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的?”
“嗯。”
冬青还想问在哪,目光却被温言胸口处被的甲挠过的痕迹吸引。温言胸口处的抓痕还没有完全愈合,带着丝丝血迹。
好像昨晚过分的是她吧?
怎么哄?
“你要不要吃?”冬青抬头眼巴巴地看着温言,全然没有半点平时给学生上课时的模样,忍痛割爱似地说,“要不要吃啊?”
粉色的手指捏着瓶口,银质的樱花造型的勺子垂在瓶口。
温言屈指弹了一下冬青的脑袋,“我去工作,有事喊我。”
“好。”
温言出去了,带着嗡嗡作响的笔记本出去了。卧室内彻底陷入一片安静。
冬青不饿,只是累极。吃完温言拿给她的盐渍樱花奶冻,小冬青给奶奶打了个电话后又躺了回去,很快闭着眼睛模模糊糊又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冬青:不是梦……
随机50个红包。
天气,阴冷。低调呜呜呜,你们肯定对我有误会!不是梦!
☆、芝士洋葱烤螃蟹
chapter.48没喂饱
冬花年纪大了, 骨质疏松, 又因为拖地的时候脚下一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崴了腿, 骨头微微外凸,本身并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冬花摔下楼梯的时候, 突然的腿骨疼痛让她陷入短暂的昏迷,冬青害怕有潜在的问题存在才强制冬花住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检查出来,冬花没什么大碍。
冬青在医生办公室拿着报告单子,上上下下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 不确定地问:“真的没事?”
从业多年的医生见怪不怪,“小姐, 冬奶奶身体真的没有大碍, 各方面指标都很健康。”
“那怎么会昏过去?”冬青收好单子。
“年纪大了, 经不起磕碰也很正常。”医生笑了一声,“别担心,冬奶奶可以出院了。”
“那谢谢了。”冬青起身道谢。
回到病房,冬花正在看最新一期的《国家宝藏》,时不时和温言说几句。温言坐在另一张床边,低敛着眼眸正在剥橘子。
“医生怎么说?”温言把已经剥好的一个完整的橘子递给了冬花,冬花笑眯眯地接过。
“医生说——”冬青走到冬花床边,看着精神奕奕地冬花宣布,“麻烦冬老太太不要再挤占医院的资源了,最近床位紧张,还请冬奶奶收拾收拾赶紧回家。”
“嘿?”冬花也不看《国家宝藏》了, 开始和冬青斗嘴,“你这孩子,是我想占用医资源挤占紧张的床位的吗,还不如某冬小姐姐非要我这个身体棒棒的老人家住院检查。”
冬青背对开阔敞亮的窗户而站,逆着光线,身子纤细,眉眼如一弯秋水,“是是是,都怪某个冬小姐素质太差。”
冬花点头,“可差了,这个冬小姐。”
一直在剥着橘子的温言笑了一声,音调散漫,带着显而易见的轻松。
冬青话锋一转,“温先生怎么看某个冬小姐?”
温言只笑,唇畔掀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浅薄的白光下,温言的身姿清隽,如泼墨施工笔刻画的一样,每一笔都描摹到极致。
冬花非常满意,觉得她们家小冬青勉勉强强称得上佳人,配温言这样的倒是半点不勉强。
撕了一瓣橘子,温言的食指和大拇指捏着柔软冰凉的橘子瓣,问:“吃不吃?”
某素质极差的冬小姐矜持不过三秒,食指勾过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低头咬过了温言指间的橘子瓣。
一旁的冬花笑着摇摇头,继续看起了《国家宝藏》。
温言去办出院手续,冬青在病房里收拾东西,冬花想帮忙却被冬青制止,“《国家宝藏》还没放完呢?”
冬青的意思是《国家宝藏》还没放完,您继续看别乱动,我来收拾。
“我知道它没放完。”冬花靠在被冬青摞高的枕头上,“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不嫌弃不嫌弃。”冬青叠着衣服。
“那我以后要是到你和温言家住,要帮个忙什么的,你是不是也摁着不让我动,怕我摔碎盘子打破花瓶?”
“……”
冬花和冬青的相处模式比较多变,谈正事的时候,冬花教育冬青绝对不会嘴软,该说什么都是说的明明白白。但是更多的时候,两人更像斗智斗勇时不时斗嘴的伙伴。
“哪能啊。”冬青抚平冬花换下来的睡衣衣角,“我太委屈了,奶奶。嫌弃这么大一顶帽子我都不敢带。”
冬花哼了一声,“你奶奶我现在腿脚利索……”
冬花话还没说完就被冬青打断。
冬青右手竖起,顶在左手手掌下方,“停一停,我们停一停,奶奶。”
“我觉得我应该报考一门影视表演专业再来陪您演戏。”冬青继续叠着衣服,“等哪天奶奶你住到n市,我得从n市找一个学表演的漂亮小姐姐过来陪您过过戏瘾。”
冬花继续和冬青逗着嘴,“你又请不起,乖乖,人家一天的工资没有四位数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