违背他意志的事儿,辛树森还是控制住怒气,淡定的回道:“管家,这次的事儿我不追究,但现在,我要你将001号房间所有的监控全部打开。”
“好的。”管家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
就像是一个月前,辛树森让他将吴涛房间的监控全部关闭一样。
“好的。”管家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
就像是一个月前,辛树森让他将吴涛房间的监控全部关闭一样。
“还有。”辛树森想了想道:“你知道为什么吴涛会突然去医院么?我离开的这一个月,他有没有见什么人?特别是李家的人。”
“这个嘛。”管家思考了片刻决定将实话说出来道:“吴先生这一个并没有接触什么人,只是在你回来的前三天,吴先生正好被假性发情所折磨,那时候还叫我给你打电话,我是通知过您的,但接听的人是您的秘书,后面,后面可能吴先生也去给你打过电话的,如果您没有记忆的话,那么接听电话的,可能也是您的秘书我跟吴先生说您是去出差,但他打电话过去问您秘书的话,我就不知道秘书先生会怎么跟吴先生答复了”
三十多岁的beta都还在吃醋。但是因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份量,所以决定主动权更多在自己身上,傻不拉叽的跑去医院做腺体摘除手术,想要摆脱他信息素控制的目的没有达到,反而作践自己的身体,辛树森真心觉得beta这种生物就是穷折腾。
折腾到最后,目的没有达成,反而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对于这样的对手,他甚至有些可怜了,但吴涛欺骗隐瞒他的行为终究是不可原谅,所以这一顿皮肉之苦,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自作聪明的beta的。
就算是吴涛的腺体的囊袋,也是他辛树森好不容易挖掘出新鲜感的玩具,还没彻底开发呢,beta就违背他意志去让陌生的医生摘除掉,完全是不把他放在眼底。
那是有过他信息素的囊袋,吴涛摘除掉,就是想要彻底跟自己撇清关系,就算是他跟吴涛只是雇佣的关系,被员工着急撇清关系的行为,也足以让他一个自尊心为重的alpha怒气冲天了。
怒意占据胸膛,alpha原本规律的发情周期也一下被刺激的开始波动,他主卧柜子里有专属的抑制剂可以压制住,但此刻他却不想用。
beta胆敢自作主张去做决定,肯定是还没有见识过他真正的一面,在alpha绝对的兽性中,要征服一个对象的最好办法,就是将暴力,残酷的一面展现在beta面前,彻底摧毁beta反叛之心,让beta心中彻底胆寒敬畏,这样才是达到完全控制的办法之一。
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力气和体能,也是动物世界中求偶最常见的一环。
吴涛在睡梦中,意识模糊。
可当感知到alpha激素的短暂瞬间,他昏迷梦境就猛然的闯入外来人员,他本能的抗拒,但却没法对抗基因上占优势的信息素,他败下阵来可怜巴巴的蜷缩在一起装作缩头乌龟。
可现实生活中就躺在他床边儿的alpha,毅然决然的将他整个人楼在一起。
在beta高烧的情况下,发情的alpha阴茎进入了火热滚烫的后穴。
吴涛在睡梦中,意识模糊。
可当感知到alpha激素的短暂瞬间,他昏迷梦境就猛然的闯入外来人员,他本能的抗拒,但却没法对抗基因上占优势的信息素,他败下阵来可怜巴巴的蜷缩在一起装作缩头乌龟。
可现实生活中就躺在他床边儿的alpha,毅然决然的将他整个人楼在一起。
在beta高烧的情况下,发情的alpha阴茎进入了火热滚烫的后穴。
“嗯哈~~”吴涛睡梦中皱眉,喉咙发出悲鸣。
“小骚穴夹的真紧。”发情的alpha在遇到阻拦的时候重重的喘息。
他并不是想乘人之危,只是恰好他被beta反抗的行为给弄的发情期提前,而眼前的beta就是他用来解决发情期的玩具。
在年轻
', ' ')('的alpha还没有学会去尊重玩具之前,跟beta一样也只会一意孤行,两个人似乎都在分道扬镳的事情上达成了一致,唯一粘合两人的因素,吴涛是为了短时间的大量金钱,辛树森则是为了解决alpha基因自带的发情期。
侧卧在beta的身边儿,扶着阴茎插进beta后穴中,辛树森一眼就看到了吴涛脖子上渗血的新鲜刀口。
他忍不住的用舌头去舔舐,相比他咬出来的伤口,因为刀口流出来的血液带着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的他想打喷嚏。
但即便是厌恶,也没让他停止去侵犯beta的肉体。
甚至是因为beta自作主张的破坏了他喜欢的腺体,辛树森90%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吴涛的后穴,beta也是有生殖腔的,只要他的龟头顶进去成结,就能做到体内标记beta。
但相比腺体标记,生殖腔的标记难受的不仅是beta,同样alpha的阴茎膨胀到半小时都没办法拔出来的难受,oga天性的赢荡,骚水多无疑是起到了降低难度的作用。
即便alpha天性喜欢冒险,但这次他并不想完全在吴涛生殖腔里成结,一方面是成结对他来说也是很大的体力消耗,第二点是,对于一个时刻想要跟自己撇清关系的beta来说,辛树森潜意识也没有将beta当成一个可以奉献出成结的对象,至少从年纪上来说,辛树森知道他自己并不是喜欢年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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