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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白隳接到江池电话的时候,他正悠哉悠哉地盯着手下瑟瑟发抖的新人。
他一脚踩在旁边的高台,另一脚柱在地面,右臂随意的搭在支起的膝盖,左手拿着杯剩了个底的奶茶。
白隳:“我说你们啊,当真是……”
“血液沸腾也曾燃烧,静候子弹的呼啸……”
被手机铃声打断,这让白隳微微有些不满,因为经常出任务,倒也很少有人会主动拨打他的电话。
白隳:“江池……他什么时候有我的电话了”
白隳小声肚诽了一句,那一丝丝不满顿时烟消云散了。
白隳:“喂江支队长怎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想我了”
江池的声音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只是带着烟气,略微有点闷沉:“午饭准备在哪吃公大盛产山药,你吃不惯。”
“啊?”
白隳显然没有想到江池一个电话过来就为了这个:“你怎么知道公大盛产山药”
江池:“我从那毕业,吃了好几年山药。”
也不知江池哪句话戳中了白隳的笑点,面具下的眼睛顿时弯了起来,连语气都变得轻快。
白隳:“所以你特意打电话给我谈情说爱来了还是给我定制了爱的午餐哎呀江支队长别这么好啊,我会以为你对我图谋不轨呢!”
江池:“……”
江池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白鹰是真傻还是装傻。
江池:“我订了份水饺,记得去公大门卫那去取。直接报我的名字就行。还有……碎荇发作给我打电话。”
为了防止白隳再度口不择言说出“给你打电话方便咱们上床吗”这句话,江池还没等白隳反应过来,已经挂断了电话。
“诶诶我还没说完话呢……”
白隳不满地皱了皱眉,下一秒,神经质地笑了出来。
等到笑够了,他蓦然转头看向满脸八卦的众位学员,脸上的笑顿时僵了僵。
白隳:“怎么,这恐惧还会随着意识为转移的啊就这么一会,就一点都不怕我了”
所有人瞬间恢复了恐惧的表情,脊柱挺了挺,活一副等死的样子。
白隳了然的轻笑一声:“原来你们还真的对我有意见啊,大家别紧张,对我有什么看法和要求尽管提就是了,男人之间嘛,除了撸以外,就只有拳头喂出来的友情了。至于女生,还有秋蝉可以陪你们玩玩。”
白隳见没人搭理他,倒也不觉得尴尬:“也不知道你们的脑子是不是短路了,大好河川放着不要,非要到这拼个外勤名额。拼到了又指不定哪一天被人寻上仇,自己被开膛破肚,肠子扯出来都不算什么就是怕波及到家人,等到你们追烈士的时候连享有人都找不到一……啧啧啧,想想都可怜……”
白隳丝毫没有在意底下一群预备警察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他冲着众人摇了摇手指,依旧自说自话:
“所以啊,我一不小心拼到了这个外勤名额可是怕死怕得很,为了活下去只得杀了队友喝他们的血喽?也许哪一天你们会和我一样,现在害怕我可不就是害怕你们自己吗”
白隳把腿放了下来,整理整理衣摆:“人啊,要正视自己的内心,我有什么好怕的大家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双螺旋结构dna你们说对么”
话音刚落,白隳微微回头,凌厉的双眸只露出眼尾,细碎地杀气向着背后缓缓靠近的人席卷而去。
身后那人似乎是一愣,没想到白鹰的警惕性如此之强,随即轻松地笑了起来。
响尾蛇:“你好你好,在下响尾蛇,酉阳市总教官,我只是比较好奇传闻中的白鹰,想亲自见识见识。”
白隳重新转过头,虽然没有看他,但响尾蛇有种强烈的预感,自己再靠近绝对会被列为攻击目标。
但他根本不在意白隳为什么会有如此之高的警惕性,只是站在原地抱着臂,饶有兴趣地看着。
白隳撇撇嘴:“我属实不习惯有人这么自来熟……你,出列!”
白隳随手点了个警察。那男警下意识一抖,随后老老实实出列。
只见白色鹰头面具的主人饶有兴趣地指着自己:“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没关系,畅所欲言嘛,我又不会给你穿小鞋。”
被点中的男警岑欢支支吾吾:“您善良美好,乐于帮助别人,温柔体贴……民主,敬业,文明,公正……十全十美,温……温柔如水……”
白隳:“……”
“啊哈哈哈哈哈哈……”
响尾蛇一改刚刚的吊儿郎当,笑得前仰后合。
“我靠笑死我了,传闻中的白鹰温柔体贴?啊哈哈……要不要我给你科普科普一年死在他手里的毒贩有多少啊哈哈哈……”
面具下的白隳嘴角抽了抽,显然不想理会眼前这个神经病,他盯着那个男警:
“你身高182,体重在150-160之间,带点大男子主义,你生活富足家庭安定,和三列二,四列五属于一个小团体,最
', ' ')('近你谈了个恋爱怕被发现,因此从刚刚站在这里开始就有些心不在焉,我说的对吗”
男警的脸瞬间白了,白隳恍若未闻:
“一名卧底的必修课就是看人识人,以及隐藏,显然,你们都不合格,这么一群菜鸟也配被我训干脆原地解散得了!”
白隳看着所有人一动不动茫然的样子,喝道:“没听到我的话吗原地解散出去玩半天,晚上总结会议回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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