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常歌有些急切地说,双臂仍绕过山河先生,揪着他身后的红绫,呈着快要抱上他的姿势。
“不放。”祝政语气淡定地答道。
“这、这本就是我的东西。”常歌颇有不解,争取道。
祝政的平淡语气中带着些许得逞:“这本是我的。是我在你每每出征前缚上的。没想到,你还留着。”
常歌快速答道:“即使是你的,但你给我了便是我的了。”
祝政悠悠说:“我从未说过给你,只是缚在沉沙戟上而已。这还是我的。”
常歌闻言将手一松,站起身来,带着些嗔怒说:“你的便你的,我不要便是。”
言毕他转身打算要走。祝政将他手臂一拉,说:“将军留步。”
常歌没好气地回头:“留步做什么?受你的气么。”
祝政将方才灌了常歌的酒杯满上,悠悠地抿了一口,说:“将军留下来吃酒,我便考虑考虑给你。”
常歌这才将他的手一甩,坐在对面,拿起自己的那盅酒,闷闷说:“先生有何指教。”
祝政开门见山,直言道:“世子想邀你来荆州。”
常歌立即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问:“是世子想邀我,还是你想邀请我?”
祝政为他满上一杯芙蓉露,也给自己斜上一杯,举杯说:“世子想邀你,我亦然。”
常歌下意识同他碰杯,将自己这盅酒干了,答道:“你邀就你邀,什么荆州世子,我不稀罕。”
祝政微微泛起一丝笑容,他问:“那将军的答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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