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章如看到母亲过来,赶忙俯身施礼:“见过母亲大人。”
老夫人挥手示意何章如免礼。
看到跪在地上的何安,赶忙命人扶起,细语安慰道:“安丫头,发生什么事了?跟奶奶我学学明白,我替你做主。”
“奶奶,今日我乘轿辇从王爷府中回来的路上,不曾想遇到一伙蒙面黑衣歹徒,上来就要我的命,多亏轿夫小德子机灵借机逃跑,把附近的慕容轩喊来,才算救了我一命。”
何安说完嘤嘤的哭起来,不过想起刚才那一幕也委实吓人。
“那和这俩人又有何等关系?”老夫人蹙眉问道
“慕容轩结果了那一伙人,发现她二人正躲在附近的草丛中看着眼前的一切。”
何安杏眼圆睁,用手一指,怒声奋力说道。
赵花荣赶忙磕头认罪:“老夫人您不要听信大小姐的一面之词啊,我只是刚好从那路过,看到歹徒自己本一个弱女子怎能斗得过那一干人等,故而躲在草丛中观望,且等时机再来营救的。”
何柔见母亲这样辩解,遂点头求饶:“求老祖母放过我们吧。”
何安早就料到他们母女二人会巧舌如簧的辩解,临走之时在为首的黑衣人上衣袖口中发现了盖有赵花荣的银票。
于是顺手从袖口中掏出银票递到老夫人手中。
不容老夫人发话,赵花荣母女便吓瘫倒在地。
“铁证在此,你还作何辩解?”
老夫人奋身将那张盖有赵花荣名字的银票扔到她的面前,厉声说道。
何柔见事情败露,赶忙跪着走到老夫人面前使劲儿的磕着头。
“老祖母,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啊,我事先根本不知情,都是赵姨娘从中挑唆,我才上了当啊。她骗我说带我去看戏,哪成想她是派人暗杀姐姐啊”
何柔哭的梨花带雨,声泪俱下,让人不相信好像都不行似的。
赵姨娘看到何柔为脱罪竟不惜把罪责推至她一个人身上,不由得气火攻心,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何章如看她一句话不辩解,想来何安说的就是事实,更加生气。
“好你个赵花荣,你五次三番的挑拨离间,暗中挑唆,这次竟然变本加厉,想到雇凶杀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这样的毒妇,不要也罢!”
何章如这次是真的动了怒,甩袖说到。
“来人呐,笔墨伺候”
一纸休书很快写好,何章如奋力把它摔在赵花荣的脸上,扭头走了。
至于何柔,何章如倒也不是多么相信她,但至少她的身上流着他的血,所以暂且留在相府。
赵花荣手握着那一纸休书,心如死灰一般。
何柔见父亲并未发落与她,遂赶忙与赵花荣她的娘亲撇清关系,连看都不再看一眼。
想来也是可悲。
丫头婆子们搀扶着老夫人和何安笑意盈盈的走出门去。
赵姨娘起身拉住刚要转身出去的何柔哭声说道:“柔儿,娘亲这样做可都是为了你啊,为何连你都这样?”
“休得再将这样的话说出来,我与你从今往后什么情分都没有,你都已经不是相府中的人了,好自为之吧!”