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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王妃np绝对完整第14部分阅读(1 / 2)

佣兵王妃np绝对完整作者:po18.us

太后薨,举朝同悲。一月之内,民间禁止一切红白喜丧,各种娱乐活动不得进行,各家各户门前必须挂上白色幡条,以慰太后的在天之灵。

丧事举办的很是隆重,轰轰烈烈的折腾了整整一个周之久。大丧过后,宫里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宫人们按部就班,各司其职,井然有序的皇宫大苑与太后薨前无异。

可能是由于平日里与太后过于生疏吧,太后的死讯对于东方遥来说并没有过多的悲痛。沉闷了几日后,东方遥又如春日里新出生的蚂蚱,再次看是了蹦跶生涯,不安分的穿梭于皇宫里兴风作浪。

“皇兄……”踢开御书房的大门,东方遥未等守门侍卫的通传就欢蹦着朝着座上的东方烈跑去。

余光瞥过立于一旁的溶月,东方烈毫不意外的看到她在东方遥进门的那刹那溢于言表的激动神情。唇角提起一丝讥讽的哂笑,他压低嗓音,声音不大却能刚好让溶月听的清楚:“柳溶月,你至今为止还存留着那点可笑的期待吗?呵,你瞧瞧遥弟,他的眼中可曾有过你的丁点影子?要是襄王无‘忆’,那么神女有心又能怎样!朕劝你还是趁早收起你那可笑的痴心妄想,安安分分做你的奴才吧!”

恶毒的话字字都戳进溶月的死|岤,直刺得她的心千疮百孔,面目全非,痛彻心扉!痴痴的看着愈来越近的东方遥,看着他不耐的推开她,看着他脸上挂着纯纯的笑扑进东方烈的怀里,看着他摇着别人的胳膊努嘴撒娇,看着他没唇轻掀,字里行间透露的全都是他人的信息,看着他……

一股眩晕感突然直奔脑际。脚底踉跄了几步,眼前模糊了一片,只感到天地之间都处于一片混沌之中!鼻腔汹涌着难抑的酸涩,喉咙亦堵噎的发慌,溶月的心里凄恻悲苦,却无人能懂。从此以后,他不再是她的遥哥哥,而她已不再是他的媳妇,他和她真的是彻底划上了休止符。缘来是羁绊,缘尽是顿悟,可她宁愿永世的羁绊,亦不愿这一刻的顿悟……

“……皇兄,这个奴才……好生奇怪哦!”东方遥伸手对着溶月一指,眉宇行间透露着疑惑。

奴才二字让溶月的呼吸一窒,消瘦的肩膀如蝉翼般轻颤不已。不可置信的转过僵硬的脖子,她眸色悲凉的对上东方遥疑顿的眸子。

“哪里奇怪了?”在含笑询问的同时,东方烈亦将目光不住的窥向神色惨淡的溶月。

“皇兄,你看她,她身上怎么拴着狗链子呢?看起来好奇怪哦……”不解的皱皱眉,东方遥拿手推搡了一下僵立着的溶月:“我说你这个奴才,好好的你栓什么狗链子呢?”

心如坠进了千年冰潭里,煞凉煞凉的。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溶月突然觉得,今年的冬天来的好早好早……

好半会也未曾听见溶月答话,东方遥暴躁的脾气腾地升起,抬起脚踢向了溶月:“我再问你这个奴才话呢!”

在那绣龙描金的软底黑靴向她踢来的那刹,本来能躲过这一脚的她却挺直了脊梁,硬生生的受了这无情而残忍的一击。倦怠虚弱的身子终于如愿以偿的倾倒于地,伪装的坚强也轰然倒塌。趴在冰冷的石玉板上,溶月将脸贴了上去,让石玉的凉意透过她的毛孔缝源源不断的向她的体内传去,一直传至她的五脏六腑。她的心脏脉络……

“好啦遥弟,为这等下贱的奴才生气不值得!看你刚刚满脸雀跃的模样,呵,告诉皇兄,是不是你今天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见那羸弱单薄的身躯恍若是被人遗弃般,绝望而孤独的趴在冷极刺骨的寒石玉石阶上,东方烈的胸口划过莫名的颤悸。这股颤悸让他不由得转移了话题,来替她解了围。

提起玩,东方遥的双瞳即刻间闪出灼灼神采:“皇兄,我跟你说啊……”

……

半个时辰后,跟东方烈扯完了的东方遥蹦下了龙椅,兴高采烈的离开了御书房,至始至终都没有给过溶月一个柔和的眼神……

东方遥走后,奢华富丽的大殿又恢复了一片死寂。四周寂寥无声,除了龙椅一侧那若有若无的低咽声……

跨下龙椅,狐疑的靠近溶月,东方烈这才惊诧的发现往日里这个蛮横倔强死活不肯低头的女人,竟然在掩面而泣!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指缝不住的往外渗出,点点滴滴,汇成了一条清浅的溪流,打湿了她散落在外的长发乌丝。心碎的呜咽声难耐凄凉,没有怨,亦没有诉,有的只是痛,是哀,是悲,亦是无奈……

“你哭了……”怔怔的接着溶月滴落的泪珠,他的心里颤了又颤。哭泣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像梨花带雨的,含怨低泣的,默默抽泣的,啼哭耍闹的,甚至是嚎啕大哭的……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无非是想通过她们廉价的泪水来换取它的怜惜,他的宠爱罢了!哭泣的女人看的多了,他也逐渐的习以为常,心也没什么感觉了。可是,为什么此时这个女人的眼泪却能轻易的落进它的心扉,让他本应无动于衷的心开始莫名的抽痛……

如中了魔咒一般,东方烈此时脑中的唯一念头就是不能让她继续伤心流泪。将她从地上轻轻的抱在怀里,他轻柔的拍着他的后背:“别哭了,乖,别哭……”

悲伤的时候,她总是期待着能有一个温暖的臂膀给她来倚靠。如今,东方烈的臂膀也是如她期待的温暖,只是,陌生的气息让她清楚的明白,他的臂膀即使再温暖,也不是她所想要的那个臂膀……

泪水更加放肆的汹涌,曾经在无数个黑夜里那种欺身而上的孤寂感再次袭上心头。她明白,此后她将又是一个人,一个人孤零零的立于苍茫茫的天地之间……

这一日,东方烈难得好心的给她解开了身上的枷锁,并允了她休憩一日。

殊不知,在东方烈掏出泛着寒光的玄铁钥匙的那刹,溶月的眼中迅速闪过了不易察觉的芒光……

夜半,声寂。

溶月将图纸递给了面前的黑衣人,再次郑重的嘱咐着:“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千万不得有丝毫的差错。”

黑衣人抱拳:“属下明白。”

“去吧。”

“属下得令。”疾风扫过后,刚刚的黑衣人已不复存在。

看着黑衣人远去的方向,溶月暗暗叹着幽冥教如云的高手。

也幸亏火冥临去前让夜冥接替他的班,不然的话,此时的她还真是孤立无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自那日过后,东方烈待她不似前些日子一般,没事找茬,非打即骂,反而如变了个人似的,找茬的次数明显少了不说,还时不时的温声细语的对她讲上个几句嘘寒问暖的话,更夸张的是他还会偶尔的对她露出温柔至极的浅笑。可能是被虐待惯了吧,他这不打不骂还温和相待的反而让溶月忐忑不安。他对她越是温柔,她越是害怕,心里越是打鼓,她宁愿他痛痛快快的揍她一顿,也不愿如今这般瞧着他那张令她心里犯怵的温柔俊脸。

持起狼毫,东方烈随手将一袭书卷丢给了溶月:“你念,朕写。”

饱蘸浓墨,他左手姿态优雅的扯住右袖,右手停在纸张上空半寸处,蓄势待发。

将书卷打开,看着那弯弯曲曲跟鬼画符似的小字,溶月无奈的将书卷合上,凌空丢了回去:“不识字。”

面色沉了又沉。当溶月满心以为他会雷霆大怒重温对她的暴虐时,他的神色又迅速恢复了正常。搁下狼毫,他拿起书卷举步走向溶月:“不识字?可朕听旭尧说埠城的慕容罗可是以为世间百年难遇的奇才!出口成诗不说,就连算账的速度在当今世上都是无出其右!你不想念就直说,找了这么一个憋足的借口,恐怕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的吧!”

书卷重新被人塞到了手上:“念!不念的话今晚你就给朕守夜!”

黛眉不悦的皱起。说实在的,她宁愿去刷马桶也不愿去给她守夜!可如今的问题是,不是她不念,而是她真的不会念啊!为什么他就不信呢?

认命的将书卷再次展开,看着那些不像字的字,溶月只能疯狂的搜刮着原主的记忆,希望能与她脑海中所存无几的几个打字对号入座。

唇动了又动,她不太确定的念出那几个她自认为可能正确的字:“含咯……亦……风?那个字好像是个风字,又好像是个有字……

望着凝眉思索的溶月,东方烈突然笑了一声,伸手将溶月手中的书卷翻转过来:“书卷拿倒了!”

拿倒了?呆愕的瞅着翻过来的书卷,溶月发现这下子她好像是一个大字也不认得了,这让她极度怀疑是不是东方烈搞错了,这种拿法才是拿翻了的情况?

溶月狐疑的目光令他哑然失笑:“看来你是真的不识字!朕开始怀疑你与旭尧口中的慕容罗是否是同一个人?”

重新走到书案边,持起了砚台上的狼毫:“那你就随性赋诗一首,也好让朕瞧瞧所谓的奇才究竟是奇到何种程度?”

随性?听闻这两字,溶月的嘴角提起了一丝诡异的笑。这可是你自找的!

眼眸淡扫,红唇微掀:“城外土馒头,馅草在宫中。”看见东方烈顿下来的狼毫,溶月轻嗤:“怎么不写了?”

脸有些微微发青,狼毫重新活跃于纸张上:“你接着念!”

“一个人,莫嫌没滋味。”

勾起最后一笔,东方烈深吸一口气,平定了呼吸:“这是你对朕的诅咒吗?”

“诅咒?皇上言重了。正所谓有始即有灭,有生即有死,生死是自然规律,气聚则成我,气散则成空。生者何须乐,死者竟何悲?人人都惧怕这土馒头,可人人都得走向这土馒头,一个人,逃是逃不掉的。若是皇上果真将这禅诗当做奴婢对你的一种诅咒,那奴婢也没有什么办法。”他自个硬要我晦气,能怪她吗?

俊脸上染上了一抹深思。沉吟半晌,他突地大喝一声‘好’,再次持起笔龙飞凤舞,笔走龙蛇,将这句诗郑重的重写了一遍。

回头定定的看着低头不语的溶月,东方烈的桃花眼中波光流转,闪动着,莫名的神采……

而此时闷头沉默的溶月却是在纳闷着一个令她心里堵得慌的问题——是不是她的功力下降了?要不然的话为什么无论她说什么都无法将东方烈给激怒呢?

“皇兄!皇兄!!”正在此时,半个多月来未曾露过面的东方遥从殿外一路大喘的跑了过来。

他的突然到来让东方烈的神色僵了僵,亦让溶月的自以为麻木的心重新刺痛了起来。

本以为她的自我催眠起了效果,她的心已经将他一点点的推拒了出去,不会再因他而痛,不会再因他而伤。可到头来才发现,自我催眠只是掩耳盗铃的拙劣把戏罢了!待真正见了他,才知道以往为忘记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罢了……

感情是强力胶,一旦碰上了就会被黏上,甩都甩不掉,除非是连皮带肉的撕下,然后在伤口处留下一道清晰的疤痕伴你一生。这句话,她如今是真正的体会到它的含义了……

“皇兄!你快看诶!这个真是好好玩诶!我刚刚就用这个叫蛋蚣的,打了两只鸟诶!”扬起手中的弹弓,东方遥献宝似的得意洋洋的冲着东方烈炫耀道。

看着他手里的小弹弓,溶月心底泛起了苦涩。还真是将她忘得彻底呵,凡是与她有关的事或物,他倒是忘得一干二净!连他最喜欢的玩具,也不曾记得分毫……呃?这弹弓……她看着怎么这般眼熟?但她又很肯定,她从来没有给他做过这个弹弓……

摸摸东方遥的头,东方烈笑道:“这么厉害?那遥弟是在哪里弄来的呢?”

啪!东方遥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转过身,他冲着门口大喊:“小嫣,你快进来啊!怎么这么慢呢!”

急不可耐的冲向门口,他一把扯过门外的娇小身躯,使劲往里拽着:“快走啦!你怎么就这么黏糊呢!皇兄!看啊,就是她,这个蛋蚣就是她的……”

逆着光线,溶月眨着眼睛,好半会才看清了那位被东方遥强行拉过来的女子的轮廓。黛眉凤眼,琼鼻红唇,气质脱俗,清雅出尘。站在大殿上,她整个人就如一朵出水的芙蓉,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辉,让大殿里那些名贵的娇花都黯然失色!

两只纤细白皙的柔荑垂于一侧,优雅而淡定的盈盈一拜:“民女露小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若是说她的出现给东方烈带来的是震撼的话,那么给溶月带来的可是震撼中的震撼,外加惊惧和骇然!!

第一卷梨花院落溶溶月第五十六章变(二)

用眼角暗暗瞄了瞄脸色发白,呼吸紊乱的溶月,邪气的桃花眼眸光流转,东方烈好看的唇不由得向上弯起。不紧不慢的走下寒玉石台阶,摸着下巴,围着那名清纯脱俗的女子,用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细细打量了一番后,他笑着靠近东方遥,轻轻拍拍他的肩膀:“遥弟的眼光不错,这般淡雅似水的女子的确是世间少见!”

不明所以的傻笑两声,东方遥再次扬起手中的弹弓神气活现道:“皇兄你看!我有这个好玩的蛋蚣哦!你从来没有见过吧?嘻嘻”

用手掂着这个做工精致的小弹弓,东方烈这才恍然大悟想到,刚刚东方遥似乎提到,这个玩意好像是身旁这个女人的

狐疑的神色欺上眉梢,东方烈将弹弓递到那名叫陆小嫣的女人眼前:“这是你的?”

陆小嫣忙低首敛眉,恭敬有礼的回道:“回皇上,此物正是民女的”

“可是你已经给我了!”从侧面劈手夺过,东方遥将弹弓护在怀里,唯恐她后悔来抢似的,满目警惕戒备,双手将弹弓攥的紧紧的。

玉容微窘,对着东方遥她微微欠了欠身:“民女卑贱,岂敢沾惹王爷喜爱之物?这弹弓自然是王爷的。”

“不知姑娘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小玩意的?”这弹弓不是刘溶月突发奇想的小玩意吗?为什么她也会有?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会不会有什么目的

似乎是早已料到他的这一问,她不慌不乱,从容淡定道:“民女的老父和埠城慕容府的当家慕容大伯是八拜之交。前些日子,父亲去给慕容大伯过寿辰,临去前,慕容大伯塞给了父亲这个稀奇物。民女觉得此物甚是精巧,便向父亲讨了来,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拿着它四处射着玩,却不想一个不慎射到了王爷冒犯了王爷,民女实在是罪该万死”

“埠城慕容家?”玩味的笑笑,他好整以暇的瞅向台阶上的溶月:“那这弹弓可是慕容罗做的?”

“皇上英明。正是慕容大伯的女婿慕容罗所做。”

闲扯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之后,东方遥拉着陆小嫣兴致勃勃的去射鸟去了,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再次剩下了东方烈和溶月两人。

骨节分明的大手挑起溶月的下巴,东方烈邪邪的笑着:“怎么了?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毫无生气的!莫不是看到比你美上个百倍的女子站在遥弟的身旁,心里头不舒服了?或是呵呵,自惭形秽了?”

面白如纸,神色惶慌愕然,溶月心下惶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她怎么来了,她怎么来了

溶月此时的神情在东方烈眼中无异于是默认了他的说辞。笑意更甚,他挑起食指在溶月的下巴处不断的转着圈圈:“看似遥弟对那位雅人深致的美人兴趣大得很呐!呵呵,还真是应了你的那句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那样国色天香的人儿配遥弟,还真是天作之合,当真不会辱没了遥弟呵!柳溶月,你和遥弟之间彻底结束了,所以,你不必再抱着你那愚蠢的星点期待,期待着遥弟回心转‘忆’,会记得你。柳溶月,你死心吧,遥弟喜欢的人不会再是你!”

东方烈的话柳溶月一个字亦没有听的进去。此时的她心里已乱成了一团麻,唯一期待的就是他快快讲完,快快让她回去,好让她有机会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荒唐!”望着伏地不起的火冥,溶月只感到天地旋转了一片。他做事怎么能这般不知轻重!算算时间楚旭尧也快回皇城了,他们曾是见过面的,所以若是让他给撞见了她还会有命在吗!

“属下自认失职,实乃大罪!可慕容小姐以死相逼,属下除了顺着她的意,亦是没有其他的法子”

“没有其他的法子?”溶月的声音陡然一变:“狡辩!你大可强行掳走她,或者点了她的|岤道,亦或者干脆一掌劈晕她!关键时刻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只要达到目的就成!这么浅显的道理,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的你会不懂得吗!火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盘!”

火冥的眼中有一丝被人当众戳穿的尴尬,但转而又被一抹坚毅的神色所代替:“教主英明,属下自知此事不会瞒得过教主,可这是救教主出去的唯一可行且牺牲最小的法子!她与教主相处的时日不短,对教主的习性了解的也甚是清楚,再加上教主可以以假乱真的易容术如今玄铁镣铐的钥匙也已经炼成,教主,您离逃出升天可只有一步啊”

“不行!”握紧手中冰冷的钥匙,溶月斩钉截铁的拒绝。

“请教主以大局为重!”

“此事不用再议!要语嫣为我牺牲,我做不到!逃的事情,再另想法子。哦,对了,楚旭尧约莫还有多少时日抵达京城?”

“约莫还有四五日。”

四五日

慕容老爹让火冥安排到了南刹国,如今抓不到人的楚旭尧定是一肚子的火气。这个冰人发起火来是何种情况她是再清楚不过了!若是四五日后他们还未逃出皇宫这座笼子,那么下场会如何,她真的是不敢想象

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为今之计,唯有孤注一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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