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低俯着长睫, 一时没了动作,温热的唇就贴在冬青唇上。
冬青猛地垫脚,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得温言站直了身子,冬青的舌尖舔了舔温言微抿的唇瓣,温言感受到冬青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深深地喘息了下,微张开唇,放任冬青进来。冬青舌尖抵着二分之一的杏仁肉,把杏仁肉喂了进去。
彼此间的呼吸纠缠着,温温热热的, 心底里酥麻一片,冬青勾在温言脖颈上的手指尖微痒,蹭了蹭,一层细腻的汗。
想发泄,找不到出口。
冬青的前胸紧紧贴着温言的胸膛,隔着一层衬衫,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温言咽下被冬青喂进来的杏仁肉,舌尖轻抵了下唇角,扣在冬青后脑勺上的手慢慢下滑,顺着冬青挺直的背脊,一寸一寸的下移,来到她纤细柔软的腰间。
暗沉的室内,身后是一排排开着的电脑,电脑上的游戏光效明明灭灭,身前是透过落地窗的清冷的月光,惨惨淡淡。
呼吸声既细微又粗重,落在整个空旷的室内细不可闻,落在彼此的耳中却分外粗重,是□□,让人上瘾的□□。
撩开风衣,绒针织衫被长指曲起,温言的手指在冬青的腰线处打着圈儿,偶尔轻刮一下。腰间的肉更细腻软嫩。
冬青绷直了腿,头埋在温言胸膛,咬着下唇,不敢哼唧一声。
羞耻,害怕,兴奋,期待……一系列复杂的情绪在她的大脑皮层上蹿起,道义上她应该提醒温言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可是情感上她克制不住。
“嗯……”冬青伏低了身子骨,温言勾着冬青的腰肢,以防止她腿软站不住。
指尖每扫过一处,都是凌迟。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挑战,快要炸开了一样,冬青觉得仿佛过了一百年,她还没有死掉,死在这种感觉里。
温言一寸一寸描摹着,食指停在两团突起的下方,悬停了片刻,狠狠地加重了力道。
屈指,冬青一下子咬住了屈起的食指,半点声音不敢出。
差不多过了一刻钟,温言算好时间,掐着点放开了冬青。
冬青犹如一摊温水,靠在温言怀里,小腿肚止不住哆嗦,要不是温言揽着她的腰,她就要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了。
平息了好一会,温言替冬青整理好衣服,半揽着还不在状态的冬青,走到墙边,摁下了墙上的开关。
“啪”的一声,整层楼的灯光接二连三的亮起,宽阔的室内灯光亮的刺眼。
冬青双眼迷离,显然还没恢复过来,脸颊上是不自然的蜜粉,双唇水润光泽,在灯光下蘸着湿润的水汽,显得亮晶晶的,口脂被舔舐的干干净净。
“吱呀”一声,测试部的大门被重新推开,di的工作人员一个接一个的走进来,打头的是陆瑜,一手拿着手机录制视频,另一只手手上拿着一个kisses,走到测试部部长的桌子上放下那个
kisses,陆瑜一声意味深长的笑,“恭喜恭喜。”
陆瑜身后是或穿着正装的di管理层或穿着di特有的文化衫的程序小哥,每一个人的胸前都挂着铭牌,依次走进来后将手中的kisses放到测试部部长的桌子上。
每一个人都很有序,像排练过千万次一样。
很快,白色的大电脑桌上就拼出了一个爱心,随后第二个爱心、第三个爱心、第四个爱心……一个接一个的拼出来了,由kisses拼成的爱心整整铺满了测试一组的第一排电脑。
“恭喜温总监!”
“恭喜恭喜!”
“温总监什么时候请吃饭啊?”
一声又一声的恭喜在冬青耳边响起,每一声都来自温言的同事,来自di最可爱的一群人。冬青手背抵在唇边,拼命忍住要哭的酸意,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环视四周,偌大的整层楼间,刺眼的白炽灯光下,开着运行游戏的电脑,正在播放游戏同人音乐的di音乐云,左侧墙上的贴纸“前进永不止步”,每一个说着恭喜的程序员都是温言的同事,这就是di,这就是温言的世界,有血有肉,有让人血液沸腾的代码程序的世界。
冬青被温言从身后环住腰身,被轻轻代到他的怀里,温言凑近冬青耳边低语了一声:“别哭。”
别哭,我怕我忍不住。
冬青仰头,只能看到温言尖尖的下颚骨,那处皮肤白皙光腻。
温言察觉到冬青的视线,低头,淡色的唇勾了笑,眼尾挑起。
冬青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告诉她,嗨,欢迎来到温言的世界。
他的世界,他的世界,他的世界,她被他亲自带着来到他缔造的王国,缔造的世界,哪怕这个世界她半点不懂,只有一条又一条的代码。
那又怎样呢?
那是他的世界,她愿意为他摇旗呐喊,成为他最坚强的后盾,成为在敌人面前坚不可摧的后盾,成为只为他一个人柔软的温暖的大后方。
最后一颗kisses被放下,大大小小的由kisses拼成的爱心围在冬青身边。
kisses好时,代表爱あいしてる,特浓纯奶kisses代表浓烈的爱,曲奇奶香白kisses代表纯真的爱,杏仁kisses代表深厚的爱。
一时间测试部挤满了di的工作人员,最前排是di的高层,甚至连总裁都被惊动了,几位高管站在总裁身后,而更后面乃至门外里三圈外三圈地围满了人。
“求婚!求婚!求婚!”不知是哪个项目组的哪个程序员嚷了一声,立马引来一阵高过一阵的附和声。
在震天的喊声中,温言看着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冬青,笑意更深。
冬青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嗫嚅着:“不是求过了吗?”
刚刚在楼底下的巨幅led广告墙上的“rry”
“哈哈哈哈哈”在场起哄的人一听,全部笑出了声。温总监的老婆天然呆的过了点。
温言饶有兴致地看了半晌,“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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