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顺快速想了一下,说:“那‘建威大将军’身中巨箭,料想不死也半残了,我们只需待上一两个时辰,直接强行攻入。”
“内城有诈怎么办!”
张智顺眼珠一转,说:“那就……先着精兵自水路游击,看看这建平城,究竟还有多少益州军!”
李守正长叹一口气;“就先这么办。但愿能找到先生。”
张智顺奸诈一笑:“你放心,他不会杀掉先生。还等着做人质呢。”
李守正愠怒地看了他一眼,低声说:“梅相怪罪,到时候可别怪我!”
张智顺冷笑道:“建平失守,直取夷陵,到时候,我们还有没有命给梅相怪罪都是个问题。”
李守正愤而拍腿:“为何只带三万兵马,如此进退两难!唉!!”
“从今日起,这沉沙戟便属于你了。”父亲低低地说,将一柄闪着寒光的长戟交予常歌,“好好待她。”
常歌接过这杆历属过众多常家将领的天威利器。她敛了杀戮之气,沉静地躺在在常歌手中,戟身闪着寒霜色彩,却被祠堂烛火染了些跳动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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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今日为何传戟?”常歌问道。
父亲长叹一声,右手仍依依不舍地摸着沉沙戟的戟身,缓缓说道:“常歌,你记住。以后,你的归属是边疆、是风沙,是狂歌战场、是战鼓峥嵘。战死疆场,是一位将士,最得体的死法。”
常歌似懂非懂地望着他。身后是霜寒的夜。鹅毛的雪。
次日。常歌再次醒来之时,便再没有了父亲。
他的父亲,跪在祠堂正中,面对着常家数位列祖列宗,一如之前数位常家将一般,服毒自戕。
☆、三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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