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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院冷绿的蔓生植物盘上围栏和外壁,地段偏僻的小别墅仿佛是藏在深林的幽密小屋,静等人前来敲响。
李良宿用钥匙扭开锁,一拉门,扑面而来的淫靡气息便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没有着急换鞋,眼睛扫视了一圈便看到了半倚在沙发上的大儿子。
长腿跨了几步,他便径直坐上了青年对面的沙发。
“该回去了。”
“父亲。”
傅洌双腿交叠,指尖拨弄着稍长的黑发,
“随意地把我赶出去,又随意地让我回去。”
“我是您养的狗吗?”
李良宿淡淡地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
“回去。”
傅洌扫了扫男人空落落地双手,发出一声嗤笑。
“就算我是,如果连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形式都懒得做……”
“您认为我为什么要舔着脸回去?”
他向后一靠,神情有别样的慵懒,
“更何况我在这里待得很舒服,并不稀罕去处理那些事务。”
“是被男人操得很舒服吗?”
气氛因为这一句话直坠冰点。
青年埋在发间的手一瞬间抓紧。
“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失言了。”
他的指节轻轻敲在两人间的玻璃桌上,神色看上去略带歉意,语气却是不加掩饰的敷衍,“那你怎样才同意回去。”
“我能做到的都会答应。”
傅洌看着对面漫不经心的男人,岁月的痕迹无疑更彰显了他的魅力,如同深酿的美酒,即使是这样轻佻的姿态仍是勾得他心痒难耐。
他缓缓起身,绕到对面。
“我知道您那天晚上对傅桓做了什么……”
他直视着他的父亲,直视着这个对他心思毫不在意的男人。
傅洌故意顿住,想引起他哪怕只有一丝的慌乱,可那张即使被揭穿后也毫无波澜的脸让他再一次感到挫败。
“我也知道,昨天傅棠……”
“有话直说。”
男人捉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他的骨头,神情有细微的不耐。
傅洌在心里笑了起来。
“两个儿子都到您床上了……”
“我的味道您难道不好奇吗?”
他的嘴唇贴在男人耳边,声线冷淡,仿佛在说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话都说到这种程度,李良宿当然清楚他的意思。
“把我操开心了,我就跟您回去。”
青年勾人的话音刚落便被男人翻身压下。
宽松的衬衫被粗鲁地推到胸口,男人冰冷的手心从他的肚脐一路摸到乳头。那里已经被玩弄地过了头,如同成熟软化的草莓一般红肿,男人只轻轻一掐,他便控制不住地溢出沉重的喘息。
李良宿对傅洌强忍着春色的清冷面孔丝毫没有更多的欲望,他像是老道的渔手,手法娴熟地操持着这条淫贱的小白鱼。两根指头捏住他的乳尖,男人像是在转烟一般不断挤压着青年鲜红的乳肉。
被只有在他偷偷摄下的视频中才会出现的男人肆意玩弄着敏感的乳头,纵使傅洌再怎么不想露出媚态,他也无法控制面上欢愉的神情。
“你看上去已经熟透了。”
冰冷的话语掷在他耳旁。
傅洌透过薄薄的水色看见那个在他面前永远只有威严和冷漠的父亲现在正讽刺地盯着他这副淫乱不堪的身体。
原来,您也会对我做出别的表情。
诡异的快感在一瞬间冲上傅洌的头顶。
“我不喜欢操别人操过的……”
“没有。”
他抵住男人的嘴唇,柔软的发丝因为汗水贴在脸颊两侧,看上去莫名有一丝弱气。
不过青年的语气十分地冷硬:“没有别人。”
他漂亮的手指从胸口滑到大腿,仿佛在展示精美的宝物。
“只是在想您时,不可控地做出的一些无聊玩乐罢了。”
他的睫毛轻颤,耳朵处有不易察觉的绯红。
“我一直都在期待着能将自己献给您。”
李良宿对他的心情表露显然毫无兴趣,直接用膝盖挤开大腿,将青年宽松的裤子勾到腿间,露出他赤裸的下身。
傅洌的阴茎早已勃起,两腿间沾满了透明的黏液,一片滑腻。李良宿将他的胯部向上抬了一些,便清楚地看到这个大儿子的屁眼已经被深深没入的按摩棒撑出了一个圆形。
他挑了挑眉,将突出的一截向里推了推,不出意料地收获了青年难耐的闷哼。
李良宿将他抱到餐桌上,扯下的领结将他的手腕反绑在身后,然后压着他的腰在两瓣雪白的屁股上惩罚似地打了一巴掌,不出几秒红色的手印便浮现在他白得过分的皮肤上,在客厅刺眼的白光下看上去颇为艳情。
傅洌如同一条任人宰割的
', ' ')('鱼一般动弹不得。红肿的乳头被迫贴着冰冷的桌面,又痛又麻,后臀传来的疼痛感让他一阵眩晕。
“您在……干什么……”
他想要挣脱禁锢,殊不知自己无意中扭动着屁股挣扎的模样却意外让男人产生了欲望。
李良宿抓住傅洌的头发将他死死压在桌上,声音低哑而危险。
“准备干你。”
“桌子很配你。”
乌木的桌子衬着他过分苍白的皮肤像是被藏在宝盒里的上好羊脂玉,温润可口,饶是李良宿并不喜欢傅洌的性格,此时也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男人解开皮带露出高昂的性器,将还塞在青年屁股里的按摩棒抽了出来,直接就着那还合不拢的小口一捣到底,力道凶狠。
青年失声尖叫。
他抽动的速度不算快,便俯下身将那根沾满黏液的按摩棒抵在身下人的脸蛋上,问道,“这么小的东西能满足你吗?”
带着淡淡药香和体液味道的棒子戳在脸上,他仿佛被男人剖开了外皮,将他藏起的淫荡赤裸裸地摊在这刺眼的灯光下。
傅洌的脸浮上一层耻红,不愿回答。
李良宿见此将那碍眼的东西丢在一旁,掐着青年胸前的乳肉用力地撞击了起来。男人的动作毫不怜惜,强壮的身体有力地拍打着那两瓣略显丰腴的屁股,或许是因为习惯在室内办公,不常锻炼,他浑身的肉都是软绵绵的,仅有两人的空旷客厅不断响起令人耳红的啪啪声。
他咬住青年修长的后颈,宽大的手掌不断用掌心揉搓他胸前的乳肉,饱受摧残的乳头在经历过冰冷的桌面和炙热的摩擦后已经生生地涨大了一圈,此时又被掐着向外拉的痛苦直接引来青年凄惨的求饶与哭泣。
不过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依旧我行我素。
在单手解开了绑着傅洌的领带后,李良宿就拔出肉棒将他翻了个面重新压在桌上,略微冰冷的皮肤贴上去很是舒服。他趴在青年胸口,用牙齿去刺激那两颗红嫩得快能够爆汁的乳头,被舔吸到浑身无力的傅洌眼泪流了一脸,颤颤地蹬着两条腿挣扎。
“要破了……不要……不要咬了……”
他清冷自持的表现碎得一塌糊涂,哭得活像是被数十个粗鲁的壮汉强压着操烂了身体,声音支离破碎。
实际只有一人。
一个他在意的,却不在意他的人在用身体惩罚他。
傅洌的确肖想父亲肖想了许久。
他会创造所有能和这个冷硬的父亲多说话的机会,会在通电话的时候一边想象父亲就在身边一边自我高潮,会在他能管控的地方偷偷装上微型摄像机以此拍下他用于自慰的视频。
他想了快十年。
因为母亲生了一个儿子。
因为父亲又领养了一个男孩。
因为他是大哥不能再抢着属于弟弟们的宠爱。
所以这段本就是禁忌的暗恋越发的缥缈。
就算已经亲眼目睹他眼中永远不近人情的父亲操了两个弟弟,亲眼目睹他带回了一个稚嫩青涩的男孩回了家,他也不敢贸然开口。
万一只是父亲的一时兴起呢?
一个声音在心底反复询问。
而他的犹豫在父亲说出那两句话时轰然破碎。
“那你怎样才同意回去”
“我能做到的都会答应”
要是,他把和父亲做爱仅仅当成是交易,梦结束的时候他会不会不那么狼狈?
只是傅洌没有想过他从来没了解过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也从来没有想过去了解他。
尺寸惊人的肉刃破开他的外壳,被挤满后肠的润滑液此时成为最好的帮手,让这个男人毫不费力地顶到深处。
更毫不费力地在耳边羞辱他。
“舒服吗……”
“要好好夹紧……”
“要是这么点程度就让你受不了的话……”
“就别来勾引我了……”
……
他像是只让男人用来泄欲的娃娃,温热的精液灌满了屁股,大股大股地滴在冰冷的地上,下体麻木。
他的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一低头便可以轻易看到那根恐怖的阳具在脆弱的穴口处来回进出,他的腿被摩擦到泛红,腥臭的白沫在高速的抽插中沾满两人的连接处,像是甜蜜到苦涩的奶油泡沫。
傅洌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和微微迷醉的眼,还是忍不住伸手搂了上去。
被咬得充血的嘴唇印上男人刚毅的下巴。
“抱紧。”
“亲我。”
泪水还是将他的意识也模糊了。
所以他会在这么激烈的性事中听到梦一般的父亲温柔而冷淡的命令。
他不知道在接下来自己又被抱到了什么地方,总之在模糊的记忆里两人似乎做了无数次。
等他醒来,他在床上,而父亲已经穿戴好一切。
“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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