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何柔便也不再纠缠,横竖生米都已经煮成了熟饭,他就是想赖怕是也赖不掉。
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那魏琰虽然心中害怕家中的秦明月,但对于偷腥这样的事还是觉得刺激,整理好衣服大摇大摆的喝花酒去了。
自跟魏琰有了肌肤之亲以后,何柔便一直坚信魏琰会娶自己。
但是魏琰一日不娶她,她一日就得在相府委曲求全的过活着。
那日赵花荣强行拿走了何柔的所有首饰,连同妆奁盒子也一并抱走了,真是想来恼火。
何柔无奈,相府中的月例奉银总是被丫头婆子们克扣,或者索性就不给,就连添置首饰的钱都没有。
真是一朝失势万人唾弃。
可是作为相府小姐,虽不是嫡出,但穿着寒酸也不像样子,总得穿戴的像样儿些,况且如果被魏琰因此再看轻了,怕是再无出头之日了。
想到此,何柔也是内心郁郁寡欢,整日不得舒心。
府中不得人意,女工女工做不得,诗书诗书更是不闻不看,整日无所事事,何柔就在大街上溜达闲逛们打发时间。
这日,何柔心中愁苦不已看着路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越发闷闷不乐,远处看到好像是赵花荣在典当行卖着什么。
遂疾步上前,发现正跟当铺老板为一件首饰的价钱吵吵嚷嚷。何柔一把夺过手中的首饰,但当铺老板说赵花荣拿着假首饰来着骗钱。
“堂堂相府姨娘,竟拿些假东西来糊弄人,真是有意思。”当铺老板鄙夷的眼神看着何柔浑身不在这。
她一把拉住了赵花荣。
何柔质问她这些东西哪里来的,赵姨娘急需钱财还账,找机会回相府。
不仅没有理会何柔的质问,反而一把拉住何柔:
“柔儿,你帮帮娘亲,我现在真的无路可退了,想要在重回相府,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凑足钱还了何安。
但是现在我身上把你我的那些首饰全部卖了也还差好多,我想来想去只有去偷了老夫人的嫁妆才能够把那些账顶上。”
赵花荣一脸得意的低声告诉何柔。
“你疯了吗?你偷我的首饰还不算,竟然还要做去偷老夫人的嫁妆,你是不要命了吗!
我不管,反正这件事你不要连累我!”
何柔跟赵花荣可也真是一路货色,只顾着自保,连这样的事情都纵容她去做。
赵花荣被何柔一把甩开,白了一眼何柔就离开了。
刚好这一切被三皇子朱少阳的贴身小厮听了个正着,回去报告给朱少阳,自然何安他们都已经知晓了赵花荣接下来要做的一切。
何安感叹,真是狗急了跳墙,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不过正好,可以利用赵花荣的昏庸,来好好治治她!
何柔眼瞅着母亲这么不争气的走了,气的跳脚大哭。
一群衣着华贵的富家弟子吆五喝六的正好路过,看到哭泣的何柔,都笑嘻嘻的起着哄去调戏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