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先前的多次一店他都不愿相信与宫墨染有关,可也正是如此之多的巧合才显得对方有问题。
楚寒霖:我要去战场了。
宫墨染:为什么?
楚寒霖:拉契亚现在被看管起来,我方缺少了一个强大的战斗力。
宫墨染:霖,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下?
楚寒霖:这是我的责任。
宫墨染:……我有时候真觉得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你要离开,我无法挽留。我害怕自己成为你的累赘,于是努力追赶,却一直都只能看到你的背影。我太累了,而你从不肯停下来等等我。
宫墨染:我去上课了。
……
楚寒霖思虑再三还是把自己查到的东西交给了虫王。
“这件事情我会让他们查清楚。”虫王眯着眼睛看向远方的天空。
“好。”
“崽,若真是你想的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等这仗打完,我想去看看雌父。”
虫王一笑,假装没有感觉到对方转移话题,“这是当然,他想必也很想你吧……”
待楚寒霖走后,他低声一叹,这就是人类所说的,自古以来,情之一字最为磨人。
崽此时心里定也是十分不好受吧。
三日后,拉契亚恢复原职,来找楚寒霖。
“已经确定了是他么……”
“嗯。”
楚寒霖没有再讲话,只是低头看着杯中茶叶缓缓上下浮动。
“按他所说,是他使用致幻剂骗那名雌虫说他的雌父还活着,并借其幼年不幸的生活加深对虫族现有社会制度的不满,最后……”
“宫墨染他……”
“叛国罪,向来是那一种结局。”
“谁去督刑?”
“我。”
楚寒霖盯着拉契亚幽蓝色的眸子,轻轻说出口:“若是有人去救他……”
“虫族势必不死不休。”拉契亚避开楚寒霖的视线,“督刑者也难逃一死。”
“……我知道了。”
拉契亚走时回头看了一眼,屋内有些昏暗,一个身影独站在窗边,身边的空气似乎要把他吞噬。
后来,楚寒霖还是没有去见宫墨染最后一面,他一直站在房间里不动,等着行刑时间慢慢接近,突然在某一刻,用拳捂住嘴唇,眼眶泛红。
宫墨染……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