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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怪人
萧程干完后转身就走,陆渊从床上爬起来,寻来布巾粗略地擦拭了一番,接着穿上裤子,整理好衣衫,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小圆桌旁,坐下来吃刚才那顿尚未吃完的饭。
刚才的事,他并未往心里去。饭都吃不上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再说了,他终日待在这囚牢般的小院内,一点儿希望都看不到,萧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被人干而已,又不是别的什么。
三日后,萧程又来了。
彼时,陆渊正坐在院中的柳树下举头望月,萧程身着一身便服走入了院内。陆渊看了一眼他,没吭声,又转过头继续赏月。萧程走到石桌旁,坐在了他对面的石凳子上。身后跟着一名小太监,手中提着一个盒子,把盒子放到石桌上便退下了。
“呐!这些都是本宫赏给你的,吃吧!”萧程朝陆渊抬了抬下巴。
陆渊摇了摇头。
“喂!什么意思啊?不想吃本宫赐的东西?”萧程一挑眉。
“不是。”陆渊又摇了摇头,“多谢殿下赏赐,只是我现在不饿,留着明日再吃吧。”
“哦……”萧程观察着陆渊的神情,心中有某种念头蠢蠢欲动。
这时,陆渊提起盒子转身向屋内走去,萧程犹豫了一下,遂跟了上去。
陆渊把盒子放在桌上,回头看向眼萧程:“殿下,还有事吗?我要睡了。”
萧程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眼,反手关上了房门。搂住他将人压到门上,对着他的嘴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陆渊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俩人从门口干到了桌边,接下来又相拥着上了床。
肉贴肉地躺倒在床,萧程趴在陆渊的肩头,将手从他肋下穿过,来回地揉捏着他胸前的那两颗红豆。他小声地呻吟了几下,萧程把手下移到他的跨间,屈指弹了一下他翘起来了的性器,笑道:“摸你那里,也会有反应么?”
他抬起手臂护住了胸腹,提醒对方:“殿下,夜深了,您该回去了。”
萧程一撅嘴,怒道:“怎么?你想赶我走?”
“奴才不敢。”陆渊说道。“只是,我知道殿下向来厌恶于我……”
“没错!”萧程放开陆渊,翻身下床,“你这个人的确是挺让人讨厌的。哼!真是无趣!”
说罢,他快速套上衣物、穿上靴子,打开门离开了。
陆渊叹了口气,心想:他怎么又生气了?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但到了第二日晚上,萧程却又出现在了这座小院内。
第三日、第四日晚上亦是。
渐渐地,陆渊已经习惯了萧程的脾气——反正他每次总是这样,一来就要拉着自己干那档子事,干完了就要生气,生了气就要骂他,骂完他转身就走,走了后又会再来,再来时气已经消了,都不用他哄的。
陆渊懒得去琢磨萧程的心思,他现在过得浑浑噩噩,每日总是借酒浇愁,回不到过去,也看不到将来,更没有心情去顾虑眼下之事。直到中秋节这日,萧程带了月饼来看他,共赴巫山之后,萧程突然对他说:“哎!我父皇不要你了,你跟我好吧!”
“嗯?”他惊愕地扭头看向萧程。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萧程把他的脑袋推回去,“喂!我可告诉你啊!虽然我以前是挺讨厌你的,当然,现在也谈不上喜欢,不过我觉得你这屁股还不错,睡起来挺爽的。你以后就陪着我吧,等我父皇什么时候传位给我了,我就把你放出来……”
“哈哈哈……”陆渊苦笑了几下。
“你笑什么?”萧程皱起眉头,一只手在他腰间上下游走,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左侧乳尖上,不断地用指甲去拨弄那柔嫩又敏感的小红豆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陆渊喃喃自语,也不知是在问萧程,还是在问自己。
“我也不知道啊!”萧程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去,“起初只是为了给你解毒,谁知道会搞成如今这种情形?唉!稀里糊涂地跟你做了这么多回夫妻,我算是离不开你了……”
“我只是一个奴才,我有的选吗?”陆渊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他的乳头太敏感了,萧程再碰下去,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的意思是——本宫强迫了你?”萧程重重地捏了一把他的乳粒。
“嗯……”陆渊闷哼一声,抓住萧程的手腕,将其从胸前拿开。
萧程掰开他的双腿,将一条腿叉进了他的腿间,“本宫能看得上你,这是你的福分,别人想要都要不来的,说来也怪,怎么我们萧家三代人全都跟你们父子俩人纠缠不清呢?”
“殿下此言……”陆渊一愣,他还想再追问,但萧程很快就把话题给绕开了。
“喂!我告诉你啊!”萧程说,“你不要以为我会像我父皇那般长情,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厌弃你的,所以你可要表现得好一点儿,不要总是惹我生气,我心情好的话,你也能多吃几顿好的。”
“殿下
', ' ')('……”陆渊思忖了一下,开口说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废话!”萧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这还用你提醒?”
“既然如此……”
“怎么?你想劝本宫迷途知返?”
“是!”
“本宫偏不!”
“殿下为何……”
“为何?”萧程烦躁地收回手,“我也想知道为何。哼!一定是因为你这个下流东西,给我下了什么迷魂药!我干死你!”说着,他抬起陆渊的一条腿,挺起腰来,将不知在何时硬起来的性器又捅入了那个松软、温暖、湿润的穴里。
俩人的荒唐关系就这样持续了下去。萧程一有空闲就会来睢园找陆渊,陆渊虽然不必担忧再饿肚子,但他也免不了会受到萧程的惩罚。有时他惹对方生气了,当然,他并不这么觉得,在他看来,萧程总是气鼓鼓的,好像一日十二个时辰无时无刻不在生气,萧程就不让侍卫给他送饭吃,等他什么时候服软了再给他吃食。萧程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些奇怪的道具,常常饶有兴致地用在他身上,他不禁暗自叹息道:萧绰说得没错,萧程真得很像他,连在房事上也这般相像,总是喜欢给他用催乳药。
他发现萧程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小孩,从来不会考虑他人的感受,做事情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长大后的皇太子与十多年前的那个小殿下,简直宛若两人,他记得萧程幼时还是挺可爱的。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便到了九月。天气微微转凉,园内的菊花开了,陆渊枯坐于院内,背靠着一树干,望着夜空发呆。
在这里待了三个月了,他的心已经变成了一片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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