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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第八年
永安二十六年秋,大梁都城兴平府。
永安帝靠坐在兴隆殿内的长榻上,揭开帘子的一角静静地瞧着殿外。
此时正是深秋时节,还不到黄昏时分,天色却已经暗淡了下来,冷风追逐着地上的枯叶,片片枯叶如同一只只黄蝴蝶般在半空中低旋起舞。
看这情形,似乎是又要下雨了。秋季的兴平,总是多风且多雨。
殿外不时有巡逻的侍卫和忙碌的宫人走过,但永安帝的目光并未曾落在过这些人的身上,他一直在远远地望着立于台阶下、站在墙角处的一对男女。
女子身着普通的宫女服,苗条可人,男子则是一身简单的侍卫装扮,正背对着殿门同那宫女说话。
由于距离太远了,他听不见那俩人在说什么,也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于是他就用一只手托着下巴,并将那胳膊撑在窗台上,若有所思的盯着墙下那年轻侍卫的背影看。
那个背影,他看了很多年。
这已经是他和青年相爱的第八个年头了。
青年躺到他的龙床上的时候,刚满十八岁,他当时三十二岁。而今,青年已经二十六岁了,而他也步入了不惑之年。
日子过得可真快啊!他的渊儿已经是个大人了,可他还清楚地记得这孩子刚进宫时候的模样,从永安十年到永安二十六年,渊儿整整陪伴了他十六载春秋。
侍卫服是深紫色的,腰带是玄色的,轻易便勾勒出来了一副好身材,这身装扮显得那人肩宽、腰细,腿又长,真是俊俏极了!用身长玉立、玉树临风之类的词来形容他一点儿也不为过。
调皮的秋风吹起那人的衣襟、吹乱了他垂在脑后的乌黑长发,青年的身形在风中看起来有些瘦削,但趴在窗边“偷窥”的永安帝却很清楚那紫色布料包裹下的身体是多么的健壮结实、肌肉线条是多么的流畅漂亮、皮肤是多么的白皙柔软。
不但如此,他还知道青年的左肩上有一道伤疤,那是当年在青州救驾时留下的,疤痕至今未能淡化下去,太医院进贡的去疤药效果不大,这让他很是恼火,将太医院院令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青年却跪在地上替对方求情,说男子汉大丈夫身上留道疤没什么要紧的。
他还知道青年右边的锁骨上有一粒褐色的痣,每当他亲吻青年的时候,他总是会顺着下颌骨一路向下,吻过那粒可爱的、小巧的痣,接着再沿着锁骨去亲那圆润坚挺的雪白胸脯,然后再张开嘴一口含住那红艳艳的好像樱桃一样的乳头,叼在口中细细舔舐、吮吸,用舌尖来回拨弄,用牙齿轻轻撕咬,仿佛是要将那物榨出汁来才肯罢休似的。
青年天生一把细腰,比女子的腰还要纤细许多,加之从小习武极大地锻炼了他身体的柔韧性,那腰看似纤细却很有力量,摸起来柔软而光滑。青年的腰总是很敏感,他随手在那侧腰上挠几下,青年就会怕痒似的缩到床尾去。
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青年的臀部,那处被衣裳遮盖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那人在他眼中无论穿得有多厚其实都是一丝不挂着的。他看过太多次青年的裸体,深知那对屁股有多么的雪白、挺翘、有弹性,他最喜欢揉着那屁股从后面进入青年的身体,因为这样能进入得很深很深,他的龙根被青年的肉穴夹得舒爽无比,青年也会被他插得很舒服,如果他把手放到青年的小腹上,就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根物事的存在——原本平坦的小腹中央凸显出来了他的龙根的形状。
再往下看去,是两条修长的腿,那腿曾无数次盘在他的腰上,他每往里顶一下,青年就会环着他的腰夹一下,小腿崩得直直的,顶舒服的时候,双脚会拼命地向上蹬,连带着十根脚趾头也会伸展开来。
但最近这两年,他已经不常用后入式了,他更喜欢观音坐连。亲眼看着青年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的腰上,扶着自己的龙根慢慢地向下坐,当那物进入其中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会同时发出一声叹息,他是满足,青年则是痛苦。他会让青年分别用两只手捏着自己两边的乳头,含着他的龙根起起落落、左右摇摆,然后他会猝不及防的往上一顶,直直顶到青年的骚点,青年就会身子一软,趴在他的胸口痉挛好久。
他还喜欢侧入,用一只手臂将青年禁锢在他的胸前,青年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再用另一只手抓起青年的一条腿,然后他挺腰将肉刃捅入青年的后穴,刚好准确无误地碰到青年的那个要命的地方,青年就会立即颤抖着、小声呜咽着说“不!不要!别碰那里!”
他清楚青年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他知道,若他再不依不饶地闹下去,青年便会哭着向他求饶。
而他不会那么轻易便放过青年的,他每次都会将龙精灌满青年的肚子,灌到那肚子微微鼓起,宛若怀胎三月的妇人。
他有时候会想,如果青年能怀孕生子该多好啊!那么他便会得到一个长得既像自己又像青年的该子,等这孩子降生后,倘若是个儿子,他一定要册封他们的儿子做皇太子,将来好继承他的皇位。不过他在大多数时候里还是觉得青
', ' ')('年不能生子比较好,否则以他对青年的宠幸程度,青年一年到头什么都不用干,光躺在床上养胎生孩子坐月子了。
他年富力强,欲望甚重,夜里上了床,他总是会将青年圈在怀中尽情地操弄,无人敢来叨扰他们,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上一整夜,直至破晓或者清晨。
这么想着,他心里痒痒的,性致便又上来了,恨不能立即把青年从那宫女面前抓回来,按到自己的身下狠狠地肏一顿,肏到那人连话都说不完整,晕乎乎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含着他的精液沉沉睡去。
然而青年还站在那里跟宫女说话,也不知道那俩人是有什么话要说,更不知道是有什么话说不完的,说了这么久了还没结束。他心中有些不舒服,但他不肯承认自己是打翻了醋坛子,毕竟他这个九五之尊的皇帝还不至于去吃一个卑贱的小宫女的醋。
不过,他已然想好了待会儿该如何惩戒青年。
很好,快入夜了,他今夜又有理由干青年一整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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