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没有,”霍启也看出来了洛青阳此时的神志并不是很清楚,怕是真以为自己在做梦,可这对他来说不正是一个机会么?霍启俯身舔了舔洛青阳光洁小巧的下巴,而后一口咬住,力气用得不大,却叫洛青阳微微一颤,眼中含上了点点泪花,带着哭腔控诉,
“好疼,你弄疼我了。”
被洛青阳这样软软的撒娇,霍启呼吸骤然加重,索性撕开平日那老成持重的面具,什么下流的话也敢说,
“疼了才好,阳儿可知,自帝阙宫一见,你几乎夜夜入我梦里,就如现在这般,被我压在身下,肆意的玩弄,我把你弄疼了,你就要软软的撒娇,殊不知,你眼角带红的模样只能叫我更兴奋,恨不得死在你又软又湿的小穴里才好,就像这样。”
霍启一边说一边用力的顶动,嫌洛青阳瘫软的双腿碍事,索性一把将其架上两肩,洛青阳被这样对折的姿势弄得难受,又记挂着方才霍启说得话,那让他即羞耻又心悸,
“混蛋,流氓,唔”
“是,我是混蛋,既然已经这样,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谅我,那,今晚就让我好好爱你。”
说完,霍启并不给洛青阳任何回应的机会,堵住少年的唇,与他唇齿相缠,身下也更加猛烈的操干,洛青阳的身体被顶得不停的挪动,意识消失之前,他却望见了霍启眼中充满了黯淡与无奈。
第64章
洛青阳意识清醒之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全身似乎被碾压一般的疼痛,酸软无力的感觉叫他几乎不能挣开眼睛,倒是一声轻吟先泄了出来,随即有一只大掌覆上他的额头,迷蒙间,似乎有人说了句,
“世子有些低烧。”
“嗯。”立在一旁的霍启有些自责,张信刚从床铺前挪开,他就坐到床侧,重复方才张信的动作,再一次试了试洛青阳的体温,掌间传来的低热叫他皱起眉头,“他身体太差了些。”
张信听了这话,手里的动作一顿,张了张嘴,一向话不多的他还是没忍住说了带着点责备意味的话,
“世子的身体底子不好是真,但是将军昨夜有些过火了,就是正常的男子,也,”张信断了话语,似乎在想合适的词,“也很难承受。”
听了这话,霍启一句反驳的话也不说,只是点点头,心疼的替洛青阳掖了掖被褥。
张信难得从霍启脸上看到这样柔情的神色,忍不住又瞧了瞧床上躺着的人。
洛青阳发着低烧,脸色苍白,睡梦中都不安稳,时不时梦呓,说的话却是听不清,不过看他紧皱的眉头,估计梦中发生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今日一大早去将军的大帐,却发现帐里根本没人,向帐外守夜的士兵一打听才知道,将军竟然整个晚上都在随军小世子的帐中。
两人明明就有独立的大帐,为什么还会睡在一处?正当他不解时,霍启也正派人在找他。
掀开大帐的那刻,张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军中一向不苟言笑的将军此时却衣衫不整,侧身坐在床侧,抚弄着躺在床上的世子,嘴里低声说着哄劝的话,他虽听不见具体内容,但从将军的神色推测,一定是极为温柔的话语,只是秀眉紧蹙的世子似乎并不领情。
张信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他是家里的长子,小时候跟着乡里的郎中学过几天医,在行伍里摸爬滚打多年,自己的小病自己看,也时常为别人治病疗伤,是以有一手拿得出的医术。
霍启见他来了,站起身来,又恢复了平时一丝不苟的表情,只向他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寥寥几句,却让从来不爱显露心思的张信震惊不已。
军营里的龙阳之事不少,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将军会和安和王府里千宠万娇的小世子……
好半天他才从怔忪中清醒过来,这会儿再看床上躺着的洛青阳,才发现他不仅眉头紧蹙,脸色也很苍白,忙不停抛下脑中的杂念,开始为洛青阳把脉。
待号过脉象,张信才松一口气,洛青阳并没有大问题,只是发了低烧,出着虚汗,不知身下的伤口有没有被清理。
他想检查伤口,才掀开被褥的一角,霍启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伤口我已经清理过了,你只需要开些药就行,他的身体虚得很。”
得,既然伤口不许看,张信只能盲人摸象,仅凭把脉就下了药。
号过脉,要用的药张信心中也有了计较,可他心里半点轻松的心思也无。
洛青阳是天潢贵胄,从目前的情形来看,只怕昨夜是将军霸王硬上弓,那这王府的小世子醒来之后,将军该怎么处理?
他这边满心焦虑的为霍启想着方法出路,霍启眼中却似乎只装得下躺在床上的少年,将张信杵着一动不动,口气有些不太好,
“药可有了计较?”
“有了,只不知军中那些药材是否都有。”
“不齐,你就亲自去前面的广平把缺的药材买好。”
张信应下了,却还是立在一旁不动,霍启心中烦躁,昨夜他将洛青阳反反复复从里到外折腾了个够,后半夜,青阳支撑不住,几乎已处于晕厥状态,东方露白时,霍启突然发现他怀里的人体温有些不正常的高,嘴里的呻吟也变了调,掺杂着一丝痛苦。
这下霍启才真正的慌了神,不想让随行的军医知道情状,只好将张信叫过来。只是洛青阳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的心也越来越凉。
洛青阳从来都是受尽宠爱的人,自己却叫他吃了这样大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