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理解那些下药的人了。强悍的身体,俊挺的脸蛋和懵懂的神情相结合,让人实在忍不住想做些什么。指尖下意识潜入裤腰,捻了捻那人腰间的皮肤作为安抚,其后很快便撤离,冷静地摸出手机,指示下属封锁这层楼不让其他人进入并同时关注他指定的那几个纨绔子弟的动向——他得确保事情都在自己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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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半抱着人往房间内里走去,同时不忘上下其手——肯定是那身摸起来弹性非凡的皮肉之过错,让流连的指尖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贪婪如蛇。而宫先生还要继续为自己正名——能轻松半抱起这个男人的宫先生力气真的不小,而没有在刚才第一时间推开对方也真的不是因为他拱上来的身子又香又软。
被箍在宫惟怀里的男人神情很是迷离,也不抗拒青年的动作,反而主动攀在他身上,甚至把脸埋入了他的胸膛,似乎把我们宫先生当成了可以降温的神器。不断贴贴的动作带着讨好,琉璃般的眼珠子雾蒙蒙又水润润的,不自知地微张着红润的唇瓣轻声咕哝着不满,这个身强力健的男性如同撒娇般的动作和神情,居然还有几分可爱。为什么会觉得一个成熟的大男人可爱?已然心猿意马的宫先生突兀在脑海中拉响了警报,让他下意识停住了准备入侵的动作。
不是说对同性不能有性欲,但是性欲被如此轻易挑起总归是过往没有遇到过的事。而冲动一般不会带来什么好结果。这样思忖着,宫惟的表情变得冷淡了一些,开始目不斜视地把人放倒在了床上,然后再次拿起电话,准备呼叫他的家庭医生来出诊——想来在自家酒店叫救护车并不太好,而且对方又算是公众人物,还是要保护他的隐私的。
但还没被接听,他便掐掉了电话,理由是他的唇被偷袭了。似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